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侍笑道:「沒有人不喜歡大人。」
「不是的不是的。」她垂頭。不是因為她是大人,不是因為她是年獸,而是因為,她是年年呀。
年年眨著眼眸,說:「算了,不必找了。」
「那些郎君的邀約……」
「不去了,想個法子,拒絕吧。」
仙侍略一停頓:「好。」
仙侍走到半晌,又回頭,驚道:「大人,方家郎君闖進來了。」
方如雁並非年獸,而是年年救回來的第一個人類。他對年年十分有好感,常來院裡打點,年年已經半個月不曾再見他,他心急如焚。
見到年年,方如雁失了規矩,一把握住她的手,年年忙甩開,蹙眉道:「你做什麼?」
「我……抱歉,」方如雁拱手,「在下久未見大人,心生擔憂。」
「有何擔憂?」
「大人沒聽說嗎?」
方如雁在院落中打探一圈,忽而附耳道,「外頭都說,大人院裡有逃奴。那兇猛逃奴乃不詳之兆,走到哪裡,都會有獸死掉。您瞧……阿燭,便消失了。」
年年眉目一緊,抿唇道:「不要胡說。」
能被方如雁知道的傳言,必定已經盛行於呼雲谷。
「是真的。」方如雁道,「那逃奴吞人,連骨頭都不剩的。大人是尊貴之軀,需萬事小心,若是被他盯上了……」
若是被他盯上了,便會像年年這樣,在方如雁走後,壓在門後,被迫承受鋪天蓋地的親吻。
身後的奴隸根本沒有等同心鎖搖起來,就如餓了極久的狗,舔咬著她的後頸肉。
他粗糙的衣裳敞開著,瘦勁的腰貼在她背後,如山壓著,叫她動彈不得。
「喜歡他?」
年年搖頭。
辟星慢條斯理地剝下她的外裳,在肩頭留下一個明顯的,沾著靡靡水光的吻痕。
「好大人,」他語氣張狂,低低地笑,「您知道,如果被我盯上,會是什麼樣。」
滾燙的氣息一路滾落到心口,她恍了恍神,聽見他狎/昵的拉長音調道:「好想將大人一口吃掉,隨身帶著,這樣就不必躲躲藏藏,像是偷……情。」
偷情?
這可比偷情嚴重多了。
年年咬唇,回眸看他。
這樣的事,若被其他年獸們知道,恐怕要升堂討伐她。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撫著她的發,詭柔道:「大人的手髒了。」
年年瞧著他,心中鼓譟著,見他抬起她的手,含進唇中。
「大人,餵我。」
年年削蔥般的手指勾著他的舌,俯身下去,緊貼著他。
每一寸香氣都熨帖著他的呼吸,直到衣料散亂,除去間隔,膩在一處。
他們越來越大膽了。
想起辟星剛落到她屋子裡時,她還只敢和他牽手。
之後,碰舒服了,辟星便哄著她,用足。
不論是白皙的手,雪/嫩的足,抑或是絲綢般順滑的長髮,這些都不再能滿足「觸碰」。
只是觸碰,不夠。
只是緊貼,不夠。
在年獸的集會上,轎子裡,眾獸的背後,年年一次又一次被他帶進貪歡的漩渦。
她分明從未做過樂事,可第一次就迎上去,嘗到了快樂。
「好大人,」辟星含著笑,雙眸沉沉,語氣沾著調笑,「您就像是為我而生的。」
她搖搖頭:「不對。」
「為何不對,嗯?」
她誠實道:「辟星是為我而生的。沒有我,你就會死。是你自己來到我的身邊,抓住我的手,求我撫摸你的。」
他的眼神逐漸熾熱,仿佛僅靠看著,就能夠割開她的繡著福祿花紋的小衣,鑽到她身體裡去。
「僅僅如此?」他問,「年年自己呢?」
「我……」
「年年沒有我,還能回到從前的生活里麼?」他玩味兒道,「不再和我說話,不再抱我,不再親我,不再和我觸碰,年年做得到麼?」
年年搖搖頭。
辟星欣喜若狂,眼中閃著光,低聲道:「所有獸都不曾是誰的奴隸。我堅信這一點。可是我逃出來,卻成了你的獸奴。」
「我沒有覺得,你是我的奴隸……」
他貼在她面頰上,說道:「是的。我是你的奴隸。是一條只要你搖一搖鈴鐺,就從床底爬出來的狗。」
年年咬唇,眼淚蒙上眼眶:「你別這樣說……」
他笑起來,愈發興奮,眯著金眸:「你以為我會向別人這麼說?不是的,噓,別哭,我的大人,好大人,年年,寶貝……」他擁緊她,手指隨目光一齊鑽進去,和她僅隔著一道門,做著不為人所知的樂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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