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鯉魚成為了年年的第x個朋友。
辟星回來時,習慣性想要攬著她,誰知年年一躲,無辜地睜著眼睛,避開了他。
辟星黑了臉。
小鯉魚暗暗心驚。天哪,勁爆!大人竟然真的會打雌獸!
待片區信息統籌員打工魚離開後,辟星一手就將年年扯到了懷裡。
「躲我?」
他面色不善。
年年本是和自己賭氣,一語不發,但回到洞穴中,被他抱在懷裡親,終究說出了口。
「大人……是不是有很多獸。」
她的獸際關係簡單,又單純,根本藏不住事。辟星長於打交道,看穿她不過一眼的事。
他噙著笑,金眸沉沉:「不如年寶,瞞著我見了方家郎君,又尋了泓。」
「我……」她慌亂起來。
辟星呼出幽幽煙霧,往後坐:「不是蒼寧告訴我的。」
年年揪著他的衣袖,忽而見到煙霧自動撩開她的小衣,鑽了進去。
她登時軟倒在他身上,他低聲笑著,胸膛震得她身子發麻。
「年寶,不要惹我生氣。」他粗糲的指腹摩挲她的唇,冷聲道,「不該見的人,不許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偷偷去見方如雁,我便將他殺了,和鬼界打個招呼,讓他永生做勞命鬼。」
「夫君……」她攀著他。
「嗯,再叫。」他咬著她潔白的耳珠,「叫。」
「夫君。」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夫君。」他舌尖卷進她的耳廓里,滾燙,聽似散漫的語調卻藏著溫柔的怒,「這些事,只有夫妻能做。除了我,你心裡不允許想著另一個人,聽明白沒有?」
她點點頭。
心緒起起伏伏,掙扎片刻,她出聲:「那夫君呢?」
辟星停下吻,揉了揉她的下巴:「嗯?」
年年搭在衣袖上的手緊攥著,心瑟瑟半抖,鼓起勇氣,抬眸看著他。
「夫君的那些寵兒,也會一同做這些夫妻的事麼?」
辟星金眸半斂。
她咬唇,哪怕淚蒙著眼,習慣性想要哭泣,身子發抖,仍舊努力維持著面對面的態度,與他對視。
「夫君說,你的過去與我無關。我知曉合契只是為了彌補我的錯誤,我做了許多準備,可我聽見你有別的獸,還是很難過。」
她抿著唇,眼淚滑落面頰:「我不想……變得貪心,變得煩人,可是……我難受……我感覺我現在就是半身不遂的年獸了……」
她將心裡話全部說出來,努力克制著自己說話抽泣的頻率。
辟星吻去她的淚,低聲問:「那年寶想要我怎樣?嗯,獨占我嗎?」
她搖頭,艱難道:「我沒有……我……」
她有。
年年止住抽噎。
她有。
早在方如雁面前,她就想過,找一個只有他們兩隻獸的地方……
她有。
她早就對大人,心存留戀。
可她明明,應該幫助大人,解開媚毒,不應該想獨占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和她無關的事。
可是,可是。
辟星將她的唇吻得一片瀲灩水光,慢慢誘她:「想不想,要不要獨占我?」
她雙眼迷濛,貪戀著:「……想。」
他輕笑一聲:「怎麼想,說給我聽。」
太過羞恥。
年年掙扎片刻,被他吻的頭腦不清醒,柔聲遂了他的意。
「嗚……想要,獨占夫君。」
他佯裝思考:「怎麼獨占呢?牽牽手嗎,還是抱一抱?在外頭走路,永遠走在我身後,裝作與我不熟?」
辟星咬她,叫她吃疼,將她溫熱的口腔塞滿,勾出她的柔軟乖順的舌。
「年寶,我的身子疼呢,」他金眸閃著狡黠,「不知是不是媚毒的原因。萬一不待你說出來,我便死了,如何是好?」
年年的猶疑瞬間煙消雲散,攥著他垂落的發,看向他:「想要,想要夫君疼我、愛我,抱著我。」
辟星如她所願:「還有呢,嗯?」
「還有……」她說,「別像我的同伴一樣,丟下我……要一直……唔嗯……一直陪著我……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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