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崇看的出來,她是真的不怪他,也是真的不在意,不由凝目。
她究竟在意什麼呢?他想。
「好。」伯崇道。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伯崇雖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對寧王卻只余惡感。
另一邊,得知自己可能瘸了,寧王盛怒,命人大肆追查。
「你可有得罪什麼非同一般的人?」青年道人皺眉,問他。
「什麼叫非同一般的人?」寧王按下惱怒,反問道。
青年道人耐心的解釋,「王爺落馬時,我隱約間再次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這次意外,說不得是修煉中人刻意為之。還請王爺好好想想。」
寧王一驚。
修煉中人?
他開始認真思考。
但不管怎麼想,寧王都毫無頭緒,他自問自己平時並沒有得罪誰,雖然愛男色,卻也沒有用過什麼手段,都是好商好量。
莫非是手底下誰行事不檢,牽連了他?
見從他這兒得不到答案,青年道人只好吩咐人小心注意,左右有一件事是一定的。
下手的人,一定也在獵場。
寧王躺在榻上無所事事,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俊秀小廝。
那雙眼,生的可真是好。
也不知現在問鎮國公要,能否要到?
罷了,還是再等些時日。
以他流連花叢練就的一雙利眼來看,周家小兒絕對對那小廝心思不一般,不過少年人心思正是炙熱的時候,直接要只怕要不到,說不得還要得罪人,需得另想些法子才是。
秋獵開始後,伯崇一直很忙碌,他雖不惦記陛下賞賜,卻也不想墜了鎮國公府的名聲,每日早出晚歸,很是用工。
一轉眼,已經是秋獵第五日。
大清早起,清晨的薄霧將將散盡,天邊稀薄的朝陽緩緩變得明亮,護衛們牽著馬站在帳外,等他出來便要動身,開始新一天的圍獵。
「等等。」鶯時輕聲,看向那些被護衛拉著的馬,眉微蹙。
「怎麼了?」伯崇立即駐足,神色微動,看向鶯時問。
在外人面前,他一慣表現的要疏離些,但也是他自以為,在別人眼中,他對鶯時化作的小廝明顯要更親近些,說話也要更溫和。
若換成別的小廝貿然開口,他可不會這樣有耐心的問,只會站那兒等著接下來的稟報。
「這些馬有些不對勁。」鶯時看向那些馬。
世間生靈皆有各自的氣息,氣是生靈之氣,觀之能看出該生靈康健與否,心緒如何。
當然,尋常修士並沒有這觀氣察氣的本事,只鶯時早年得了傳承,裡面便包含了這個。這些馬兒昨日瞧著還好好的,今天看著,那氣息中就摻了些不好的東西。
「是誰看的馬?」伯崇毫不懷疑,立即問道。
護衛們不敢大意,面面相覷,很快有了答案,伯崇立即吩咐了人往馬圈去,邊讓人去請獸醫,看看到底是哪兒的問題。
從頭到尾,沒有一絲懷疑,堪稱萬分篤定。
營地之中有專門劃出一塊地方用來安放各家的馬匹牲畜,各家管各家的,馬兒用的草料也都是一天天讓人送來。
眼見著一大早的護衛們來把馬牽走,僕役們就開始忙活著打掃馬圈,誰知正忙活著,離開不久的護衛們就回來,先是圍了四周,而後提了從昨夜到今天接觸過馬的人就往外走。
一群人不由慌亂,七嘴八舌問了幾句後,全都被護衛們給嚇唬回去,頓時越發心慌。
到底是怎麼了?
外面,伯崇冷冷的看著這些人,不急著問,先等獸醫來。
「這是怎麼了?」同為國公府的陳國公世子過來,很是關切的問,卻又帶著些恭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二十多,要比伯崇年長不少,可沒辦法,誰讓他只是個世子,而伯崇已經是超一品的國公了呢。
伯崇一語帶過說馬有問題。
陳國公以姓為封,自然姓陳,世子名陳建元,聞言一驚,立即追問。
伯崇沒再細說,只說要等獸醫來。陳建元不好再問,只是忍不住在心中猜測。
不多時,幾個獸醫都被請來。
既要秋獵,各家各府自然都會準備好獸醫以防萬一,這次伯崇不止讓人帶來了自家準備的獸醫,還命人去別家請了來,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到地了,伯崇也沒讓碰面,一個一個分開去看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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