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叫著,「放開我!」他又踢又踹,但是花臂拎他跟拎小雞仔似的。落依山大叫:「獄警!獄警!救命!」花臂在他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老實一點,還能有個痛快!」
站在門口的獄警探頭看了一眼,然後漠然的回過頭。落依山一瞬間絕望至極。「岑朝來!岑朝來!」在上衣被扒下來的瞬間,落依山崩潰,歇斯底里的哭叫著岑朝來的名字。
花臂沒想到有人敢直呼東巫主的名字,扒他褲子的手頓住,猶疑不定。
落依山驚慌的推開他,往外跑去。大家都被岑朝來的名字震住了,竟沒有人敢阻攔。
落依山衝出門的一瞬間,頭髮就被一個人牢牢抓住。落依山緊緊的抓住門框不鬆手,那隻手抓著他的頭髮將他往後拽,落依山感覺頭皮都要被撕下來,他一手抱著頭,痛得哀嚎。
「放開我!」落依山看著自己抓不住門框的手指一根根脫力鬆開,悲切恐慌的看著敞開的門,然後被拖入單間。那群人自覺讓路,然後站在單間門口看著。
抓著他頭髮的男人將他抱住圈在懷裡,一邊慢慢的脫他的褲子,非常愜意的朝大家演示這具美麗的身體和即將發生的暴行。
「滾開!」落依山全身都在掙扎,眼睛爆出紅絲,「岑朝來!救我!」
「砰——」槍鳴聲響起。
甲一舉著槍,不悅的看著圈著落依山的玫瑰騎士。他朝著落依山走去,人群自動讓路。
落依山眼神混沌,趁著對自己施暴行的男人怔忪間,掙脫開身後男人的束縛,撞開甲一,朝著外面跑去。
甲一收起槍,輕蔑的看著玫瑰騎士,道:「看來騎士長成立圓桌騎士,宣揚騎士精神進行得並不順利。」他環視一周,警告道:「我東區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玩了。」說完,他跑出去,追上落依山。
落依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是當他遊蕩到岑朝來的門前時,他突然就安心了。他迫切的捶著岑朝來的門,又哭又鬧的大叫:「開門,岑朝來,你開開門!」
岑朝來在睡夢中聽到密集的敲門聲,不悅的睜開眼,下床開門。
落依山衝進他懷裡,渾身發抖。
岑朝來推開他,觸摸到一手濕膩的溫軟,他打開燈,看清狼狽的驚慌的落依山。
落依山蹲下來,抱著身體,渾身忍不住的顫抖抽泣。
岑朝來看著他,蓬鬆滑亮的頭髮黏濕躁亂的貼著皮膚,右臉腫脹,眼睛充血,兩條胳膊青紫,滲血,身上只著一件貼身的短褲,身上布滿指印。白皙的脊背反射著光線,白得刺眼,兩隻腳並得緊緊的,腳趾互相踩在一起不安的蜷縮著。
岑朝來轉身,落依山一隻手顫巍巍的抓住他睡袍衣擺,「別走。」他死死的抓著,深怕自己一鬆手,岑朝來就不管自己了。
岑朝來站定,脫下自己的睡袍拋在落依山頭頂,將他整個人都罩在寬大黑色的睡袍中。
落依山坐在地上,在黑暗中抱住自己輕聲的嗚咽。
岑朝來穿著四角短褲坐在床尾,神色不明的看著遠處黑漆漆抽搐的小山包。
岑朝來聽著他始終小聲抽泣,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以前落依山受了委屈,都是大吵大鬧的發泄一通。
岑朝來想:這回是真的傷心受到教訓了。他有些想念那隻活潑的小狗了,雖然嘈雜了些,但是懂得看臉色,這隻灰撲撲畏縮的小狗不太討喜。
「還記得是哪些人嗎?」
罩著黑色睡袍的頭顱緩緩的搖了搖。他站起來,睡袍遮不住他的腿,落依山伸出手摸索著朝岑朝來走去。
岑朝來沒有伸手去引領他,只是看著落依山盲人般摸索著走到自己面前,抱住自己的脖子,嚎啕大哭。
落依山的眼淚順著臉頰滑到岑朝來的脖子上,再順著岑朝來的胸膛往下,蔓延了一路,岑朝來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有些微癢。他不太喜歡被人摟著,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也不喜歡耳邊刺耳的哭聲,讓他不得安寧。但是落依山的嚎啕大哭和擁抱全是對自己的依賴,他喜歡這種掌控,全身心的依賴會讓落依山更加的聽話乖巧,岑朝來覺得自己可以忍一忍。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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