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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意被放重的腳步聲在他身後停下,半晌才嘆口氣:「我說你啊,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不至於啊。」

白元修默默偏過頭,改為盯著那只在運松果的松鼠看。

葉南尋被他這幅態度搞得額頭暴起青筋,直接過去就給了白元修背上一下:「不就是嗷嗷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天白元修以為蕭青要死了,又氣又急,抱著人就控制不住地哭,他情緒一激動本來就會淌眼淚,那會兒也是真的覺得自己難過得快死了一樣,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就在他打算著直接拿內力亂轟,看看能不能運氣好把之前那處陷阱落口轟出個缺口,以此借力鑽出去的時候,他一抬頭,就看見了公孫丑的那張面癱臉。

作為玄武堂主,公孫丑一般情況下不會離開魔教,而他又幾乎不出手,江湖中對他的了解甚少,於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公孫丑大概是天下輕功的第一人。

可公孫丑不僅輕功好,力氣也大得離譜,畢竟力氣小點兒的根本揮不動鐧。

公孫丑不僅用鐧,而且他那對雙鐧也是教主送的,材料用的是比玄鐵重上十幾倍的黑玄金,其威力——怎麼說呢,大概是只掉在地上都能把地板砸出個坑的程度。

當時公孫丑只說了句「站遠點」,而後掏出那對黑玄金鐧就是哐哐一頓砸。

白元修正想說這麼砸怕是不行,結果下一秒就聽見那本該堅硬無比的岩石發出咔嚓一聲,竟然是就這麼被生砸出了一道裂痕。

公孫丑也沒什麼欣喜之類的表現,依然板著那張臉把兩支鐧舞得看不清模樣,於是在約半炷香後,牢房,塌了。

也還好是蘇無思被關的地方離這兒遠,不然他們還得把人給挖出來。

蘇無思被餵了不少迷藥,直到被帶回魔教後第二天半夜才醒過來,要不是有葉南尋配的熏藥,這個時間可能還要延長三四倍。

說起這迷藥也是神奇,被迷暈後人體就會進入一種類似動物冬眠的狀態,葉南尋推測以他們這種程度的習武者來說,大概昏睡十來天、不吃不喝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蕭青就不一樣了。

蕭青也被餵了迷藥,但蕭青向來都對藥物產生抗性的速度異常快,所以根本就沒能睡著過去。

可那些藥又不是白白吃的,睡不著了對身體自然就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這也是為什麼蕭青當時會被引出了內傷。

其實大家都能理解白元修,當時蕭青的狀況確實是危險,要是再拖上幾個時辰可能就真的救不回來了,白元修傷心難過成那樣也不奇怪。

但白元修就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按他的說法,自己在蕭青面前哭也就算了,畢竟蕭青和他關係不一樣,以前也不是沒哭過。

但讓魔教的其他人看到可就是另一回事!

白元修只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經營的形象全塌了,這幾天除了會去青龍堂里看看蕭青之外,其它時間他基本都一個人躲著,想找都找不到。

葉南尋這也是蹲點了一整晚才抓到白元修的去處,這會兒也懶得跟白元修多說什麼,只像是隨口一提那樣道:「左護法的傷好了。」

白元修之前一直像塊任憑風吹雨打都不動的石頭一樣,這會兒一聽這話卻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拔腿就朝青龍堂跑。

葉南尋極度無語,只施施然轉身,按照正常步速往回走。

葉南尋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見白元修臭著一張臉盯著他,一言不發。

「我說你這傢伙,變臉也太快了點啊,」葉南尋一甩袖子,背起了手:「怎麼?瞧你這架勢,是要打我一頓不成?」

下一秒,白元修就像那被太陽照到的向日葵似的,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哪兒有,我只是心急嘛,我的錯,我的錯。」

葉南尋知道白元修的心思,也沒再扯其它,直接說:「現在內傷是好了,但之前被餵的那些迷藥藥效反撲,他的身體禁不住再折騰,我打算讓藥效自行散去。」

據蘇無思說,那少年怕蕭青是男子、藥效不夠,在路上的那些天給蕭青下的藥量就一直比她的多,迷藥也應該是如此。

白元修在這守了這麼多天,這會兒確認蕭青沒事後,心底的另一個念頭就再也摁不住了。

出了青龍堂後,他直直就朝半山腰走去。

大璟有十大美景,雲華山的「白鶴臨雪」一景排名第一,但這會兒天氣已經暖了,冬日裡的積雪已經都化了,要想看這景象只能再等一年。

雲華山的植物向來鬱鬱蔥蔥,春天才來,那些草木就都迫不及待地開始展現自己旺盛的生命力,那有冬日有白鶴起舞的地方也成了一塊仙境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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