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禾四處尋覓居居,找了許久都不見人影就放棄了,轉而投向了給患者包紮治療的這邊的工作。
轉眼天色便暗了下來,用過晚飯後,隋禾便想去找再拓問問明天能不能和謁靜蘭出去尋找藥草。今日銀沙說他們手頭上的藥物不多了,要是混沌日來臨之前他們還不能收集到足夠多的藥物,到時候傷亡人數恐難以想像。
半路上,隋禾碰到了陌夙。聽聞她要去找再拓,陌夙就說自己也要去,他道:「正好,我也去申請一下,趁著有空去城外探探那些荒獸的動向。」
再拓的辦公室破了個大洞,由於當下人手緊缺,一直沒能修繕。為防止機密泄露,再拓下了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往這邊來。
兩人一走近便看到孤石蘭也在裡面,陌夙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正欲上前打招呼,還沒張口就被隋禾拉住一把拖到了牆角捂住了嘴巴不讓他發出動靜。
「幹嘛?」陌夙含糊不清的低聲問道。
「噓!」隋禾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朝辦公室內張望。
只見辦公室里,再拓和孤石蘭兩人靠得極近,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濃烈的曖昧氣息。再拓湊近孤石蘭的耳邊,輕聲低語著什麼,逗得孤石蘭笑得眉眼彎彎。說著說著,兩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沒一會,孤石蘭便跨坐到了再拓的腿上,二人沉浸在熱吻之中,忘乎所以,看得隋禾老臉一紅迅速躲了回去不敢再看。
反觀陌夙卻是看得津津有味,他也沒想到白日裡這麼冷靜自持的兩個人,私底下倒也是熱烈的很。
「別看了。」隋禾趕緊拉過他,讓他非禮勿視。
她真搞不懂陌夙是什麼心態,從平日陌夙對孤石蘭的態度可以看得出,陌夙是喜歡孤石蘭的,而且她還聽說來那個人之間是有過婚約的,只是陌夙後來出事了,婚約才轉到了再拓身上。
但現在自己喜歡的人和情敵吻到一起,他還能這麼冷靜,隋禾真不知該怎麼評價現在情況了。
隋禾紅著臉急匆匆地拉著陌夙快步離開,這副模樣可把陌夙逗樂了。對於男女之間的這類事情,陌夙向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在他看來,男歡女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雙方你情我願,實在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或是覺得羞恥的。
「要不咱們就等在外面,等他們做完咱倆再進去。」
隋禾聽到這驚世駭俗的發言停下腳步,鬆開拉著陌夙的手,轉過身,一臉嚴肅地盯著他,仔細瞧了瞧,見他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禁疑惑地問道:「你當真不覺得,在那種情況下,咱倆要是進去,會特別不合適嗎?」
陌夙搖搖頭。
之前他去找青仄的時候,那傢伙經常當著他面辦事,青仄面對他還更加起勁了呢。
「難道沒人教你男女之事是極為私密且羞恥的嗎?這類事應在私密空間內進行,旁人撞見也是對他人隱私的嚴重侵犯。就好比你要是同別人做這事時,若有人突然闖入,你心裡能痛快嗎?等會……」
隋禾突然停下來一臉好奇,直直地盯著陌夙,問道:「你該不會真同別人光天化日之下做過那檔子事吧?」
她今日才發現,陌夙這人沒有的同情心同時也沒有什麼道德感,說不定興趣上來了,他真做得出來光天化日之下強迫人家姑娘的事。
此刻依稀能聽到她心神的陌夙滿臉黑線:他是禽獸嗎?這麼不要臉?
「沒人教。」陌夙臉上帶著點怒火。
隋禾眉眼中微不可查的嫌棄被陌夙敏銳地捕捉到。剎那間,他神色一轉,換上一副極為傷心的模樣,語氣中滿是委屈,說道:「我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關進了這暗無天日的洗罪城。當別的孩子在讀書識字,盡情享受青春美好的時候,我卻只能整日與地牢里的那些毒蟲為伍。作為一個罪人,你說誰來教我你口中那些禮義廉恥啊?」
「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的你傷心事的。」隋禾聽了這話,心中滿是愧疚。
她之前好奇也問過再拓、銀沙和謁靜蘭他們,陌夙被關進來的原因,然而,無論她怎樣旁敲側擊、苦苦追問,他們始終守口如瓶,不願透露半分,銀沙臉上更是顯露出一種驚恐的表情。他們中間唯有謁靜蘭願意和她多說兩句卻也只是幾句忠告而已。
「皇家之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若還想活命,就莫要在人前提起陌夙皇子身份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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