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試衣向來很快,兩人換上禮服並排站在一起看起來賞心悅目,她便痛快地將衣服定下來沒有再試其他裙裝的意思。
虞錦硯不太高興地拉住要去更衣室的她,「餘墨,這是我們第一次成雙成對地出席我朋友的訂婚宴,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隨便嗎?」
為了節省時間工作,餘墨總是能扯出大義凜然的理由,「我只願意將有限的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江淮是你朋友而已,又不是你本人。」
虞錦硯說話態度明顯緩和許多,只是依舊堅持,「可是這次是我跟你——」
餘墨還著急趕時間回去工作呢,她張口就來,「那也只是他的訂婚儀式而已。如果這次是我們的訂婚儀式,讓我試100套禮服我也願意。」
她站在虞錦硯對面目光灼灼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寶寶,我只對你一個人特殊。」
餘墨一番話將虞錦硯說得一時間站定那裡動都不能動,店裡其他人看過來的視線如果架在烈火上的乾柴,將他衣服外面露出的皮膚都燒成了瑰麗的粉色。
她、她當眾喚他寶寶……
她、她都不知羞恥的嗎?
餘墨可不知道虞錦硯九曲十八彎的小心思,他愣神的時間她已經進入更衣室手腳麻利地脫衣服了。
等她從裡面換好常服出來了,虞錦硯才剛進入更衣室不久。
虞錦硯近期異常粘人,餘墨也沒再說什麼扔下他一個人在這裡,她自己跑去公司工作的話。
他換衣期間,她就安靜站在他更衣室門口當一位門神。
禮服跟休閒裝可不一樣,這種服飾無論是穿上跟脫下的手續都格外繁複。
外套容易脫,但是裡面層層疊疊的內搭可不簡單,單是拆掉各種地方搭配的寶石扣子就很費時間。
虞錦硯在更衣隔間等了一陣不見方清明進來協助,他有些不耐煩地提高音量對著門帘外催促道,「方特助?」
他沒等到方清明回話,倒是等到了餘墨的聲音,「方特助被你支開了,目前還沒回來。」
一直陪在現場的店長見長期合作的vic有需求,他立刻提議,「我也是男omega,讓我親自進去幫先生打理吧?」
說完他就要進去,虞錦硯可不想被其他男omega看了身體,他登時提高音量拒絕,「不必!我老婆會幫我。」
說完,餘墨就聽見虞錦硯喚她,「餘墨,你進來。」
餘墨:「啊?」
啊?她?
這種狹窄房間一件件脫掉omega衣服什麼的,對於他們倆這樣貌合神離馬上領證的夫妻是不是太出格了?
餘墨愣了一下,在他第三次開口催促時這才硬著頭皮掀開隔簾走進去。
別看她跟虞錦硯親親我我將近一年,她對他衣服做過最出格的舉動也只是解開他的褲子跟扒開他的脖頸領口,她還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層一層宛如拆禮物包裝盒一樣拆開他的衣物。
她先是鬆開他褲子後腰勒得極緊的系帶,再卸掉他小腿兩側的褲帶系扣,輔助他將褲子拽下來……
下一秒,她目之所及便是omega那雙被包裹在白絲襪下又直又長的腿。
餘墨下意識地用手在上面摸了兩把,還掐了掐他大腿上的肉。
在她還想繼續動手觸碰時,虞錦硯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他紅著耳朵發出警告,「不許再碰。」
他的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好能將餘墨從癔症中彈醒。
她哦了一聲,然後抬手給他脫絲襪。
白色的網紗褪去,露出的便是觸感更為細嫩的冷白色皮膚,這會兒被勒得時間有點久,微微泛著一層不明顯的粉。
餘墨剛剛被虞錦硯彈過腦崩警告,這會兒她再饞也維持住了老實的手腳。
她可是給硯子家做過兼職女僕,伺候得了貓咪,自然也能伺候少爺。
脫完了褲子,她又開始給他脫上衣。
脫下,便是貼身的襯衫。
她先是站在他身後卸下他脖頸後方的寶石帶扣,在摘下他的領帶後,她並沒有繞到虞錦硯的身體前方繼續她的脫衣工作,而是就這樣保持著一個類似背後抱一樣的曖昧姿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
兩人雖然是夫妻,但這種背後抱在清醒狀態下還從未有過。
這個姿勢令餘墨口鼻中呼出的濕熱氣流一個勁地噴灑在對方後頸處那塊敏感的腺體之上,弄得虞錦硯雙腿發軟,呼吸也越發粗重。
餘墨似是沒察覺到他的異常,以及冷靜克制地之星她的拆包裝工作。
等她將他身上該卸掉的扣子全部卸掉,該解開的紐扣全部解開,便脫下了他的禮服襯衫露出了最裡面的白色打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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