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皮和涼皮的製作工具差不多,但是原料有差別,粉皮用綠豆澱粉或紅薯澱粉,涼皮用米漿或麥漿。
王富芝和鄭學敏說起發現髮夾的經過,鄭學敏頗感無語。
「紀春梅當年那麼信誓旦旦,非說是人家小花拿的,結果她丟在路上了?這也太離譜兒了!」
「誰說不是呢?」
鄭學敏猶豫道:「這事兒要怎麼說呢?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了,大家慢慢都遺忘了。現在提起來,會不會反而給小花添麻煩?」
王富芝想了想,說道:「這事兒先和大隊長說一下,讓他和小花家說一下。要不要公開幫小花澄清,就聽小花自己的。」
紀珊表示:「紀春梅當年誣陷小花,行為惡劣,而且給小花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應該給予小花一定的精神損害賠償。雖然她已經回城了,但是可以通過知青辦找到她,索要這筆賠償。不管這事兒要不要公開澄清,這筆賠償應該要。」
鄭學敏:「珊珊說的有道理。要不要公開澄清,聽小花的。這筆賠償,可以向紀春梅索要。」
倆人拿著發卡去了前院,找到耿棟和陸旻軒,那倆人也嘆了口氣。
這東西既然發現了,就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讓它過去,不然對小花太不公平了。
東西不大,也不值錢,但小花因此而受到的傷害不是假的。
四個人又去找了大隊長。
梁愛國看著這個發卡,當年村里發生的事情又在腦子裡漸漸清晰起來,他們十里梁來了二十多個知青,也就出了紀春梅這麼一個奇葩,還好她走了。要是讓她繼續在這兒待著,還指不定會鬧出多少事兒呢。
這幾年過去,細節他都忘得差不多了。
但想來,小花應該沒有忘。
他撓了撓頭,說道:「咱們一起去小花家吧,說說這事。」
小花看見這個髮夾就開始哭。
哭一會兒又開始笑。
「我就說我沒偷,我沒偷。是她自己弄丟了,不是我。」
王富芝安慰她:「對,不是你,這件事是紀春梅的錯。她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就胡說八道,這是污衊。你們可以向知青辦反映這件事,跟紀春梅要賠償,雖然她已經走了,但是犯過的錯還是要承擔責任。」
梁大娘一聽賠償就兩眼放光,對她來說,澄清不澄清不重要,索要賠償才重要。
「好,我們去知青辦。」梁大娘說。
小花說:「我想用大喇叭跟大家說一下,紀春梅知青的髮夾找到了,在路上找到的,不是我拿的。」
鄭學敏說道:「好,應該澄清,小花受委屈了。」
小花看著鄭學敏,說道:「學敏姐,謝謝你們,你放心,我以後肯定不去找耿大哥了。」
鄭學敏失笑:「我相信你。」
大隊長說道:「那就這樣。你們自己去知青辦反映情況,大隊給你們開個證明,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王知青和鄭知青去大隊做廣播。」
王富芝說道:「還讓紅霞和珊珊來做,她倆會做廣播。」
大隊長點點頭,他都沒意見。
於是,熱情的趙廣播員又開始營業了。
「喂喂,社員同志們,大家好。我是知青趙紅霞。」
「我是知青紀珊。」
合:「今天,我們要向大家澄清一件事。」
紀珊:「你們還記得嗎?1968年,有個叫紀春梅的知青來到了十里梁,她好吃懶做,品德敗壞,誣陷梁小花拿了她的發卡,並帶頭在村里敗壞小花的名聲,給梁小花的心靈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創傷。那一段時間,小花每日以淚洗面,哭的眼睛都腫了。」
趙紅霞:「可是,小花沒有拿她的髮夾。那個發卡被她丟在了從麥田回生產隊的路上,今天,知青院的兩位同志去野外考察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這枚髮夾。它被埋在了地下。我們不知道,是紀春梅故意扔的,還是無意間掉落的。但是她指責梁小花的事,沒有任何依據。是赤裸裸的污衊和陷害!」
紀珊:「梁小花同志承受了天大的冤屈。我們支持她通過知青辦向紀春梅同志討回公道。紀春梅同志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應該公開向小花道歉!當年,有部分村民,尤其是年輕人,因為相信了紀春梅的話而對小花產生了誤解,希望大家能夠糾正這個歷史錯誤。」
趙紅霞:「也希望大家在遇到這類事件的時候,多想一想,不要偏聽偏信。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合:「這就是我們今天要播報的內容,感謝大家收聽,祝大家生活愉快!」
所有社員:「……」
所有知青:「……」
這倆人臨場發揮也太順溜兒了吧!
過了片刻,耿棟開口了:「你們覺不覺得,紀小珊在批判紀春梅的時候,好像有那麼一點點興奮?」
第235章 天選炮灰只想活著(15)
陸旻軒:「自信點,把好像和一點點去掉。她興奮大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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