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她們的賣身契在哪兒呢?
府里幾個庫房失竊了,我正好缺銀子,把她們賣到尋芳樓估計能賣不少銀子。
聽說你那晚在尋芳樓一擲千金,這下好了,把她們送過去一個人賣300兩銀子我也能收穫幾千兩,我真是太聰明了。」
說完,一把把他靠在背後的枕頭抽出來撕爛,把裡邊的內膽扒拉出來找東西,一邊找一邊嘴裡還念叨著:「能去青樓花那麼多銀子說明私房錢多,反正你下邊廢了,以後也用不上了,藏著也是浪費。」
羞辱,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叔能忍嬸不能忍,傅佑安忍無可忍大喝一聲:「你這個毒婦,我要休了你。
你到底要不要臉面?哪家夫人像你一樣張口青樓閉嘴銀子的?更何況你剛才說什麼?我廢了?我就算廢了,我也是你夫君,你這個賤人,你竟然不知羞恥無禮至此?」
「休我,你口氣比腳氣還大,你敢休我嗎?你不去問問你爹娘?要是休了我,滿京城誰會像我這麼好說話嫁給你守活寡?
到時沒有正房夫人張羅,你那好閨女想嫁人都嫁不出去,還敢休我,做夢吧你。
你放心,你現在落到我手上,之前你怎麼對我我都記得,我也會好好對你的。」她說完後,還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傅佑安氣的目眥欲裂,他不明白之前那個低眉順眼的女人怎麼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想到這裡,他脫口而出問:「你怎麼這麼粗鄙?你到底是誰?」
許知意看著他冷笑道:「我是誰你眼珠子又沒壞,看不清嗎?
怎麼?我沒有像之前那樣逆來順受被你隨意折辱就不是我了?你沒聽過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嗎?
姑奶奶被你家發配到莊子上去伺候你那好大兒的時候暈倒沒人管,姑奶奶就覺醒了,人若是不自救,菩薩都幫不了。
所以姑奶奶打算換個活法,以前有人跟我說吃虧是福,姑奶奶覺得那是扯蛋。
姑奶奶現在信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我以後打算當個河東獅,沒聽過與人斗其樂無窮嗎?」
在這個以夫為天的,這番話實在是既放肆又炸裂。
傅佑安喘著粗氣大吼道:「你這個粗野、粗俗、目無夫君的的潑……」
許知意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停、停、停,我什麼樣不用你操心,閉嘴吧你,我人品比你好就行了。
不妨告訴你,你那根爛黃瓜有沒有對我來說並無任何區別?反正我也不用。
所以,在我眼裡你廢了就廢了,不用被我說了這麼惱羞成怒。
至少我不嫌棄你,所以,你就跟我好好過吧,銀子到底在哪?」
這時,一邊的小妾醒了,她覺得此刻正是自己表現的時候,強撐起身子柔弱的道:「夫人,您……」
只聽「砰」的一聲,沒等她把話說完,許知意一腳踢到她嘴上:「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主母說話時哪有你一個賤妾插嘴的份,給你臉了是嗎?」
雲姨娘被踢得滿嘴流血,牙都掉了一顆,她哆嗦著摸了一把,看著滿手的血張嘴就要嚎,可抬頭看到許知意吃人一樣的看著她,立馬生生捂住嘴無聲流淚,矯揉造作的小白花把傅佑安看的心疼極了,這可是他寵了幾年的心尖尖,平日裡撒嬌賣乖最會哄他開心,此時卻被人欺辱至此。
他憤怒極了,對許知意道:「你這個惡婦,我要休了你,我現在就休了你,你給我滾出侯府。」
「這話你都說了一次,你敢嗎?有本事你休呀,你現在敢休我,回頭你爹就能把你罵的狗血淋頭,就憑你這一有事就找娘的做態還想休我,看把你能得,充什麼大瓣蒜?」
說完這番話她不去看傅佑安氣急敗壞的臉色,對房裡兩個跪著的丫鬟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跪在那裡幹什麼?趕緊起來給本夫人找銀子和賣身契,沒眼色的東西,小心連你們一起發賣了?」許知意此時活脫脫一副愛財如命的小人。ᕕ(ಠ‿ಠ)ᕗ
兩個丫鬟只有十四五歲,被她直接嚇哭了。
她此時已經徹底激怒了傅佑安,加上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傅佑安現在對許知意是零容忍。
他沒受傷之前雖然好色但做事還算穩妥,畢竟二十好幾的人了,再加上是世子被重點培養過,好歹也有幾分城府。
但受傷之後沒了男人的尊嚴,他本身就暴躁易怒,加上有心人的挑撥本身對許知意又有氣,而且許知意過來之後一直在他的心頭拱火,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時機合適不合適,他直接沖外疾言厲呵道:「松煙,你死哪去了?給我滾進來。」๑ΘдΘ๑
外面的小廝早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就聽到了,但他一直沒敢進來,畢竟這是世子夫妻之間的事,他進去之後兩人面上都不好看,再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為了避免不自在,他一直在外邊守著不讓人靠近。
此時聽到世子召喚,趕緊進來跪下:「世子爺,小的在,您有什麼吩咐?」
「現在給我磨墨,我要寫休書休了這個惡婦。」松煙聽後愣住了,這就要休妻,要知道他們可是公侯之家,休妻是大事,他嚇的跪著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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