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會驚到他們要尋找的人。
可是,為了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兩個孩子,她只能藉助軍犬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只是,在跑了大概十分鐘後,左曉勒停了軍犬繼續奔跑的腳步。反而是閉上眼睛靜靜地開始聆聽。
這會兒他們已經到了這座山的最深處了,如果自己的孩子在這裡面的話,應該會有一些聲響傳出來的。
果然,就在她聚精會神地聆聽的時候,就聽到了不遠處自家兩個小崽子說話的聲音,
頓時,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安定了下來。
兩個孩子還有意識,那就說明他們是比較安全的。
兩個孩子古靈精怪的,只要他們有意識,那就能夠自救。
可是,距離還是有些太過遠了一點兒。
雖然她可以肯定剛剛的聲音是自己的兩個崽子的,可是,她卻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也沒有聽到其他人的聲音。
為了安全起見,她讓已經快跑到她身邊的一群人停下了動作,示意他們原地休息,自己親自去前面查看。
大伙兒這會兒雖然是對她的本事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同時也認可了她有和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平起平坐的實力。
可是,放她一個女同志去前面探路,他們一幫大男人在後面等候消息,說什麼都不同意。
最後,左曉實在是沒有辦法,也是耽誤不起時間,就點了兩個她覺得實力最強的,和她一起去前面探查,其他人留在原地待命。
大家看她的態度軟化了,自己也就退了一步,同意了她的計劃。
左曉打了一個手勢,就率先像一隻豹子似得沖了出去。
不僅身姿靈敏,就是動靜也極小,就像一個幽靈似得,看的跟在她身後的兩位男同志都吃驚不已。
這還真的是個妖孽啊!
這是他們共同的心聲。
靠得越近,左曉就聽的越真切。
果然是她家的兩個崽兒!
「哥哥,咱們快點兒回去吧!媽媽和爸爸這會兒肯定都擔心壞了!」噹噹看著哥哥還在教訓那個敢綁架他們的綁匪,一臉的焦急。
「沒事,再等等,就這樣回去咱們多虧啊!」說起這個他就來氣。
這個沒品的男人,竟然敢第一個向自己的妹妹動手,還給他們用了類似於古時候軟筋散的那種東西。
讓他和妹妹昏睡了大半天不說,就是醒來後也是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也幸虧媽媽有先見之明,給他們在袖口處也縫了解毒藥粉和毒藥。
他只要用巧勁,稍稍用點兒力,就可以讓藥粉飄散在空氣中,幫他們解毒。
可是,這也需要一點兒時間,並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所以,在那個男人出去查探情況的時候,他們倆就慢慢地恢復了神志,並且還慢慢地恢復了力氣,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索。
這一刻的他們又開始感謝那個強大的父親啊,要不是父親陪著他們練習過各種情況下解各種繩子的技法,他們也是無能為力不是?
最重要的是,母親還給他們身上佩戴了不少的銀針和幾把小巧的手術刀。
剛剛,他就是用一根細小的銀針廢了那個人的一隻眼睛的,就是他斷掉的那隻手,也是被妹妹用手術刀給削掉的,鋒利的很,特好用。
不過,因為剛剛的戰鬥太過血腥,妹妹好像有些被嚇到了,都不敢再靠近這個臭男人。
最後,只能是他這個小男子漢一個人動手把他給打趴下,並且還用相同的手法把他給捆綁了起來。
終於說他那涓涓流淌著血液的手腕和那隻被廢了的眼睛。
抱歉,對於敵人,他們一貫的態度就是,比他們更暴力、更無情、更沒有下線。
所以,等左曉帶著兩位軍人同志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山坳里,一個獨眼龍男人正哀嚎著被綁在一棵大樹上,血液正順著他那髒污到看不出模樣的臉頰上流下。
而他身上的衣服,這會兒也被自家的兒子正一刀一刀地劃破,並且還在他的身上留下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並且他還不停地往那些傷口上撒著藥粉。
周圍有很多的蟲蟻正向著男人的身體上爬去,目標就是他身上的傷口。
那個男人的身下,這會兒也已經被血水給浸濕了。
「叮叮!」在那兩個軍人還目瞪口呆的時候,左曉立馬喊停了自家有些「變態」的兒子。
是啊,那么小小的一個人,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對一個大人實施刑罰,這能不變態嗎?
沒看和她一起前來的兩個人已經面容嚴肅了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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