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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正主陸芷晴,寄住在侯府的秦含璋義妹卻還在寢房裡昏迷不能見人。

蘇淺淺也不看那些對她側目的丫頭,端著當家主母的架子進去,直接坐在堂上主位,冷眼等著秦含璋斷案。

不久那日作證的二房四小姐秦玉屏,五小姐秦玉琪都到了,還有秦含璋的妹妹三小姐秦玉卓也過來湊熱鬧。

「哥哥,為何又將玉屏玉琪喚來,她怎麼還在這裡?」秦玉卓看見蘇淺淺就發堵,恨不得她立刻在眼前消失。

【是我想在這裡麼?是你哥腦子裡的水沒甩乾淨,把我拉來的,小姑子威武,快帶他去曬曬太陽搖搖腦袋,然後放我出去,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秦含璋聽見這些話,雖然不算太懂,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瞄了一眼面不改色沉默不語的蘇淺淺,不由冷笑,原來表面溫婉恬靜的太傅嫡女,心裡是這樣跳脫不守規矩的。

就算生氣也沒辦法呵斥她怎麼辦!

「玉卓妹妹莫要急,蘇氏已經承認了,這樣的人侯府怎麼能留,表兄自然會把她趕出府去。」

齊婉娘也不裝善良了,溫柔地安撫秦玉卓。

【著急拉攏小姑子了?不是剛剛在背後罵她粗魯缺心眼,只不過命和她娘一樣好?你可要好好哄著,不然她一巴掌能把你貼牆上摳不下來!】

秦含璋:咳咳咳……

「玉屏玉琪,為兄仔細想了想,芷晴中毒這件事,還是當面好好問一問,也讓蘇氏心服口服,免得說出去壞了我們侯府名聲。」

秦含璋瞄一眼還在搔首弄姿的齊婉娘,雙眸轉冷,回頭看向堂妹,兩個小姑娘連連點頭,對這個剛剛做了武寧侯的堂兄十分敬畏。

「你們為何認定是蘇氏下毒,而不是旁人?」秦含璋面上帶了威嚴。

秦玉屏膽子小,看自已的妹妹,秦玉琪揚起下巴瞥蘇淺淺:

「這還用說嗎?那日到芷晴姐姐院子裡的,除了我們姐妹和婉娘表姐,就是蘇氏了,只有她一直對芷晴姐姐不滿,自然是她下毒!」

秦含璋聽得瞠目結舌,原來這就是母親言之鑿鑿說的證據!

「還有,婉娘表姐的丫頭春柳親眼看見,蘇氏將一種粉末撒在芷晴姐姐藥碗裡,那自然是下毒。」秦玉屏也小聲補充。

秦含璋看向齊婉娘,她的丫頭春柳立刻站出來又說了一遍。

「蘇氏,你可有辯解?」秦含璋回頭問蘇淺淺。

「妾身無有辯解。」蘇淺淺冷淡地回了一句。

【辯解個屁!這樣的話都能信,辯解有用麼?我不容陸芷晴鬧得人盡皆知,還傻子一樣去下毒?當我跟你們秦家人一樣蠢呢!

咦……齊婉娘房裡枕頭下現在還藏著藥,是準備再給誰用一次?只盯著我逼我認罪,有人查過下毒的藥在哪嗎?她的丫頭指認我,賊喊捉賊!】

秦含璋眸光微轉,原來秦家人對蘇淺淺的偏見,儘管在這五年裡略有轉變,但是一旦遇到類似的事,還是不免想起她從前的所為!

「來人,那日所有進過梧桐院的人,都要搜查房間,看看可有殘餘的毒藥!」秦含璋冷聲吩咐。

第3章 古代人玩得這麼花麼

「表兄!」齊婉娘臉色微變,不過想到姨母不會讓人查她的房間,她又放心了。

「查查嫂嫂和妹妹們的房間也好,大家都避了嫌疑,只是這都過去幾日了,只怕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齊婉娘朝自已的丫頭使個眼色:「春柳,我的香囊怎麼不見了,回我房裡看看,若是沒有,或許掉在嫂嫂的院子裡了。」

春柳答應著低頭退出去。

【呵呵,這是讓人去栽贓了啊,我瞧瞧……春柳居然是……哈哈哈……這個瓜可不小……

沒關係,我又不介意什麼名聲,說我什麼我都認,哪有比命和銀子重要的,待到侯府被抄家滅族,這幾個姑娘進了教坊司,下場那個慘,嘖嘖嘖……】

蘇淺淺老神在在地讓陸芷晴的丫頭奉茶,再拿一盤瓜子,一邊嗑一邊吃瓜,憑什麼別人都有不給她?

秦含璋瞄了一眼蘇淺淺,心裡卻恨不得問問她,怎麼好意思話說一半的?那個什麼瓜,到底是什麼意思?

朝旁邊的侍硯微微側頭,侍硯躬身聽秦含璋吩咐了幾句,便點頭跟著春柳出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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