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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質問韓松庭:「你答應過我不會動她父母一根寒毛,你怎麼能這樣。」

韓松庭冷笑一聲,雲淡風輕說:「你還是太嫩。這種口頭上的承諾,比愛情里的海誓山盟都虛無。」

韓山如遭五雷轟頂。

「你鬥不過我的。不如妥協了吧。」

韓山不願妥協,轉身離開韓松庭的辦公室,決定自己想辦法。

他將目標鎖定了在那個「劉阿姨」身上。

那段時間,葉子請了晚自習的假,每天下午放學就去醫院看李麗然,韓松庭不允許韓山請假,韓山只能翹掉晚自習去陪她。同時聯繫通過翁方海結識的人脈,幫他尋找劉阿姨。

他盼望李麗然的病情能好轉起來,這樣或許一切就不用那麼麻煩。

然而沒有。

李麗然是較早一批感染的患者,正是病毒毒性最強的階段,病毒引發了心肌炎,再加上肺癆,身體每況愈下,隨時都有可能下病危通知書。

醫生很委婉地給葉子傳達病情,葉子心態始終樂觀,但韓山卻愈發消沉。

難道他就只有那一種選擇嗎?

他不敢告訴葉子真相,她現在只能依靠他了,若是知道他父親就是兇手,她該多難過,多絕望。

他愧疚,心疼,良心難安,他的父親對她家做出這種事,他還有什麼臉面跟她在一起?

那時不知名病毒感染的患者已經在增加了,醫院床位愈發緊張,但仍在盡力保證李麗然的vip單人間。直到病毒徹底爆發,單人間也保證不了了。

葉子被封控在家的那幾天,韓山每天都替她去醫院看李麗然。

李麗然跟好幾個感染者混住在一起,因為呼吸困難,已經用上了呼吸機。

他沒法把這些告訴葉子,自然也不能告訴她,他其實已經去過了。

韓松庭安排劉嬸的女兒入韓氏集團的私人醫院做手術,劉嬸也在這裡住下,陪女兒做術前的各項檢查。

各大醫院醫療資源緊張,走廊里都擺滿了床位,然而韓氏集團的私人醫院空蕩蕩,環境舒適極了。

因在韓氏集團旗下,有韓松庭庇護,私人醫院脫離社會,保密性極好,韓山派去的人找了好久,兩日前才終於有了消息。

但劉嬸不出來,他們這些人也沒法進去抓人,只能在附近找個隱蔽的地方守株待兔。

直到今晚,劉嬸的女兒鬧著想吃糖葫蘆,韓氏集團的私人醫院有食堂與超市,唯獨沒有這種玩意,劉嬸不得不出來給她買。

他們抓住劉嬸,就近將她押到周邊一個廢棄倉庫,給韓山打電話。

那時韓山正在給葉子做飯,看到來電顯示是他們,知道是什麼事,直接掛了。

韓山趕過去的時候,劉嬸被捆著手腳,嘴巴上貼著膠布,蜷縮在角落一個勁兒的哭。

見韓山出現,手下們連忙圍上去迎接,示意韓山,「A哥,人在那呢。」

韓山移眸看去,眼裡沒有半點情緒,冷得徹骨。

劉嬸下意識又向後縮了縮。

手下們殷勤地給韓山拉來椅子請他坐。

這幫人對她呼來喝去,對韓山卻點頭哈腰,劉嬸意識到來了大人物,整個人戰慄起來,嗚咽聲更失控。

韓山小時候見裴至柔哭了太多次,最討厭女人哭,眉頭已經擰了起來。

他大步上前揪住劉嬸的衣領將她拎起來,雙目猩紅,「你哭什麼?你和你女兒得到了救治,害別人和別人女兒受病痛折磨,你還住著豪華的私人醫院,你什麼好處都占到了,你他媽哭什麼!」

他用力扔開劉嬸,倉庫壘起來的空油桶被她撞倒,七零八落砸在她身上。

劉嬸後腰硌到一個桶,痛得直抽氣。

韓山在翁方海圈子裡一直是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形象,手下們第一次見韓山發這麼大火,都被嚇到了,退到一邊大氣不敢出。

空氣靜的可怕,劉嬸的呻。吟顯得更加清晰。

韓山再次上前拎起劉嬸,一把扯掉劉嬸臉上的膠布,眼中漫開血絲,「韓松庭給你特效藥了對吧,都給我交出來!」

膠帶粘性極高,快速用力扯下時非常疼,劉嬸那部分皮膚都紅了,她尖叫一聲,頭髮凌亂地散開,髮絲被眼淚黏在臉上,用方言哭著說:「俺、俺沒有……」

「沒有?打!」

韓山扔開劉嬸,一聲令下,手下們紛紛圍上劉嬸,拳打腳踢。

「說不說!」

「快說!」

「說!」

他們邊打邊嚷著,劉嬸尖叫連連,在地上翻滾。

韓山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神色漠然、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拭自己剛剛碰過劉嬸的那隻手。

他了解韓松庭,韓松庭既然讓她感染李麗然,任務成功勢必會給她一些好處,治療她的感染是必定的。

而且韓山憑肉眼就能看出劉嬸的健康,從他踏入倉庫開始她一聲都沒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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