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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淌水坐在另一張椅子上,被她他嚇了一條,起身去扶她,結果自己左腳拌右腳,直接摔倒在王蘭花身上,就聽見咔啪兩聲,一聲是王蘭花的腰,受到了二次傷害。另一聲是劉淌水的手腕兒,骨折了。他摔倒的時候把自己的手壓在了身下,以一種比較扭曲的姿勢。

緊接著就是兩聲悽厲的慘叫,把賓客們嚇得頭皮發麻。

劉淌水還能掙扎著站起來,看到自己耷拉著的右手,骨頭明顯已經斷掉了。

王蘭花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現場一片混亂。

徐秀琴那邊的親戚都有點不好的預感,劉家的日子恐怕比他們預想的還要難過。

好在司儀非常沉穩,面對這種百年難遇的大場面,保持了良好的職業素養,淡定的喊完了「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給這場婚禮畫上了一個句號。

不然的話,這婚算是結成了還是沒結成啊?

劉淌水是個老謀深算的傢伙,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和王蘭花要去鎮上,也只能讓劉德江和劉小英陪著去,再喊上兩個本家幫忙,至於婚禮這邊,就只能讓村長幫忙主持一下大局了。

他已經看到徐家人臉色不好了,自然不能讓老二小兩口跟著一起去。雖然心裡看不上徐秀琴,但該有的體面還是要有。畢竟徐家也不是好惹的。

「對不住,各位,大喜的日子,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們先去鎮上看大夫,小兩口就不用跟著去了。都是我們做長輩的不是,大喜的日子給他們添堵了。」

劉淌水疼的直冒汗,還是堅持著說完了這段話,全了今天的禮。

他這麼一說,大家自然就開始同情他們,畢竟,這種堵,也不是他們想添的。他們也是倒霉催的啊!

徐家人一聽他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反而要勸著小兩口一起去,剛嫁過來的新媳婦,正是表現孝心的時候。徐秀琴要是聽話的留下來,那才是真讓人看笑話了。

就這樣,司儀喊完送入洞房。熱心的鄰居就拉來了板車,王蘭花躺在車上,劉淌水坐在她旁邊,一家人浩浩蕩蕩的就出發去醫館了。賓客們也不好繼續留下來,紛紛告辭離開。

所有人都唏噓不已。

這明明是個大喜的日子,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兒呢?好端端的椅子,它怎麼就能散架了呢?

還有淌水,一個大老爺們,走路都能給自己絆倒,真是不中用!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劉家的這場婚禮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這都是什麼事兒喲,淌水家這段時間是走了什麼背運了!

劉淌水的身體已經毀得差不多了,他的腰不能使勁兒,手恢復的也不算好,只能湊合著干點輕省活。王蘭花傷的更重,她的腰一直疼痛,只能躺在床上或者靠在椅子上休息,勉強能生活自理。但是家裡家外的活,她是一點也幹不了了。

徐秀琴嫁進劉家,沒有上輩子的公婆慈愛、家庭和睦,只有干不完的活。而且她運氣不好,走路經常摔跤;做個飯,不是切了手,就是被開水燙到;洗個衣服,還能將衣服給洗壞了。

王蘭花差點被她氣死,靠在椅子上罵她:「你可真是幹啥啥不行,娶你回來有什麼用!」

就吼了這一嗓子,自己先被口水嗆到了,咳個不停。

徐秀琴剛嫁進來沒多久,新媳婦,還不太放得開,不跟她當面槓。心裡其實是非常不服氣的,她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們劉家的風水有問題吧?她在娘家的時候怎麼不這樣?

倒霉的又不光她自己。

劉小英納鞋底兒,那針竟然就能扎錯地方,衝著自己的手去了,直接把手掌扎了個對穿。拿剪刀剪東西,差點把手指頭剪掉,雖然沒完全斷,但也就連著一點皮肉了,這是使了多大勁兒啊?雖然勉強接回去了,但也只是表面好看,其實一點用也沒有了,手指根本就不聽使喚,連針線活都幹不了。

王蘭花靠在椅子上吃飯,差點把自己噎死。劉淌水伸手給她拍背,結果剛長的差不多的骨頭咔嚓一聲又斷了。你就不能用那隻沒受傷的手拍嗎?

劉德成好好的走在路上,竟然就能飛來一隻老鴰,差點啄瞎他的眼……

不能想不能想,想想就覺得很可怕。

老劉家大概是被詛咒了,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啊?

她倒是想回娘家去訴苦,但是這事兒恐怕她爹娘也解決不了。而且,她已經意識到當初爹娘不讓她嫁過來是真的為她好,心裡又內疚又後悔。

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回去了。萬一她把劉家的霉運帶回娘家怎麼辦?甚至把劉家的霉運轉移到娘家怎麼辦?萬一她回娘家的路上出意外死了怎麼辦?

罷了罷了,都是命,她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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