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曼斯被她不信任的眼神看得很受傷,擺起官威來,「顧選手,你現在是在以什麼態度給你的主辦方說話?」
「現在走?」
顧南星說著就要往門口走去。
「哎哎,別急啊。」
木恆聽他們說了半天話,自己端著一杯咖啡豎著耳朵老神在在地細品,結果現在一看顧南星都準備走了,自己一杯咖啡還沒品完,頓時急了,「等我喝完。」
顧南星:「......」
說真的,你去spa。
「哎呀,小木說的也有道理。這麼貿然就前往也有些倉促了。」蘇容為他的學弟說話,「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對策吧,不打無準備之仗。嗯,這裡的咖啡,也確實很好喝。」
克里曼斯就是看不慣蘇容這一副好講話的樣子,跟個泥人似的。他反唇相譏道,「你們再這麼磨蹭下去,到那
時候黃花菜都要涼了,還想什麼對策啊。再說了,路上又不是不能想。哼,有那麼好喝嗎?真是沒喝過什麼好東西。」
這麼說著,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沉默了一會,又再次端起,再次送往唇邊。
顧南星眼睜睜看著他一口接一口,全然沒了他剛剛所表現出的鐵骨錚錚。
顧南星:「......」
她真是搞不懂了,這群人里,有Inspiration的主辦方,有國內最為頂尖的藝術家,有被譽為「天才」的畫家,面對火都快要燒到屁股了,這幫人還在悠閒地喝咖啡,到底能不能靠點譜啊!(怒)
她一個人又沒辦法直接走,無奈之下,她也只好選擇了加入他們,端起咖啡杯放至唇邊。
有那麼好喝嗎?也真是誇張……
嗯?
醇厚的咖啡香氣不斷翻湧,在齒間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苦澀的咖啡與牛奶交織在一起,顧南星微微睜大了雙眼。
這是什麼?還挺好喝。
於是她也沉默了。
房間裡的四個人也不說話,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坐在沙發上沉默地喝咖啡,仿佛他們真的只是來享受下午茶一樣。
恐怕任何一個人走進這個房間,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會覺得啼笑皆非吧。
———————————
一片漆黑的房間裡。
時不時傳來敲擊手機屏幕的聲音,拿著手機的那人似乎是有些煩躁,指尖敲擊的力道重了些,發出比之前更清晰的響聲。
「你很著急嗎?」
拉裴爾冷眼看著那人,他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綁得很緊,他掙脫不開,手腕被膠帶覆蓋,手指末梢供血不足,已經麻木到連最簡單的晃動也做不到,長時間被固定在椅子上,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他已經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拉裴爾本來在酒店待得好好的,他甚至在睡覺前已經計劃好了一覺醒來就前往會場,到時候見招拆招,虛與委蛇,總之要先穩住他,讓他相信自己,確定好在最後一輪比賽當天準備實施的計劃。
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從他嘴裡套出點話。
最後只要能從他身邊逃離,離開會場,回到顧南星身邊,告訴她一切,就算成功了。
當然了,理想還是很美好的,至於現實啊……
他閉上了眼,他已經做好了有所犧牲的覺悟。
再次睜開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酒店天花板,而是一片漆黑。
無邊無際的黑,看不到盡頭。
「這裡是……?」
聽到自己的聲音,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呢喃出聲了。
「醒了?」
不遠處傳來男人的說話聲,說完這句話後他似乎走了過來,他能夠這麼認為的原因,是因為那雙皮鞋與木質地板因摩擦而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你蒙住了我的眼睛。」
拉裴爾用著平淡的語氣。
是絲帶嗎?
他偏了偏頭,果不其然感受到從腦後傳來的細微拉扯感。
「啪啪———」
男人鼓了兩下掌,讚嘆道,「不愧是帕修斯家的孩子啊,面對這種情況還能維持如此良好的風度,依然那麼冷靜、臨危不懼,在下真是佩服。」
拉裴爾用力抿了下唇角,他聽出來了,這個人的聲音實在太熟悉,讓他一刻也不敢忘記。
是那天威脅他的人。
也是他準備今天要去見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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