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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事竟然忘了,實在是不應該。

重新戴上阻隔器,許培莫名感到一道視線,一轉頭,對上了賀亦巡幽幽的雙眼。

「怎麼了?」許培問。

「你跟他說這麼多。」賀亦巡微微皺眉。

「你不一樣聽到了嘛。」

賀亦巡的眉頭仍沒有舒展,但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沒再多說什麼,去了一邊接電話。

許培正要和甄禮繼續聊下去,卻被接完電話回來的賀亦巡打斷:「錢曠死了。哮喘病發作。」

甄禮一整個愣住:「他也死了?」

許培才聽過這名字,問:「他是誰來著?」

「退休的財務部部長。」賀亦巡說,「我得過去看看。」

許培可以單獨留下來,但想著在這裡待的時間也夠久了,荒郊野外的也不方便打車,於是決定跟賀亦巡一起離開。

只不過在車上時,許培隱隱發現戴上阻隔器也有不妙的感覺,便找了個藉口和賀亦巡分別,自己打車回了家。

就像喉嚨癢是感冒的預兆,腺體癢也是發q的預兆。

喉嚨癢的人會一直喝熱水,祈禱不要感冒,而許培回家之後也沖了個冷水澡,期望身體千萬不要出狀況。

然而事與願違。

那令人頭疼的情況又出現了,而且每次都不一樣。

這次沒有分泌液體,但生殖腔癢得不行,讓許培恨不得伸手進去搗一搗。

當然,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他也不會。

於是他儘量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躺在沙發上把雙腿擺成M型,對付那鋼鐵般的意志。

如果有腺體按摩器就好了,多少分泌點液體潤華一下。現在是許培的手都快路禿嚕皮了,「意志」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行,太幹了。

怎麼發q也玩澇的澇死旱的旱死這一套?

又努力了一陣後,許培認命了。

還不知道賀亦巡什麼時候會回來,必須速戰速決。於是他乾脆把阻隔指數調為零,去臥室鑽進了被窩裡。

……新床墊還真是舒適,支撐性很強。

你在想什麼!趕緊動手!

也不知是不是無法投入的緣故,聞慣了的杜松子氣息也無法撼動那根鋼鐵。

或許……

他需要一點東西刺激。

為了速戰速決,許培已經顧不上羞恥心,他打開賀亦巡的衣櫃,做賊心虛地咽了咽口水,然後……

把賀亦巡的警服抱到了床上。

不得不說,賀亦巡穿警服的樣子還是蠻帥的……

終於來了些感覺,許培躲在被子裡就如勤勞的小蜜蜂一般,一刻不停地勞作著。

視覺想像比嗅覺更管用,偷拿警服帶來的背德感又加重了刺激。

許培滿腦子都是「要集中,不然感覺沒了」的念頭,以至於連大門開關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於是當賀亦巡處理完錢曠的事回到家裡時,就發現許比格又不乖了——偷偷睡他的床。

倒是也不意外。

因為每天回家許培都會給他驚喜,不是把東西亂擺亂放,就是弄髒他的衣服。

不過走近之後,賀亦巡發現床上的動靜似乎不太對勁。

也不知許培在被子裡做什麼,發出了一些詭異的哼唧。

又像是伸吟。

嗖地掀開被子,賀亦巡的手頓時僵在半空。

只見許培上半身穿著比格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在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興許是受到了極端的驚嚇,白色污漬從手中飛出,悉數灑在了賀亦巡的警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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