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他們最近,昏迷中的隋禾:夢裡也會下雨嗎?還滂臭!
「你個沒教養的東西,別在這瞎嚷嚷!影響我們家禾禾休息!啊…呸!」居居氣得渾身冒熱氣將白白嫩嫩的身體蒸得粉紅,他罵完一句朝著銀沙的臉就是一通唾沫星子。
銀沙也不甘示弱,揪著居居頭頂的菊花將他舉得遠遠的,仗著居居手腳短賤兮兮的將臉往前一湊,直接回懟:「你打我噻!你打我噻!誒嘿!!打不著,氣死你氣死你!略略略……」
銀沙吐著舌頭嘲笑,居居瞅準時機,對準他的嘴巴「呸……」一聲,一口唾沫完美入口,場面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
「啊啊啊啊……老子要殺了你!」
居居趁他發火走神之際,使勁一掙從他手裡逃了下來,輕輕一躍便跳到了床的另一邊。
「你以為逃到那邊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銀沙拿出一把長槍陰森森的笑道:「這可是自帶面部識別系統的追蹤子彈,你就算逃到天邊去,我也能給你射下來。」
說罷,他按動了某個開關,只聽「咔嚓」一聲,居居的面部信息就被他錄入了系統。
「受死吧!」就在銀沙要扣動扳機之際,地面毫無徵兆地晃了一下。
銀沙和居居瞬間愣住,對視一眼,臉上的憤怒還沒褪去,疑惑又驚恐的神情就爬了上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窗前看向震源的方向。
「啪」槍口抵住居居的腦門,銀沙又用力的推了推:「你不是說把他封印了嗎?為什麼他還能鬧出這麼大動靜。」
現在好了,再也瞞不住了。他都不敢想像城裡的人知道地底下住了一隻這麼大的荒獸會造成多大的恐慌。
居居嘴角微微一抽,滿臉嫌棄地斜睨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不讓他出來,又不是不讓他動彈,人家族人來救他,他高興一下怎麼就不行了嘛!」
銀沙沉默良久收了槍又換了把手槍戳到居居面前:「我下去看看,你拿著這個,誰敢靠近隋禾,直接一槍崩了。」
隋禾在城頭上的事情大家可都看見了,心懷不軌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他和再拓都不在,肯定有人想趁機作亂。
而且他最要防的就是隔壁的那兩個。隋禾要是只將人手砍斷他倒是能接回來,這都碎成粉末了,他醫術再好也是回天乏術了。
以赤羽那潑辣且睚眥必報的性子,一旦醒來發現自己成了獨臂,絕對會不顧一切地來找隋禾尋仇,在加上一個態度不明的謁靜蘭,這種情況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再拓和陌夙在場也不一定能頂得住。
一想到這兒,他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煩躁,忍不住怨懟起再拓和陌夙,一個兩個的都當甩手掌柜,讓他在這兩頭操心。
另一頭的再拓和陌夙一前一後趕到了現場。
再拓立刻加入戰鬥,陌夙則尋了塊石頭對著人群中備受保護的女孩略帶嘲諷的笑道:「嘖嘖嘖,石蘭啊,石蘭,這才十年未見,你竟墮落成這樣子,不過區區幾隻潛地鼠就值當你浪費掉一顆求救信號彈?」
「你個狗娘養的下三濫!臭水溝里養的賤奴,還敢在那杵著!小爺我今兒個心情很是不好,你再不來幫忙,等會兒就把你這賤骨頭敲碎,肉一片片割下來為了這些老鼠,讓你知道怠慢我的下場!」
一向溫柔沉靜的孤石蘭神色中滿是不安,她抬手朝著陌夙打了個招呼,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還沒來得及開口,躲在她身後的紅衣少年伸出頭就開始對著陌夙滿嘴噴糞。
瞧他衣著像是個世家出身的公子,但這言行舉止,真不像是個有教養的,倒是頗有點洗罪城預備役的風範。
再拓出手後,不過幾分鐘周圍的潛地鼠就被清理乾淨了。
「阿蘭,怎麼這時候就到了,比預計的早了兩天,我本來打算來接你的。」
面對再拓孤石蘭臉色好了不少,然而她也沒有機會開口就被剛才的少年往後拉去。
他諂媚著上前,雙手握住再拓的手,腦袋不停地點著,口中忙不迭地說道:「哎呀呀,這必定就是姐夫您了吧!我是石渝啊,您可真是和傳聞中的一模一樣,英俊不凡、器宇軒昂得好似那威嚴的天神下凡吶!您的存在,那可是咱們帝國至高無上的榮耀,能見到您,石渝這輩子算是值了……」
孤石蘭:……這個弟弟不要也罷!丟人。
孤石渝一邊說著,那雙手還不停地輕輕摩挲著再拓的手背,眼睛裡滿是討好的神色,嘴巴就像連珠炮似的,各種溢美之詞源源不斷地往外冒,完全不見剛才面對陌夙時,那副鼻孔朝天、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的模樣。
此時的陌夙已經悄然無聲的潛到了孤石蘭身後,嘴裡嫌棄的嘀咕著:「這就是你弟弟啊,你們家這教育不行啊,我記得他小時候是個挺乖順可愛的小孩的呀。」
乖順可愛?
孤石蘭微微側過頭看他,她記得陌夙還在皇都的時候,孤石渝還沒出生的吧,他看鬼去?
「喂!你個賤種!你離我姐姐那麼近做什麼!」孤石蘭兇狠的走了過來:「來人!把這個賤種給我拖下去殺了餵那些野獸。」
孤石渝大吼大叫髒話連篇沒教養的樣子讓陌夙忍不住大量起他們姐弟兩個,心裡猜測這孤石渝是不是大祭司在外面的私生子,這姐弟倆脾氣性格完全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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