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才知道,晉王下令三日後入宮替先帝清理傷口,如果反抗就將劉家人銼骨揚灰灑在荒野。
身為太醫院丞的劉天成,就這樣被迫成為「殺人兇手」,每天都麻木又絕望。
趙洑縮在牢籠里得意地笑,笑夠了才吐出幾個字:「皇家顏面。」
魏國公聽完這話,氣得走進牢籠提起趙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禽獸不如的東西,弒父殺姑母……」
齊王拽住魏國公,又看向鄭國公,強忍怒意到脖頸的血管粗得很明顯:「本王原本打算留趙洑一命,現在改主意了。」
「趙洑不死,黨羽就不會擅罷甘休。他們能在書房裡做手腳,自然能在二位國公府里、馬車上以及任何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做手腳。」
「他們又會逼迫更多人做這些手腳,他們一黨製造的冤屈、殺的人,全都要審查出來,按大鄲律法嚴懲。」
「是!」魏國公、鄭國公同時低頭。
劉天成聽著他們交談、聽鄭津的嗚咽,緩緩閉上眼睛,手指緊緊捏著齊王的保證書,鮮血浸透紙頁後蜿蜒落下,一滴又一滴,像血淚。
鄭津再次把脈後,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望著保證書粘在劉天成鬆開的指尖。
魏國公、鄭國公和齊王交談完畢,轉身就看到這一幕。
鄭津恭敬又虔誠地向他們三人行了拜首禮,一次又一次,白髮在火把的照亮上像會發光,刺著三人六目。
齊王把鄭津扶起來:「鄭院使,本王改主意了,手起刀落實在太便宜趙洑。」
趙洑聽得渾身一抖:「你,你,你想對本王做什麼?」
「鄭國公,平民百姓自稱本王該當何罪?」
「按大鄲律屬大不敬,掌嘴二十,刺六字,配一百里。」
齊王字字清晰,帶著無比的憤怒與悲傷:「配多少里暫且記著,把掌嘴二十和刺六字先罰了。」
鄭國公一揮手,一名拿竹板掌嘴、一名端著墨碗進來刺字的看守走進牢房。
兩人合力把拼命掙扎又驚叫的趙洑牢牢綁住,立刻響起了清脆的竹板聲:
「一!」
「啪!」
「二!」
「啪!」
「三!」
「……」
數到二十時,趙洑滿嘴的牙都被打掉了,臉頰上血肉模糊,鮮血順著嘴角撒在衣襟上,與牢房外滴在地上的血跡仿佛鏡像。
緊接著就是刺字,趙洑雖然忍著劇痛拼命閃躲,嘴裡被堵了破布,把一切怒罵傷痛都變成「嗚嗚嗚……」
因為臉頰傷得很重,六個字都刺在了趙洑的額頭上,容貌盡毀。
這時的趙洑與玉樹臨風的晉王殿下,任何人都無法將他們聯繫到一起。
趙洑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齊王看到了一下運動手錶:「今日暫且如此,好生照料與診治,他欠的血債太多,以後的日子還長。」說完就走出大獄。
魏國公和鄭國公神色凝重,大鄲以仁孝治天下,怎麼就出了趙洑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
趙洑竟然真的逼劉天成先殺先帝、再殺秦王和孟閣老,又對大長公主府和地坑院下殺手,這是弒父殺兄和殺姑母的極惡重罪。
趙洑將嘗遍大正宗司所有的刑罰,並昭告世人引以為戒。
可皇族出了這種極惡重罪,顏面蕩然無存,又怎麼能讓世人信服?
……
與此同時,國都城還有另外一大群人無心入眠,比如八大米糧鋪的掌柜們、被攔在長信宮內不能回家的群臣們。
五日前,「飛記米糧鋪」忽然開張,以半價、不摻沙、稱量準確可零賣、所買即所得這些碾壓式的優勢,銷量爆好。
國都城八大米糧鋪的掌柜們難得團結,第二天就把本店米糧價下調一半,價格戰就此開打。
萬萬沒想到,這前所未有的銷量,「習記米糧鋪」不僅扛得住、還真的像開業時宣傳得那樣,保證是米市的半價出售。
這樣一來,第二天國都城再次呈現「萬人排隊買米」的壯觀場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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