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令聽後,忙對她行了一禮,叫要幾位在趙氏皇族中有地位的老王爺商議除族一事,因為要把當過皇上除族,這是大事,可以說開天闢地第一次,他們沒經驗,得好好商量一下。
趙福金不管他們,對呆若木雞的趙桓道:「我的好大哥,還不寫禪位詔書?你是想不遵太祖遺命嗎?想把不孝不悌進行到底?想讓我把你和父親賣……」
回過神的趙桓就聽到趙福金雷霆萬鈞般的質問,他多少要臉,聽到這裡立馬打斷她道:「皇妹,是皇兄錯了,皇兄不該不顧你的感受分開你們夫妻。
皇兄已受到懲罰,你幫皇兄跟太祖求求情,就算你不顧念我,也要顧念父皇,他是我們的父親。你忍心看著父皇被除族嗎?」
趙福金聽完他這番道德綁架的話,不怒反笑道:「趙桓,我給你臉了是嗎?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黑說白道的本事傳承了誰?你怎麼不把你和父親做過的事說出來?
什麼叫我忍心?你們做出那些為人所不齒的事把太祖激怒,跟我有什麼關係?是我讓你們做那些事的。
你既想求情,剛才太祖在的時候你怎麼不求情?現在太祖渺無仙蹤,你讓我求情,你為難誰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太祖金口玉言說的話你也敢不聽?
你要是這樣,我就要替太祖清理門戶了。」
她說完,手裡的青槓木狠狠砸向趙桓的右腿,半點也沒留手。
只聽咔嚓一聲,趙桓的腿自膝蓋以下齊茬斷了,趙恆疼得生不如死,趴在地上不停哀嚎。
從歷史上他苟延殘喘的在金國活了十幾年就能知道他是個苟且偷生的人。
他自出娘胎幾乎沒怎麼受過罪,他以為成為金國的階下囚是他此生受過的最大恥辱和痛苦,沒想到現在被趙福金打斷腿,這種身體上的疼痛更加讓他痛不欲生。
他哭的涕淚橫流,皇帝的體面與體統幾乎全無。
而趙福金之所以出手這麼狠,是為了殺雞給猴看,她剛被太祖宣布成為下一任女帝,肯定有很多文人士子在背後嘁嘁。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她現在不是從前那個嬌滴滴的茂德帝姬,她是太祖欽點的女皇,誰對她不敬,她就教他做人,曾經的皇上,自己的親哥也不例外。
這一手果然鎮住了現場眾人,趙佶沉浸在太祖的一系列斥罵中久久無法回神,他當皇帝時間長,也信鬼神之說,所以半天了還沒消化完這一件事。
趙福金擔心遲則生變,她朝一旁的程義使了個眼色,程義立刻會意,忙讓太監去拿筆墨黃綾。
此時的百官們神情各異,他們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庭廣眾之下太祖現身斥罵後輩,這個結果肯定不能更改,否則就是違逆祖宗。
有的官員即使心裡吐槽不斷也不敢有半句怨言,這位女皇可是連上任皇帝都敢下死手打……
東西拿來後在龍案上擺放好,趙福金沒讓別人動手,她有意展示自己的實力,畢竟太祖都說了,他把神力傳給自己了,不得讓眾人開開眼嗎?
只見她單手拎著趙桓,臉不紅氣不喘就跟提著一隻小雞仔一樣,在趙桓的慘叫聲中把他提上去寫詔書。
趙福金將人塞進太師椅,把蘸了硃砂的毛筆遞給他,不顧趙桓疼得冷汗直流,從靴子裡掏出鯊魚刀,把他的左手擺好,對著他的拇指做切除狀。
眼裡沒有半絲溫度的對著他道:「禪位詔書怎麼寫不用我教你吧,畢竟你的皇位就是這麼來的。是痛快的自己寫還是我逼著你寫你自己選。我數三下,三下之後你不動手這根拇指就別要了。」
趙桓心中憤恨狂怒,卻也只能咬牙接過紙筆,開始書寫禪位詔書。
待趙桓寫完,她拿過詔書掃了一眼,確認無誤後,將其交給一旁的何栗。
何栗受寵若驚,他非常願意為新皇賣命,他雙手接過這卷重若千斤的詔書,心中感慨萬千。
他小心的看了眼趙福金,又掃了眼被程義押著跪到地上疼得面部扭曲的趙桓,最終深吸一口氣,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在位期間,未能勵精圖治,致使國家動盪,民不聊生。今有茂德帝姬福金,智勇雙全,心懷天下,朕願禪位於她,望她能帶領大宋驅逐胡虜,重現繁榮。欽此!」何栗讀完詔書,將其交予趙福金。
趙福金接過詔書,眼神堅定地看著下方眾人,朗聲道:「從今往後,孤便是大宋皇帝。孤定當盡心盡力,不負太祖所託!」話音未落,群臣紛紛跪地叩拜,高呼萬歲。
趙福金並不想自稱『朕』。對她來說封建社會有無數個自稱為朕的皇帝,但她想做成就斐然的女皇,葉卡捷琳娜(親們別噴,這只是劇情需要,葉卡的成就中外罕見,憨憨作者非常佩服)做過的事她有那麼強的外掛,未必做不到。
接下來的事情就方便了,她當眾宣布趙佶趙桓除名後帶著後宮嬪妃們去皇陵守墓,皇子皇女們因他們的父親兄長已是除族之人,全都貶為平民,和家人一起發配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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