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指解開一方繩帶。
藏著的地方,似春。
露光靡靡。
他五指沒入她的發間,逼她垂頭。
辟星似較她,更為情動。
金眸瀰漫上濃重的慾念,渾身都在發燙。
年年面對面掛在他肩上,他的手掌扶著她的腰,不叫她軟塌塌的,倒下去。
他鼻尖觸春,問道:「你記得,最初時,該喚我什麼?」
他折磨她。
鼻尖摩挲著。
然後是唇舌。
她胡亂揪著他的發,仰著頭,小腿抽筋,腦中一片空白。
不……不行……
年年想不出來。他暫停,長指翻弄。
「喚我什麼?」
是什麼?唔,大爺。不對。是大人,不是。是什麼,該是什麼?最初的時候,郎君,郎君,接近了。
很接近了。
「再想想,」他金眸中妖冶的殺氣緩緩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沉迷的戲謔,和強而深的占有欲,他不肯給她痛快,若即若離,蠱惑道,「說出來,我繼續親。把小狗親得舒舒服服。嗯?」
她受到了誘惑。
她明明感覺沒再有媚毒那不正常的燙,可腦中仍舊空白著,理智和慾念在打架。
她拒絕不了。
她拒絕不了他。
她一定是病了,好可怕,另一種病。
另一種只要看見他就發作的病。
年年眼淚汪汪,扭動著,帶著哭音,吸氣道:「……夫君……呀。」
話音剛落,沒有被滿足的獸,肌肉隆起,扣住她,如探池飲水。
薄紗擠作一團,泛著華貴而靡靡的光。
辟星毫不留情地將她抵在床頭,鎖在懷中,湊上去吻咬著,幾乎要將她吃掉。他金眸中泛著一抹紫紅,啞聲笑道:「乖小狗,五次怎麼夠?呼——五次,六次,做到死,我們做到死,嗯?」
第16章 哼——哄
辟星這夜要比從前要的都多。
他不知疲倦,強硬地,連哄帶騙,要她主動敞開。
她被弄昏了頭,顫顫巍巍地照做。
年年記不得自己流了多少眼淚。
上面流,下面也流,像個水人兒,被揉成他的骨。
日夜顛倒。再次醒來時,又是深夜。
她記不得到底做了多少回。
似乎有七八次。無論如何,遠遠超過五次。
她趴在辟星的臂彎上,警惕地看著他,譴責著不能克己的自我。
辟星閉著眼,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著她的發,呼吸漸長。
年年將他搖醒,語帶哭腔:「大人,不能睡。」
他懶懶抬起眼皮,漆黑的眼眸倒映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聲音沙啞:「該喚我什麼,自己說。」
「夫、夫君,不能睡……」
「嘖,想要了?」他捧住一雙潔白小鳥,捻著殷紅的小鳥喙,「幾次了,數過嗎?」
年年臉色赤紅。
他有逼她數出聲,可是到底多少回,她迷迷糊糊,真記不得了。
她擔心他的安危:「現下怎麼辦,我去求蒼寧大人來醫治你,好不好?」
「求她?」他哼聲,「便宜那祖宗了,鬼都不求她。」
「那怎麼辦呀。」
「是啊,怎麼辦。」辟星拉長音調,「本大爺天選瑞獸,現在只好死在媚毒之下,永無迴轉之日了。」
他長長一嘆,年年眼淚已經流下來。
她爬起來,向外走:「我去海底找泓!」
「不用去了,你找不到他。他不在那裡了。」
「不行,都怪我……嗚……」
眼見年年自責著,辟星一爪子將她按在懷裡,不緊不慢道:「小狗擔心我?」
年年扁著嘴,垂眸。
他用膝蓋頂著,啞聲道:「因為擔心我,昨天才說不喜歡,不舒服?」
年年咬著唇,眼波蕩漾,短促地唔了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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