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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儀的內心大為觸動,一時卻又不知說些什麼,良久才輕輕道出一句「晚安」。

「晚安。」

……

翌日,許妙儀醒來時,身邊已經不見了鄭嫣的蹤影。

她披衣下床,一出門就撞見了蕭韞——他也剛好出門。

初冬柔和的陽光慷慨地撒在他面上,為他蒙上了一層溫柔的光暈。

蕭韞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彎起眉眼一笑,柔聲道:「早上好。」

許妙儀回以微笑:「早上好。」

「許兄今日的面色似乎格外蒼白,是傷口裂開了嗎?」蕭韞問。

許妙儀搖頭,道:「是來葵水了。」

蕭韞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猶豫著問:「來葵水會很不舒服嗎?」

他沒怎麼接觸過女子,看過的醫書上也沒有詳細介紹葵水,他對此自然也是一竅不通。

「那當然了,流的可是血。」許妙儀道。

蕭韞面色微變,有些難以置信:「血?!」

「對啊,還要持續流七天呢。」許妙儀道。

連續七天血流不止,蕭韞光是聽了就覺得不可思議,喃喃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這就是孕育生命的代價啊。」鄭嫣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了,科普道,「女人的身體一直在為生育做準備,所以才會有月經。」

蕭韞愣怔少許,低低感慨:「女人生來就是比男人厲害很多啊。」

每月要受這樣的苦楚,卻從不主動提及,比所謂的「大丈夫」勇敢多了。

許妙儀頗感意外,笑道:「難得聽你說這麼好聽的話。」

蕭韞:「……」

「姐姐現在感覺怎麼樣?」鄭嫣笑著岔開話題。

「已經不疼了,」許妙儀誠摯感謝,「謝謝你的針法。」

蕭韞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用過早膳,鄭嫣端了碗補氣血的湯藥給許妙儀,許妙儀喝了藥便照例在庭中教鄭嫣習武。

蕭韞坐在不遠處的檐下觀看,眼角眉梢俱是溫和笑意——他也不知為何,今日的心情格外愉悅鬆快。

倏地,許妙儀拉著鄭嫣跑到蕭韞旁邊,笑著對他說:「你站起來一下!」

蕭韞眸中划過一絲意外,隨即故作恐懼地縮了縮身子,道:「許兄,你不會殘暴到要我這麼個傷患當陪練吧?」

「怎麼可能?」許妙儀哭笑不得,「我就是想借你給嫣兒演示一下,你慢慢動作就行了,否則嫣兒還看不清呢。」

蕭韞挑眉,語氣是自己都沒意想到的柔和寵溺:「行,那我就勉為其難地配合一下吧。」

旁邊的鄭嫣笑得一臉欣慰:俊男美女,她可太愛看了!

在蕭韞的幫助下,許妙儀分別為鄭嫣示範了,歹徒從前、後攻擊時的應對措施。

CP當前,鄭嫣哪裡還學得進去?她看著蕭許兩人時不時的肢體接觸,臉都快笑裂了,心底卻仍覺不夠。於是她斟酌片刻,道:「姐姐,你能不能給我展示一下,如果有人從後面直接抱住我該怎麼辦啊?」

「可以啊。」許妙儀坦然應下,當即背對蕭韞並招呼他,「來,抱我。」

蕭韞面色微變,心生猶豫:從後面抱著她……會不會太親密了?

久久沒等得蕭韞動作,許妙儀回頭看去,只見蕭韞糾結地咬著唇,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許妙儀忍不住揶揄道:「有什麼好害羞的,更親密的事也不是沒做過。」

鄭嫣登時雙眼發亮,在心底瘋狂吶喊:細說啊啊啊!!!

蕭韞面上的紅霞燒得更旺了,耳根處幾欲滴血。他的語氣也一改往日輕佻,分外扭捏:「這不一樣,當時是情急之下別無選擇。」

「如今也是沒有選擇啊。」許妙儀道,「牛大哥出門去了,我總不可能隨便找個男的來吧?」

「是啊是啊,」鄭嫣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向郎君你難道忍心看我日後被歹徒傷害而無法反擊嗎?」

蕭韞嘆了口氣,認輸了。他上前一步,展開雙臂輕輕環住許妙儀,雙手交握儘量不碰到她。

為控制好身體之間的距離,蕭韞垂眸向下,卻意外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許妙儀衣襟微松,雪白的皮膚延伸進幽暗之處,引人遐想。

蕭韞連忙將目光移到遠處的大樹上,並在心裡瘋狂誦讀古文。

然而總有清雅香氣若有若無地縈繞在他鼻尖,叫他難以靜下心來。更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和許妙儀相接的手臂處燒起了一把火,燒得他心焦,燒得他的腦海一片凌亂,燒得他的呼吸沉重、急促……

蕭韞的這些心思,許妙儀全盤不知,她正很認真地為鄭嫣解說:「……沒有武器的話,你可以先捏他的麻筋。」

說著,她捏住蕭韞小臂的某處。

蕭韞猝不及防,不由得渾身一顫。

許妙儀愣了愣,納悶道:「我也沒用力啊。」

蕭韞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乾笑兩聲,道:「沒事,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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