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波瀾不驚,卻語出驚獸:「小狗只能被我/干一輩子。嗯?」
第8章 嚶嚶嚶吃掉
商人的需求很難一次性滿足。
尤其是辟星這隻獸。
不過年年已經很有經驗,知道一旦在夫妻床笫之事換回身體,辟星的心情就會很好。年年作為年獸,也很喜歡這些。
自從歇斯底里的八次後,辟星的動作變得很輕柔,小心翼翼,像是怕她疼。可是輕飄飄的吻沒有實感,不觸碰的連接就像是孤軍奮戰。
年年覺得這次和上次不一樣。
她不想要這樣輕飄飄的撫/慰。
她渴望的是切實的吻,還有蘊藏在吻之下,她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堪稱熾熱的激情。
她攀住他,濕熱的呼吸掃在他的臉頰:「大人,我不疼。可以親得重一點。」
辟星撩起她的濕發,繞在指尖:「喜歡?」
她拉過他的手掌,滾燙的,將臉埋在他的掌心,粉唇磨成怯怯的紅,軟嗓沾著點啞,帶著點媚:「大人。喜歡呀。」
不知說的是喜歡做,還是喜歡他。
只需一眼,只消這一瞬,辟星隱忍已久的慾念便衝破界限。他扣住她的腰,墨眸中混著閃耀的金色,如火中熔金,燙壞她的身軀。
年年顫了一下,低聲道:「大人,你的眼睛真好看。」
他低頭看著她,摩挲她的面龐。
她怯怯地問:「有這麼多人喜歡大人,大人都能記住嗎?」
「不能。」
她點點頭,有些失落:「……哦。」
她這副模樣,引得他發笑:「怎麼?」
年年壯著膽子:「大人再教教我怎麼被人類喜歡吧。」
「為何?」動作仍是慢條斯理,不緊不慢,語帶調笑。
年年被他弄得嗚聲連連:「這樣等我離開大人,就會有人喜歡我了。」
高大的男人咬著她的後脖頸,貼在她腰後,金眸閃著危險的光,停了下來。
年年趴在枕側,被他掐住臉,擠出臉頰肉,轉過頭來。
「你說什麼?」
過了許久,年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能一直跟著大人。」
辟星垂視著她,幽聲道:「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年年不明白為什麼。可他渾身燙得驚人,她瑟縮著,在刺激中落淚:「嗚這樣等我離開大人……就會有人喜歡我了。」
辟星的動作變得冷酷無情。極致的深度,幾乎將她搗成不粘連的碎片。
完蛋了,要碎成無數片了……
她胡亂抓著,企圖摸到一片浮木,卻在慌亂中觸痛了他肩後的鱗片。
「別動。」他冷聲道。
年年顫抖著,不敢動。
他撩開她墨雲般的長髮,握在掌心,看見她不斷顫動的睫毛,撲閃得他意亂。
「大人,好了嗎?」
她弱弱地問。
辟星不爽至極:「沒有。」
「哦……」她似懂非懂地轉過身,瑩潤而漂亮的臉龐泛著一層嬌紅色,「大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和別人行床笫之事?」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初初來到人間的小年獸試圖搞清楚規則:「可大人說過,我們不是夫妻。」
她肌膚上還留著他的痕跡,一派明媚笑顏:「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別人?」
辟星倚在床頭,還與她連在一起。
他手握著長長的煙杆,吐出幽幽的煙霧,閃爍的金眸中滿是危險的慾念。
過了半晌,煙霧氤氳了他的眉眼,他哼笑一聲:
「隨便你。」
……
年年起來之後去找好朋友了。
按照年獸的壽命,她成年已久,不是小小朋友了,但她仍舊很珍惜阿遷。她覺得平靜的交流是一種
可幾日過去,阿遷人間失蹤,只給她和奶娘留下了禮物。
給年年的,是一方很簡陋的汗巾,裡面包裹著晶瑩的碎片,像兩塊花窗碎玻璃。
第二枚魂魄碎片回到身體裡,以好朋友的生命為代價。雖則健康的壽命於世界是夢幻泡影,但人間交流的一瞬卻真實可信。
年年找到晚上也沒有回客棧。
夜裡下起雨,收回一魂的辟星屈腿坐在敞開的窗口抽菸,風卷著雨進來,打濕了他的衣袂。
土地公拄著拐,勾著腰,向他報喜。遍布天下的情報網,總能為他贏得足夠的金銀。
辟星淡淡嗯了一聲,興致不高,只是望著濃墨般的陰雲。
「去查查她在哪。」
「大人不去寶庫里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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