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點頭,那可太至於了。
「唉~您有所不知,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出遠門,他們都不放心,非要跟我一起回去。」
周易提醒道:「不能帶家屬,這是紀律,我能把你帶走都是破例了。」
鐵柱領情,人家周易身上有五品將軍銜,接受外派任務很正常。
他能跟著出去見見世面,肯定是借了他家主子的光,應當還有他二叔的面子。
身為關係戶的他感到很抱歉,但該說的還是得說。
「家裡都空了,就留我蘇哥一個人在家,我們走的也不安心吶!」
周易抓住重點,追問道:「韓老闆也回去?確定了嗎?」
鐵柱……
你的重點,我的重點,好像不一樣?
鐵柱打起精神,重振旗鼓。
「韓哥特別器重我,出門在外怕我受委屈,非要跟著一起去,勸也勸不住,就把我蘇哥一人扔家裡。」
周易聞言蹙眉沉思,本以為韓澤玉會在秋收時節返鄉,現在看來是他猜錯了。
鐵柱化身刨根問底攔不住,勢要將關鍵信息傳遞給周易知曉。
「周大人,您說獨自留守的蘇編修是不是很慘?」
周易恍然大悟,這小子不是炫耀他有多受重視,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拿他當傳聲筒。
周易順著話茬往下接:「蘇編修形單影隻,確實可憐,要是他也能一道回去就好了。」
鐵柱激動的一捶桌子,說的太對了!
思來想去的周易還是找到馬昭,讓他進宮請示一下。
馬昭有種預感,他可能也要跟著去了。
蘇時恩一咬牙,一跺腳,寫好了一張為期兩個月的病假條。
他都想好了,就說是錢來山莊的神醫給他看的病,讓他靜養調理兩個月。
蘇時恩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翰林學士步步逼近。
憑藉著常年為蘇時恩批假的經驗,翰林學士不自覺的向後退。
看這小子的神情,這次的病期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好不了。
不得不說,學士大人還是太善良了,半個月的假期哪夠用啊!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蘇時恩那一副逼良為娼的醜惡嘴臉,哪有平日裡的半分儒雅隨和。
「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那我可真喊了。」
「你隨意。」
「救」字剛出口,就被人截了胡。
顧承億快步朝著二人走來,拍了拍蘇時恩的肩膀,疑惑道:「你倆這是幹嘛呢?快跟我回去,你小子怎麼回事?外派哪有在京城舒服。」
蘇時恩幾人原本被安排在京城的院試考場做巡考官。
舒舒服服的差事怎麼突然變成外派了?
顧承億小聲道:「老蘇,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蘇時恩眼眸晶亮,心情很好。
「看見我外派的地點了嗎?是不是我老家所在的州府?」
顧承億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你小子可以呀!白替你擔心了。」
「謝啦,回來給你帶禮物。」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要限量版的泥塑人偶,最好是兩套,放心吧,我給錢。」
蘇時恩應承下來,有錢不賺王八蛋。
不就是幾個泥塑小人兒嘛,他家玉哥兒能批量生產,區區兩套不在話下。
後天即將啟程,蘇時恩本想站好最後一班崗。
可學士大人善解人意的讓他在家休整。
翰林學士的本意是最後一天了,讓他清靜清靜,他短期內不想看見蘇時恩的臉。
蘇時恩懂他,善解人意的在家收拾行李。
韓澤玉心生敬佩,還得是他家男人,這種長假都能被他求來。
不愧是好學生里最擅長請假的,經常請假的人里學習最好的。
蘇時恩和鐵柱跟隨大部隊先行出發。
鍾叔駕著馬車,帶著韓澤禮和趙峋跟在隊伍後面。
韓澤玉不著急,他將家裡安排妥當,晚了十天才從京城出發。
周易還以為被鐵柱誆了,韓澤玉壓根兒沒回來。
結果在距離目的地,還有最後兩天行程時,光鮮亮麗的韓澤玉趕了上來。
對比他們的風塵僕僕,舟車勞頓。
人家韓澤玉就像是精心打扮後,出門郊遊踏青般肆意瀟灑。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服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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