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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学长受x傻白甜学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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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攻:........

攻很尴尬,想起他们的约法三章,摇了摇头:“没有,就,因为,恩,要赶实验,暂时就先搬到了学长那里住”攻不擅长说谎,结结巴巴地,好在他室友都很好糊弄,没察觉什么不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反而学长的脸色越发阴沉。

........他始终没有搞懂这是什么前后逻辑

学长走得潇洒,留下他一个人,和目瞪口呆的室友面面相觑。

这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学长还是面瘫着一张脸,手指在脸上刮蹭,精液堆在了指节处,手指紧接着就被含进了嘴里,喉结滑动,手指被拿了出来,上面干干净净只有口水的痕迹,然后又开始了下一轮的重复。

攻:可以戴套

攻被吓得不行,连忙推迟:“不不不不用”

正经电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正经了,相爱相杀的主角不见了,变成了两个英俊高挑的男人。他们进了房间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音乐突然缠绵起来,男人互相看着,没再说话。突然,他抬手了,就在攻期待他是不是要放大招的时候,男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把另一个压在床上。另一个人拼命挣扎,两个人在床上肉搏,他挣扎地越狠,男人下手就越重,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攻看得入神,连学长都忘了推开。

虽然只包住了个龟头,虽然他连吞吐都不会但他的小兄弟真的货真价实被学长含了啊!!

学长是一个极具钻研精神的人,曾经为了一个问题不吃不喝熬了一天,攻一直很佩服他,但现在,学长把手机拿了过来,查了查资料,翻墙上了P站,挑挑拣拣半天终于选定了视频,攻刚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小兄弟又被逼着站了起来。

刚给我口完吞完精的人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种话啊!在一起之后学长也没有什么表情,倒不是不开心,就是面瘫,此时这个面瘫就木着一张脸,语气平淡说:“我好开心”

“唔...没事”

攻:........看不出来

学长皱着眉,跟研究学术论文似地,又稍微含进去了些。

第三,晚上会有半个小时的亲密时间,一周我会帮你口三次,不要纵欲

下一秒,攻觉得自己还真不如射进去。

“舒、舒服吗”学长不确定地问,攻却是苦逼得差点当场哭出来,你牙齿都没收我舒服啥啊!但他不敢,他只能跟他继续推让:“学长你不用这么做”

一见他进来,简直就跟见了救世主一般,一米八的个子非搞出了小鸟依人的势头,紧紧地抱着他,小声咬耳朵:“这祖宗怎么回事啊,怎么把你东西都搬出去了啊,你不会真要走吧,真和阎王爷在一起了啊”

“嘶——”

他还敢疼吗

“我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我们同居后家里卫生需要自己做”

不然我还射进去???

下完课他就往寝室跑,搬家公司已经走了,学长还在他寝室,帮他把那些手办细致地包好,放到了箱子里面,他那几个可怜的室友,吓得跟个鹌鹑似地,呆在角落,站得比当初军训的时候还笔直。

攻:.........

“疼!”虽然力道不大,但男人的下三路总是比别处娇弱多了,他眼眶泛红,疼得掉了两滴眼泪,学长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松手,捧着他小兄弟翻来覆去地看。这难道还能看出朵花来?学长却好像是急昏头了一般,干脆把他抱到了浅水区,水流刚好覆盖腰部,然后微屈身子,低下头,张开嘴,把他小兄弟含了进去。

攻一脸懵逼地看着顶着一脸精液的学长,就在他想着下一秒学长是不是就要暴起伤人时,学长开口了,较劲似地:“我口活很烂?”

学长就跟身后长了耳朵似地,视线刷地一下扫了过来,看着他们四个抱得牢靠,眼神凉飕飕的。

“???”攻还是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就说到同居了

他从旁边抽了张湿巾递过去,想让学长擦擦,结果学长只是撇了一眼,冷淡道:“干嘛要抽出来”

在一片鸡飞狗跳之中,攻显得无助极了,说好的不张扬呢。

???!!!含??进去??

攻内心一万匹草泥马飞过,但实际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学长面不改色:“不是暂时,是同居,我们在一起了”

', ' ')('然后,他便眼睁睁看着男人掐着那人的脖子,扒了他裤子,结实的双腿被压成个M型,男人撸了两下鸡巴,一个挺腰,送了进去。另一个人便跟被掐住了死门一般,喉咙里挤出气音,不动了。

攻:恩?嗯嗯嗯嗯?????这怎么还是个黄片???

“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学长突然开口。

“啪啪啪”的声音还响个不停,攻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男的也可以做?”

攻:.......

他以为学长不想做所以没提,结果原来是白纸一张啥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学长紧接着逼问,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攻就是从他眼睛里感受到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所以这到底有什么好委屈的啊!

他无语地停顿了两秒,最后决定拿学长当初自己说的话来堵他:“因为要清洁,很麻烦,你不喜欢”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想进入你,像他们那样,或者你进入我也可以,合二为一”学长说得坦荡,攻听得懵逼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自己清理,我们也做”说完又觉得过于强势,补了句:“好吗”

攻:..........

床上的学长很不一样,乖巧、顺从,被捅得狠了便会发出受伤似地呜呜声,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什么高昂的声音,但却是不叫比叫还显得淫荡,无论是潮湿的发丝,还是染上红晕的脸,又或者是被他咬得出血的嘴唇和房间里黏腻的水声,都显得他狼狈又色情。

学长放得很开,话很少,多数时间都是张着嘴,随着攻的顶弄,发出些无意义地呻吟,但你要问他什么感觉,他又意外坦诚,用自己贫瘠的语言努力形容:“好大....恩...涨....很舒服”最后还不忘邀请:“你要不要试试,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算了,你还是闭嘴吧。

学长素了二十多年,一朝开荤,跟久旱逢甘霖也没什么两样双人床并没有换,两个人胡闹完懒得收拾就去睡另一张,吵架的时候倒是会分开睡,但经常是睡到半夜,学长就爬了过来,脱了他衣服,光溜溜地和他抱在一起,反正没有什么是一炮不能解决的,不行就再来一炮。在学长的不张扬政策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仅在一起还同居了,一时哭声四起,哭得最惨的还是那些学长学姐,说好的只是带着做个实验,现在好,小学弟被吃得连渣都不剩,走到哪都跟个那个阎王爷,见一面都难,像以前一样调戏跟是想都别想,这下真是哭都没地哭去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一直在赌什么时候分手,攻也不嫌事大地参了一手,当然,事后就被教训了,在床上。

攻对他们俩没什么信心,毕竟学长一个需要回家继承家产的大佬,他家里人怎么可能放任他跟一个男的混在一起,他等啊等,就等着学长他妈甩下一千万叫他滚蛋了,但他等到学长毕业,一千万没有来,他们还在一起,等到他毕业,一千万还是没有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不仅那些吃瓜群众吓得瓜都掉了,攻也怀疑那一千万是不是在玩他。

后来学长因为家里的事出国了一年,好像是因为他外公,反正他们那一年没见面也没怎么联系,在攻生日那天,他给学长打了一通电话,是个女声,说Daniel去洗澡去了,问他有什么事。

Daniel,学长的英文名

成年人都懒得归根究底,撕得太难看,于是攻说了句打错了,挂了电话,后面经理再约他出去,他也没拒绝。学长后来也给他打过几次,他没接,发信息说了句好聚好散,便拉黑了他。

经理比他大五六岁,但保养得很好,算个很有魅力的老男人,老男人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但追人就未免太过老土,每天一束玫瑰花,搞得攻看见红色就心惊胆战。

老男人追人不会,趁虚而入倒是很有一套,一听他分手,立马玫瑰也不急着送了,摆足了知心大哥的架子,天天变着法地带攻去吃好吃的,就怕攻不开心。

没有人能抵挡美食的攻势,攻也不例外,所以那段时间他倒也没多难过,就觉得有点对不起老男人。

老男人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少了点感觉,他也跟老男人说了,老男人倒是不介意,跟他说,感情是要培养的嘛,你要觉得别扭那咱两就当朋友呗,结婚都有磨合期呢,是吧。

攻想了想,同意了。两个人的交往逐渐频繁起来,就在他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跟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学长回来了。

那天约会完,老男人送他到楼下,也不知道是光太暗了还是音乐正好,反正当时气氛挺好的,两个人互相看着看着,老男人的脸就凑了过来,想亲他。

他内心纠结了一番,想着,算了,从了也还行,于是闭了眼,结果前车窗“咚”得一下被砸响,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紧接着,拳头一下接一下打在侧窗上。

“出来!”语气颤抖,冷得跟结了冰似的。

攻回头一看,竟然是学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外伙食不好,瘦了一圈,面色狰狞,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有点阎王爷索命的恐怖感。

打死他也没想到,暧昧对象和前任还有碰面的一天完了,他这为自己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

老男人打开车门想下车,攻连忙去拦,要他直接走,并以不走明天就别见了当威胁,他可不想直击血案现场,然后深吸一口气,下了车。车子缓慢驶入夜色中,不见了。

他没有什么叙旧的想法,于是直接了当地问:“有什么事吗”

“他是谁”

沉默了半响,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赌气,轻声道:“男朋友”

“那我呢”学长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攻别开眼:“我们已经分手了”

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学长亲了上来,毫无章法,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

“没有分手,我不同意!”学长语气凶狠,眼泪却跟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不要分,对不起,我太忙了冷落了你我道歉,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呜呜”

攻被他气得要命,一把推开他:“你忙?忙着跟女人上床吗?!”

“什、什么女人?”

一看他还在装傻,攻越发生气,甩开他手就往楼上走,学长一下慌了神,连忙上前一把把他抱住:“你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一直都只有你哪有什么女人!”

“你们关系不亲密她知道你去洗澡?!妈的国内高岭之花,一出国奔放过头直接都住一块了是吧,你恶不恶心!”

“洗澡?什么洗澡,我一个人住,没有住一块啊”突然,学长好像想起什么,哑然失笑:“你说的女的不会是我姐吧,只有她偶尔会过来”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解决了误会,和好自然成了理所当然的事,主要攻自己也有点心虚,学长那段时间是真的很忙,他外公家就是个烂摊子,势力错综复杂,加上他外公病重,什么牛鬼神蛇都冒出来,他一个小辈,不服他的多了去了,处处都给他使绊子,所以他才没能一下赶回来,那两周根本睡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才打点好,连夜赶飞机过来,结果就撞到了攻和别人约会。

这要搁攻身上,早就撂摊子不干了,更别提什么解释和好了,所以攻很是安分乖巧了一段时间,主要表现在学长哼哼唧唧说想要,攻大手一挥,被子掀开,慷慨就义,来吧,自己动。他外公那边还差了个收尾,学长呆了两天就又回去了,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不是说工作量,就心情,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做个饭都能哼个歌,简直把荡漾这两字写在脸上,看他的眼神更是含羞带怯,攻被他看得发毛,问他怎么了。

“我爸妈要过来”学长开口。

“!!”

“他们说只要外公的事处理好,就同意我们在一起”学长眼神雀跃,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攻:...........

所以事情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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