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游來游去。
浴桶里的水滾燙,年年分不清到底從哪裡來的水,嗚嗚趴在他肩頭,求他快點結束。
浴桶里太小了。
小到讓兩個人面對面,無法逃到另外的地方。
可是出了浴桶,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年年變成獸體,往外溜,可正好遂了某壞獸的意。
不久前的諾言兌現,她的肚子嘗到了滾燙的鱗。
年年被撈在懷裡,咬著他的肩膀,細細地哭。哭一陣,停一陣,緩一陣,緊一陣,像是嘗到了陰晴不定的狂風驟雨。
她失策了。大失策。
體型幾乎較她兩倍大的貔貅叼著她的後頸肉,金眸成豎線,四爪將年獸的四肢死死釘在地毯上,叫她無處可逃。
剝去人類的外衣,神獸也像是未開智的動物,沉淪在叫獸無法抵禦的快樂之中。
漲、痛、麻、酥。
到最後,年年咬著唇,變回人形的時候,肚子那一片,連帶著整個胃都酥酥麻麻。
柔軟敏感的胃像是吃到了可口的食物,貪食著。
她坐在他的手臂上,無力地掛在他身上,唇邊溢出口涎。
末了,她賭氣地要推開他,軟倒下去,用帕子擦拭自己的唇。
「夫君是壞獸!」年年被欺負得雙眼通紅,嗚嗚道,「再也不和夫君一起沐浴了!」
辟星衣衫不整,胸膛上滿是紅色爪痕,
墨發垂淌下來,彎腰落在她優美的脊背上。
他忍不住留下幾個蝴蝶般蹁躚的吻,捉著她說:「哪兒壞?」
「那裡壞,」她目光掃進他的衣襟,看見健碩的肌肉,視線向下滑,咬著唇,「這裡也壞,那兒也壞……」
辟星啞聲道:「那我不是成十惡不赦的大壞獸了。」
「沒錯!」
簾幔晃晃搖動,辟星直起身,單膝跪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色微動。
年年伏在枕側,臉龐掩在柔軟的被褥中,悄悄看著他:「夫君笑什麼?」
辟星微微挑眉,拇指探向她的臉龐,忽而說:「不日後,年寶會在這裡,和我成婚。」
年年心猛地跳動著,像是裝了只晨時高歌的鳥兒。
「我有點等不及了。」他金眸流光溢彩,低聲道,「我給年寶上妝,嗯?」
「我剛洗臉呀……」
他悶聲笑:「還可以再洗。我輕輕的,嗯?」
室內孤燈一盞,影影綽綽。
牆壁上,二人的影子依偎在一處,不分你我。
可姿勢,的確不是普通的上妝姿勢。
年年的梳妝檯上,只有最基本的胭脂水粉,可已經足夠一隻壞獸用來作亂。
辟星彎著腰,掐住她的下巴,為她描出遠山黛。
視線跟著,凝在她變得更濃的色彩上。
他大拇指上沾著略帶粉色的口脂,一點一點地抹到她的唇上。
最後,還少了胭脂。
年年顫顫道:「沒有這個……沒有買。」
「會有的。」辟星唇邊勾著笑,星眸含情,輕聲道:「年年,來。」
他將她哄起來,哄到自己的懷中。
他讓她自己主動。
年年不願。
「今日已經足夠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夫君的鱗片豈不是又要……」
「無妨。」他道,「不比此刻重要。」
她撒嬌:「可是我累了。」
辟星拇指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陷入她的口中,觸碰到舌尖,眼眸幽暗:「真的累嗎?」
「累……」
她身體一陣顫動。
「夫君……」
辟星沒有放過她。
應該說,沒有停止完成他今夜完美的作品。
他拍拍她的臉,讓她看向桌上久違的金塑。
年年被扭頭過去,一眼就看見那個塑像變幻了姿勢。
那是……她無法啟齒的動作。
是她主動的證明。
辟星笑了笑,伏在她背後,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獸,同她一齊看向塑像,在她耳邊道:「看,年寶喜歡的。」
她呼吸一滯。
他金色的眼睛倒映著她的面容。
年年回過神,看進他的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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