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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恩別過臉去,這一天天的,生活壓力太大了。

他真想問問韓澤玉,你看我長的像一品誥命嗎?

要不咱把婚書改改,你把我給娶了吧,我可以給你做男妻,那樣我就不用奮鬥了。

韓澤玉賣力的施展了一套絕世神功:「韓氏松骨」,把自家男人敲打的服服帖帖。

「相公,三日後便是總決賽,你做好請病假的準備了嗎?」

蘇時恩明智又果斷的點點頭。

他要是敢說一句沒準備好,估計就要從裝病變成真病了,畢竟他脆弱的脖頸還被拿捏在某人手中。

相較於蘇時恩的審時度勢,鐵柱這個莽夫就要悲催許多。

他只是小聲蛐蛐兩句,為何主子就敢斷言,一定能挺進總決賽呢?

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喪氣話,恰巧被韓澤玉聽到,鐵憨憨不挨揍那是不可能的。

膽敢動搖軍心,絕對是欠收拾。

又是一套舒筋活絡的組合拳,打的鐵柱慘叫連連。

要說鐵柱最大的優點,趙峋一定會給出最精準的答案,那便是沒皮沒臉。

事實證明最了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競爭對手。

早上出門時,鐵柱還是哭唧唧的狀態,傍晚回到家,他就興沖沖的說要去現場給主子加油打氣。

上次鐵柱跟韓澤玉一起去看過武舉大比,那個鐵紹晨都有姑娘為他加油助威。

他家主子之所以要參加本次比賽,是因為看到鐵紹晨那個花瓶也報名參賽了。

蘇時恩疑惑,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鐵柱一臉感動:「主子一定是為了替我出氣才參加比賽的,我也不能忘恩負義,我要親臨現場,為主子搖旗吶喊!」

造孽呀!這孩子沒救了。

蘇時恩昧著良心鼓掌:「鐵柱你的覺悟太高了,咱輸人不輸陣,定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這倆人在家慷慨激昂的鼓舞士氣,可韓澤玉卻是等到天黑才回到家。

他的半決賽晉級之路並沒有想像中順利。

騎射比賽名列第三,這是韓澤玉控制的名次,終於到了他的統治區。

以往光看著蘇時恩控分,這次可算輪到他大顯身手了。

韓澤玉叉腰,在心裡仰天長嘯,猖狂大喊:「還有誰?!」

天要讓其亡,必先讓其狂,可能是韓澤玉太過囂張,連老天爺都覺得沒眼看了。

於是在馬術技巧和障礙賽的晉級過程中,韓澤玉碰上了他成功路上的最大絆腳石。

哪找來的評委?糟老頭子壞得很!

不僅給他打低分,還內涵他舉止輕浮、孟浪、不合規矩、不知所謂。

說他也就算了,畢竟他確實擁有一顆狂放不羈愛自由的心。

可這老頭子竟然連匹馬都不放過,小黑的動作指導正是他本人,多正經啊!這都能挑出毛病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鐵柱跟自家主子同仇敵愾,為什麼要忍耐?就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蘇時恩夾菜的動作頓了頓,不動聲色道:「那個評委怎麼樣了?」

韓澤玉擺擺手,無所謂道:「代溝而已,可以理解,他都是回家養老的歲數了,我能把他怎樣?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蘇時恩心道:「我信你個鬼,也不看看自己幾點到的家,你要是能吃虧,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晚上韓澤玉哼哼唧唧的訴說白天受到的委屈,意圖十分明顯,晚上給他補補課。

蘇時恩不陪他瞎折騰,但問題終歸得解決。

「那個裁判是哪裡請來的?是太卜寺嗎?」

韓澤玉不假思索、對答如流:「據說無官無職,是個退休老大爺,不過他兒子好像是哪裡的少卿,好像是四品官,官職比你高……等我數一下,嗯……高六級。」

蘇時恩無奈:「其實不用算的那麼詳細。」

韓澤玉擺擺手,難得有個他知曉的官職,還是很有必要秀一下的。

要說他是從何得知,那還要感謝鐵柱偷回來的卷宗。

卷宗里有關於太卜寺、苑馬寺、御馬監這三個機構的介紹。

說到他熟知的領域,韓澤玉的委屈頓時一掃而空:「大爺人老心不老,後院可熱鬧了,你是不知道,他家裡有好幾房妾室……。」

韓澤玉參加完比賽就去跟蹤老頭,這無端的惡意,必須找到源頭。

蘇時恩冷哼:「還說你什麼都沒做,對人家的背景了如指掌,對其家中人口如數家珍。」

韓澤玉理所當然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蘇時恩接住撲過來的某人,順勢問道:「需要我去打聽情報嗎?」

韓澤玉豪氣的一揮手,驕傲道:「不需要,我自己能擺平,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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