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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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找藉口吃獨食,兔子已經都給了你,雞湯總要讓我喝一些,我還受著傷呢。」

秦含璋警惕地避過蘇淺淺的手,竟然邁起慘來,捧著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這是真餓了……】系統幽幽說道。

很快喝完了一碗湯,秦含璋不客氣地把碗遞過去,朝著湯鍋示意還要。

「好,也是餓狠了,乾脆連著肉一起吃,聞味道還是可以的,就算不好吃,肉還是很酥爛,也不油膩。」

蘇淺淺又給秦含璋連肉帶湯盛了一碗。

「夫人也吃,忘了告訴你,這湯很美味。」秦含璋狡黠地眨眨眼,捧著碗繼續喝。

美味?蘇淺淺又去拿了一隻木碗,盛了一勺湯小心翼翼地嘗,不禁瞪大了眼睛:真的很好喝!

還以為像電視劇里演的,因為深情多難喝都裝作甘之如飴,原來是想多吃多占,這小狐狸!

兩個人很快把一鍋雞湯帶著雞肉都分吃乾淨,收拾好了燒上水,天色也暗下來。

蘇淺淺這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就這麼一個草墊子,怎麼睡?空間裡倒是有大床,不敢進去啊!

秦含璋把蘇淺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開口說道:「我在北疆幾日幾夜不合眼都是有的,你且安心歇著,明日我再補眠,夜裡也防備著有野獸誤闖。」

「那怎麼能行?受傷最重要是多休息……」

蘇淺淺把氈毯下的草向外面拉一拉鋪平,這樣面積大一些,睡下兩個人應是沒問題了,只是兩個人之間必須緊挨著。

「侯爺別嫌棄,事急從權,將就一晚,明日差不多就能來尋我們了。」蘇淺淺把氈毯重新鋪好,淡然地說道。

秦含璋點點頭,坐在一邊。

「侯爺,你可知道昨晚要擄走我的是什麼人?」蘇淺淺無意中摸到懷裡一物,抬頭問秦含璋。

「看他們身手,與之前刺殺你的應是同一伙人,刺殺陛下與太子是誅九族的大罪,但是只為了尋私仇刺殺命官,就算驚了聖駕,也未必大肆追剿,這便是他們知道大勢已去之後的聰明之處。」

「只是他們為何不在我來的路上殺我,卻大動干戈在返回駐營時動手呢?在路上設了滾石,分明是早有準備,除非……」

蘇淺淺看向秦含璋。

「除非他們本就是用你引我跟隨。」秦含璋平靜地回道。

「今日要殺的原來是你!引我出來本就是為了給你布局。」蘇淺淺想明白了。

「不錯,我們後來看見侍衛的屍體,也像是故意引我們過去的。」秦含璋點頭道。

「你看這個。」

蘇淺淺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秦含璋,秦含璋接到手裡借著火光看,卻是一塊小巧的玉佩,一面刻著一隻下山猛虎,另一面是一個浮雕的「璟」字。

「從哪來的?」秦含璋驚訝地問道。

「初聽見那黑衣人的聲音,雖然他故意壓著嗓子說話,我還是覺得有些熟悉,直到他將我推上馬,我嗅到了他身上的薰香。

那個味道很特別,我只在去謝芳園時,與戶部郎中盧璟同行時嗅到過,而後在馬上顛簸時,我故意裝作控制身體不掉下馬亂抓,摸到這個東西順手就扯下來,他也沒有察覺。」

蘇淺淺看著那玉佩:「這樣上好的玉又刻著這樣的字,怕是很多人都能見過,如果盧璟是黑衣人的主人,一切都說得通,他這一次跑不掉了。」

「他應是覺得自已所為露出馬腳,那本名冊應是與其有關,才鋌而走險借著狩獵除掉我們。」

秦含璋看著那玉佩,眸色深沉冰冷。

「如今只有物證,若是再找到死士所在的處所,盧璟便萬難翻身,就算陛下因為長公主網開一面,這個官職他也保不住。」

蘇淺淺想到長公主,只能做最輕的預判,畢竟盧璟是皇帝的親外甥。

「死士的處所,我已經派人想法子尋找,若是順利,一個月後便能查出。」秦含璋胸有成竹地說道。

蘇淺淺眨眨眼,也不問是用什麼法子,有的事不知道並非壞事。

「萬物生財會逼死人命,最重要是牽出賣官案,盧璟身為吏部郎中,看似官職並不高,實則最有機會改變銓選的結果,若是賣官案與他相關,並不意外。」

蘇淺淺把大理寺即將開審的案子,與盧璟聯繫到一起。

「只要查實了,就算他是陛下親外甥,也不會輕饒。」

秦含璋將玉佩送還給蘇淺淺:「這個你留著,日後需要時再拿出來。」

兩個人理清楚了這件事,看看天色不早,蘇淺淺先開口:

「侯爺,還是早些安置,明日若是還無人來,查看了傷口沒有大礙,咱們便要想法子回去,不然家中人要掛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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