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傷心不已的跟閨女說:「娘沒本事,不能給我兒豐厚的嫁妝,竟讓我兒如此寒酸,看到你這樣娘心裡難過,娘幫不上你什麼?
這幾個丫頭有兩個堪堪能用,就給你留著使喚吧。省得你生病跟前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
說著,又掏出200兩銀票遞給她:「娘出來沒帶太多,你丟了銀子,手裡沒什麼花用,這個給你留著吧。」
許知意裝作感動的樣子接過銀子:「謝謝母親,女兒不孝,都嫁人了,還連累母親跟著擔心。」娘倆手帕上都抹了生薑,哭的淚水漣漣演繹了一場母女情深,又說了一會話,她把銀子悄悄塞給許老娘,告訴她自己手裡有銀子,這才把她娘送走。
兩個下人見娘倆如此也覺得挺沒臉的,但她們只是僕人,管不了這些,把事情原封不動的報給侯夫人就行了。
兩人急著回去交差,跟許知意告辭後,麻利的走了。
許知意看著兩個丫鬟,給她們起名兼安排任務。
兩人一個叫菖蒲一個叫薄荷,首先要對她忠心,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其次就是以她為主,以後別的主子說話可以當成放屁,但,她的話一定要聽,主打的就是一個指哪打哪。
兩個丫鬟品性到底如何她不知道,先慢慢觀察吧,只要為她所用就行。
當天,兩人就把巧慧擠下去了。
許知意跟巧慧說:「你在府里和莊子上都熟,以後幫本夫人傳話就行了,她們兩個貼身伺候我。」
先把這條小毒蛇弄遠點,省得暗地裡咬自己。
第2天府里來人了,來的是昨天的管事嬤嬤,她送來一車藥材和侯府給她好大兒準備的各種好東西。
至於報官的事,侯夫人的原話是:侯府丟不起這個人,再者她在莊子上住著呢,傳出被盜的消息對她名聲不好,誰知道大家會怎麼說,所以這件事定性為監守自盜。
至於桂嬤嬤的傷,侯夫人覺得這種手法更像是她得罪人被報復,剪舌頭斷手指明顯不是江洋大盜所為。
要是外邊為財的人,那麼被她發現的話可能就直接把人弄死了。
昨天兩個管事問她,她除了搖頭就是點頭,什麼都說不出來,又不會寫字,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只能確定一樣,就是東西丟了。
至於沒有懷疑許知意的清白,是因為許知意那副鬼樣子又憔悴又乾巴,三棍子打不出個屁,而且不知道她一天腦子裡想什麼,沉默寡言看著像個木頭樁子,還沒丫鬟鮮嫩,誰看得上她,巧慧都沒事她能有什麼事?
若不是答應伯府讓她在世子夫人的位置上做到孩子成年她早把這上不得台面的賤人休了,如今也不過是等孩子長大而已。
到時,把她休了兒子也不過30多歲,還可以找個落落大方,知書達理的官家女子幫兒子打理後宅,哼,且先讓這個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占著這個位置吧。
侯夫人的心思許知意自是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對方什麼心思她都不在乎,她這次來主打就是一個破壞,等她徹底摸清情況見過幾個弄死原主的罪魁禍首再說。
管事嬤嬤送完東西,進來給許知意回話:「侯夫人說了,現在三個都是病患,回去在府里養著還不如在莊子上養,莊子上清靜沒人打擾,府里派了五個護衛過來,讓少夫人儘管放心,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兒。」
許知意道:「嬤嬤說的好聽,只送藥材,平日裡的花銷怎麼辦?大家都被偷了,我手裡一兩銀子都沒有,之前也是桂嬤嬤在管事,現在找誰去?難道還問我娘親要嗎?
桂嬤嬤還管事嗎?我喝著藥,身子又不好,需要一些別的東西補身子,莊子上又沒有,需要額外出去買,到時候找誰走帳?
總不能府里的主子們穿金戴銀,山珍海味。一群病患在這裡節衣縮食缺吃少穿吧?
嬤嬤回去幫我問一下夫人是個什麼章程,不行的話,我回頭再去娘家借點銀子,總不能將養身體還要啥沒啥吧。」
第7章 悲催的繼室6
這話說的,讓她一個下人怎麼接?掌事嬤嬤眼珠一轉:「少夫人稍待,老奴回去就稟告夫人,不會誤了您花用的。
還請您儘快養好身體,哥兒還等著您照顧呢。」
許知意心裡玩味,老虔婆這話說的,耽誤她花用,好像這幾年他們給他很多銀子一樣,這種人家,來個溫婉的性子肯定被人吃的死死的,尤其家世不顯的,會被啃的渣都不剩,難怪原主會落個那下場。
她面色不變,道:「那就好,不然,我這少夫人出去借銀子侯府的名聲也別要了,我就是顧及太多以至這幾年過得這麼辛苦,還望嬤嬤替我稟明婆母,我也是名媒正娶進的侯府,希望侯府能秉公辦事,不要做出讓人貽笑大方的事。好了,嬤嬤慢走,我剛喝完藥,頭暈,要休息。」說著又是一副無力的樣子。
老傢伙走後,莊子上的莊頭會同護衛把莊上的丫鬟婆子全部拷問了一遍。
昨晚的大盜肯定抓不到,但是別的破事問出一大堆:誰和誰相好,誰把莊上的東西悄悄倒換出去賣了,誰私下昧銀子,狗屁倒灶的事倒是拷問出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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