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冷冷的盯了她一眼道:「夫人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和許大人素未往來,怎麼和他們一夥了?夫人紅口白牙這麼說有證據嗎?不要憑空污衊我,不然我會找伯爺,讓他還我清名。」
說罷起身甩袖,道:「今日升堂到此結束,若是有人不服,盡可去大理寺上告。」
不去看伯夫人那便秘的臉色,許家人心裡樂開了花。
這下目的達到了,還咬下對方兩口肉,怎能讓人不高興?
許知意心裡:啦啦啦,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不枉她這兩天跑來跑去的折騰,看看,不用暴露自己的實力就讓兩府顏面掃地,何樂而不為?
一家人謝過府尹看都沒看伯夫人一眼,便相攜著回家了。
走到衙門口時,圍觀群眾中有認識許平川的還給他道了聲:恭喜。
另外幾撥人今日吃瓜吃得心滿意足,這下回去可以跟府里老爺、夫人們好好說一說了,這簡直比聽書還精彩。
隨著眾人慢慢散去,今日份的熱搜頭條出來了。
伯夫人作為一個常年吃瓜的猹,她明白自己今日之後不止顏面掃地,還惡名遠揚了,她已經預見她以後在京城的地位了。
想到這裡,她恨不得掐死許知意,都是那個該死的賤人讓她沒臉見人的,她不甘心,她要整死許知意,她要把那個賤人扔到最下賤的暗娼館讓千人騎萬人枕。
她要讓他們家人死無葬身之地,這樣想著,伯夫人才恢復了一些力氣,她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坐到自家馬車上回家。
回去之後讓她更生氣,伯爺看到她的慘狀後不光沒問,也沒傳大夫給她診治。還罵她:「蠢婦、惡婦、害的伯府百年聲譽毀於一旦,真是丟人現眼。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把你這個禍害娶進門。」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直讓伯夫人羞憤欲死。
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伯夫人也是高門出身,聽他這麼罵也不忍了,直接道:「我做這些還不是你授意的,不是你告訴我許氏女貌美溫順,恐她嫁過去受寵讓外孫和外孫女的地位不穩嗎?
不是你說這些我能對她動手?現在出事成我的錯了,你呢?你就沒責任嗎?」夫妻倆在房裡吵的天翻地覆,東西也砸了不少,簡直是狗咬狗一嘴毛。
而許知意和許父許母回去後她就忙起來,她得趕緊把匿名信寫好,幸虧她有原主的記憶,拿起毛筆練了一會,等熟悉後她拿出幾張草紙開始動筆。
為了不讓人懷疑,她故意把字兒寫的很潦草。
總之不能讓人懷疑到她身上。
為了讓忠義侯焦頭爛額,她直接把帳本拿出來抄了一頁,有這個事在前頭,朝廷一定會重視,肯定不會輕拿輕放。
接著又寫了伯府的舉報信。
她寫完後出來一家人吃過飯,幾人商議後一致決定這幾天不讓兩個小的去學堂了,這幾天正在風頭上,還是避一下比較好?
許知意跟許父許母說了一聲,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兩府要銀子。夜長夢多,東西到手才放心。
許平川問:「咱們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他們會不會狗急跳牆?」
「沒事,這是他們欠我的,早給晚給都得給,還不如早給。
我明日一早帶上今日過去的那幾個嬸子一起去,讓她們在門口嚷嚷著要帳,你再找幾個護衛跟著,出不了大事兒,放心吧。
要是有事兒,京城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淹死。」
許平川聽閨女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言。只叮囑她做事多個心眼,看著點,別把人惹急了。
許知意道:「放心吧,他們蹦到不了幾天了。」
與此同時,侯府的氣氛不太好,傅義安回去跟他老子說了事情原委後,忠義侯氣的想休妻,大罵:無知婦人誤我。家裡被盜了大部分財物,現在還不知所蹤,這下又得賠出幾萬兩銀子。
現在賠銀子對他家來說就是雪上加霜,因為許知意的嫁妝也被偷了,問題是在侯府被偷的。現在人家要嫁妝,順天府又這麼判,不給還不行?
他家絕對是流年不利,不行,回頭得給祖宗送點紙錢,再去廟裡捐些銀子,做場法事祛祛晦氣。
見自家老爹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穴直嘆氣,傅義安作為貼心大孝子忙上前安慰,把事情都推到伯府頭上,直說都怪伯府做事缺德把人逼急了。
又說大哥也是的,好好的正房哄著點不就行了。在外邊一個勁折騰,平日裡還縱著小妾在正房夫人面前各種耀武揚威,這下好了,把人惹急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傅義安為了世子之位,不遺餘力的在他老子面前抹黑自家大哥。
第34章 悲催的繼室33
這一下午,京城各府後院都很熱鬧,幾乎都在議論兩府做的腌臢事,甚至都被當成笑話傳到宮裡去。
當然,也有些老頑固認為許知意狀告婆家和本家是六親不認,不顧族親的行為,認為她太過潑辣強悍,不遵女則女戒,簡直丟官家女子的臉,(因為許知意的父親為官,只是她家世普通,不能算貴女,所以是小官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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