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桑淼問,「那我那些……」內衣內褲。
「手洗過了。」季宴白很坦然的回。
相比他的鎮定從容,桑淼亂的很,不是,他幹嘛要給她洗內衣內褲呀。
多不好意。
「害羞了?」他手指觸上她臉頰,在她看過來時,溫聲說,「沒洗太多。」
「也就六件內衣,六件內褲。」
「哦,我不小心給你洗壞了兩條,晚上陪你去買新的。」
他洗壞了,他還要陪她買新的???!!!
不是她沒睡醒產生了幻聽,就是季宴白瘋了。
「你沒聽錯,」季宴白輕輕把玩她鬢角的髮絲,「就是你聽到的。」
桑淼:「……」
「我算了下,買兩件根本不夠,加上我扯壞的那些,至少要六件。」季宴白的話像一道雷。
轟——
桑淼炸了。
那些刻意忘記的細節再次閃現在眼前,他親吻她腳面,蹂躪她腳踝,剛買的蕾絲內衣上崗沒多久,被他扯壞,攤在光影下。
不經意看過去,還能看到濕意。
桑淼被他剝洋蔥似的對待著,求饒都不行。
以前別人說他壞,她還不信,親眼所見後,才覺得那些人說的太委婉了,他不是一般的壞是非常壞。
壞到了極致。
怪不得大家常說,看上去越老實的人做起壞事來反差越大,因為他們經年累月克制,一旦爆發便勢不可擋。
攔都沒法攔。
桑淼看到了季宴白的手,她除了不能直視他的眼睛外,也不能直視那雙手。
因為做壞事最多的就是他的手。
這個不能細想,想一次讓人瘋一次。
「不需要,」桑淼說,「不用你買,我自己去買。」
「你是我太太,我陪你是應該的。」季宴白從齊遠那學到了很多,除了夠騷夠浪外,還得夠黏人,要會磨。
當時齊遠的原話是,女怕纏郎,使勁黏,保管媳婦跑不了。
季宴白對這句話有了更深刻的領悟,要想有老婆,就得能拋的下總裁包袱,像一般男人那樣。
死纏爛打,在他這裡不是貶義詞,是褒義詞。
「真不用。」桑淼想到他跟著,太陽穴突突跳快起來,「周溫陪我就行。」
「還是我吧。」季宴白輕哄,「我可以給你拎包。」
桑淼:「……」
也不知話題怎麼從拎包上轉移到了累不累上,再然後,他們連地方都變了,齊齊躺在了床上。
桑淼現在對他過敏,對床也過敏,彈跳要起時被他單手摁住。
「不碰你。」他說,「我就是想看看紅腫有沒有消退,要不要再上藥?」
這種私密的話題像是談天氣般說起,桑淼羞的臉頰都紅了,雙腿併攏,「挺好的,不疼也不腫了,更不需要上藥。」
「你怎麼知道?」
「我的身體我當然知道了。」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親眼看過才安心。」季宴白堅持。
「真不用看。」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淼淼,乖,聽話。」他又用那種勾魂攝魄的蠱惑聲音喚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一句「淼淼乖,親我」,讓她方寸大亂,理智什麼的都沒了,跟著他,任他鬧。
他鬧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親吻她臉頰,說都是自己不好,不該惹她哭。
桑淼以為他是誠心道歉,其實不是,他說完,鬧得比剛才還凶,見她哭的那麼猛。
他欺負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確實享受,空曠了太久,被緊緊簇擁時,他只覺頭頂燃起了煙花。
那種迫人的感受,讓人興奮難耐。
頭頂燃起的哪裡是煙花,分明是驚濤駭浪。
閒暇時他也會在海上馳騁,海風呼嘯讓人沉醉,但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樂。
非常快樂。
他快樂同時也想要桑淼快樂,所以執拗的問了好久,高興嗎?喜歡嗎?
還要不要?
她斷斷續續回答著,輕溢出的低吟聲是他聽過的最美妙的聲音。
最後那個…要,讓他徹底放開自我,展現自我。
嗯,他展現的很好。
她都叫他,老公了。
雖然只叫了一次,是他親她時叫的,但有一就會有二,他期待第二次的到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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