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小博看見的東西,會不會……時空妖神,並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情況?」
四人深以為然,謹慎的進入彼岸之地,第一次接觸到了世界的真相。
荒蕪的灰色世界,他們看到了除卻妖魔之外,充滿神性的生物。
回到駐軍基地的四人,終於明白了約里西文的沉默。
那些利益集團並不在意時空妖神之間的區別,甚至會壓下這個事實。
因為他們要確保自已權力的正當性,約里西文和駐軍不能回到星際,戰爭也不能停止,因為那是他們攫取利益的手段。
甚至不惜為此,改變星際聯賽的舉辦地,讓大眾的視線遠離駐軍基地。
「他們想掀起戰爭,一場針對時空妖神的全面戰爭……」
約里西文負手望著星海,語氣平淡,仿佛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很多次。
「之前他們派遣自已的手下來,全被我殺了,你們……只不過是他們找的炮灰。」
「趁還能脫身,編個理由回去復命吧,別再來趟這趟渾水。」
弓隨卻不贊同道:「既然知道了真相,就沒有沉默下去的理由。」
克州點頭附和:「沒錯,我們會曝光這件事,總得有人來做,倘若人人都沉默,這個世界就沒人來救了。」
他拍了拍胸膛:「交給我們吧!」
靜謐的古星海邊緣,約里西文沉默良久,抬頭囑託道:
「要小心,不能成功,就退吧。」
言辭中再也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仿佛枯萎的松柏,除了堅守在風雨中,再無餘力長出新的枝丫。
此情此景映入眼中,博格里梗著脖子保證道:「我們一定能成功,不就是傳個消息嘛,你等著!」
望著博格里氣呼呼的身影,弓隨捂住臉:「抱歉,他一時心急口快,如有冒犯,還請原諒。」
說完便追了上去,喻舒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弓啊,咱們幾個人裡面,估計就你活的最久,要是我們出啥事了,記得幫我們收屍就行。」
弓隨臉猛地一黑:「你給我滾!」
喻舒哈哈大笑:「開玩笑,開玩笑呢。」
克州嘖嘖搖頭:「老弓啊,記得活久一點。」
博格里摸摸下巴,決定跟隨隊形:「老弓啊,再多操心一點唄。」
弓隨冷笑著看向三人,手裡綠光閃過。
三人頓時汗流浹背,拔腿就跑,身後的弓隨緊追不捨。
「再給我胡說試試!」
三個人邊跑邊笑,克州無語的看向喻舒:「招惹他幹什麼啊,這下好了,估計下次打架,我得躺十天半個月了。」
「那不是挺好?」喻舒睜著眼睛瞎說,「你那拼命的打法,血線蹦迪的戰鬥方式,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們四個,怎麼看,你活到最後的可能性都最小。」
克州臉色一垮:「我說,這麼咒我真的好嗎?」
博格里插口道:「沒事,有我在,克州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喻舒唇角上揚:「放心,有我們在,勉強救救你好了。」
克州嘴角抽搐:「那還真是,感謝二位。」
最後,三人帶著滿頭包乘著飛船離去。
暗沉的天空被劃出一道痕跡,像是一條癒合不了的傷疤,跨越不了的溝壑,久久彌留在天際,無法癒合。
仿佛一語成讖,科爾納背後的勢力並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發現事情不對的克州,義無反顧的把自已的隊友送走,獨身迎戰。
滿身鮮血的克州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中十幾個人封鎖全場,完全沒有逃脫的路徑。
幸好,幸好把他們送走了。
「喻舒……你個烏鴉嘴,下次記得少說話。」
克州緩緩抬起手,不屑的看向高處坐著的人,在他驚詫的目光中,狠狠拍向自已。
他嘴角帶著諷刺的笑,仿佛在說,就算是死,也絕不退讓!
科爾納坐在高處,俯視著倒在血泊中人。
「呵,求死?怎麼可能讓你如願呢?」
「吊住他的命,我等著他的隊友自投羅網。」
科爾納倨傲的露出嘲諷的笑意,仿佛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著眼前血花濺射的一幕:「我要他親眼看著自已的隊友死亡。」
監獄深處,鎖鏈穿過骨頭,拉扯著克州的身體懸空,吊著一口氣的克州抬起眼皮。
熟悉的雷光和生機,影影綽綽的浮現。
他張開口,聲音虛弱的只有自已能聽到。
「……回去,走…」
他努力抬起頭,掙扎著從喉嚨發出聲音:「走!」
「走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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