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渝!」
孤石蘭和謁靜蘭同時驚呼,趕忙上前攙扶孤石渝。在眾人面前遭此重創,孤石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躥到了頂點,猛地推開兩人,撿起地上的刀,不顧一切地朝著隋禾沖了過去。
「夠了!」
「夠了!」再拓見狀,迅速上前阻攔。然而,孤石渝這股瘋狂的衝擊力太過強勁,再拓竟被撞得連退幾步。再拓心中一震,有些驚愕,平日裡弱不禁風的孤石渝,怎麼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陌夙同樣察覺到了這一異樣,神色凝重地看向謁靜蘭,據他觀察,這段時間謁靜蘭一直沒少給孤石渝投餵丹藥,難道,這丹藥真的讓孤石渝實力大增?
這樣瘋狂的人強大起來往後必定是個棘手的麻煩。
「一個兩個的,都在這兒胡鬧什麼!」再拓釋放出強大的威壓,硬生生將暴怒的孤石渝壓制住。
「來人!」隨著他一聲令下,矮蟲推門而入。
再拓先是指了指新勇,又指向孤石渝,沉聲道:「把他們給我關起來,好好反省。不認錯,就別想出來了。」
處置完孤石渝,再拓轉向隋禾,嘴唇微張,欲言又止。這件事,他始終虧欠了隋禾,實在說不出讓她原諒的話來。
「我知道的,你不用為難,我不會追究任何人的。」
隋禾比劃著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但在別人看來,這笑意卻是一種被逼迫無奈的妥協。
她不是不追究,只是不敢追究而已。
隋禾並不知曉眾人的想法,她這番話確實出自真心。正所謂入鄉隨俗,來到這個世界將近一年,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入世未深天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有善良的一面的傻瓜,對於這個世界階級之間不平等的壓迫,她早已見怪不怪、深諳於心。
底層階級面對欺壓是不能有任何底線的,如果你有,等待你的將是變本加厲的殘暴欺凌。
隋禾到底是來自一個擁有五千多年封建歷史的國家,這這種階級壓迫的戲碼,她再熟悉不過。
孤石蘭已經表明了態度,他們絕不可能為了她一個賤民,去懲罰孤石渝。能給她道個歉,已經是孤家做出的最大讓步。
要是她還敢多提要求,那便是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屆時,整個孤家乃至夜蘭皇室的狂風暴雨,都會朝著她傾瀉而來。
這便是貴族的尊嚴,尊嚴神聖不可侵犯!
「為了時局穩定,讓你受委屈了,我會給予你相應的補償的,以後你的待遇就會恢復到和你剛來的時候一樣。阿渝那邊我也會去好好教育他的,絕對不讓他再犯!」
再拓他們走後,見陌夙還支棱在房間裡,隋禾沒好氣的開始趕人,她現在真的很累,實在不想見到任何人。
「用完我就丟?沒良心。」陌夙佯裝委屈地說道。
隋禾一臉茫然,比劃著名疑惑問道:「我哪裡用你了?你少給自己攬功。」
陌夙指了指她身後漫不經心地道:「剛才要不是我那條尾巴,以孤石渝的速度,你早就被他劈成兩半了。」
「那你收回去啊,我才不稀罕呢!」
隋禾說著讓他收回,但眼神卻警惕的盯著陌夙,可見她心裡並不是很想將這件神兵利器還回去。
閱人無數的陌夙哪裡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他嘴角微微上揚點了點頭朝她靠近作勢要收回自己的尾巴。
隋禾下意識往後退了退,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鹿,逗得陌夙忍不住笑出聲。他微微俯身,在隋禾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後直起腰,笑道:「逗你呢,送出去的東西就是你的了,留著保護你,我也能安心些。」
說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調侃道:「剛才那個吻,就當是回禮了。」
「禮物你個頭,你就是個登徒子!」
隋禾又羞又惱,一骨碌跳下床抓起枕頭朝陌夙砸去。陌夙笑著接住枕頭,連人帶枕頭輕輕的將隋禾抱回床上,柔聲道:「好了好了,你大病初癒,可別太激動,好好休息,我不鬧你了。」
陌夙離開後,一個神秘人悄然出現在隋禾床邊。神秘人望著陌夙離去的方向,感慨道:「沒想到他對你還挺上心,連這樣的法器都捨得留給你。」
隋禾滿臉不屑,冷冷道:「你怎知,今日的關心背後,不是更大的陰謀?一點小恩小惠,蠅頭小利或許就會換了我的命,當我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隋禾?」
神秘人聞言輕笑出聲道:「你早有這個覺悟也不會被你的系統誆騙到這種程度。好在現在為時不晚,一切還來得及。」
隋禾看了一眼神秘人比劃道:「你查到他有什麼陰謀了,我這不能說話的規則能不能改?」
神秘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這方面的工作,我只能根據你們這邊的進展收集證據,做出判斷,其餘的我實在無無能為力。」
隋禾聞言暗罵了一聲:廢物!
神秘人即便被罵,也不生氣,依舊笑著說:「沒辦法,像你這種情況,在我們那兒都是首例。我原本就不是幹這個的,只是臨時被借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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