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我哪有!我明明說的是, 我死也不可能和那男人站同一個照片框裡!」
一轉頭,卻正對上郁承禮那雙黑眸。
男人也只保持那個姿勢淺蹲在那兒,黑西褲壓出褶皺, 依舊禁慾萬分。
她心裡突突, 舔了舔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怎麼覺得這男人今晚這麼秀色可餐, 格外誘人。
是她太久沒有男人的原因了麼?
「好了,七叔, 放開我。」
溫頌掙脫不開,也只能退而求次:「我看在您臉面再喊您一句七叔成麼,剛剛是我越矩,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其實也知道。」
「我知道什麼?」
男人聲線依舊慵懶,好似不是來找她麻煩,就是來調戲自己的一隻小貓。
「知道在外面用我的臉面,刷我的卡,回頭又翻臉不認人,在我面前這個道理?」
她嘴硬:「我哪有。」
他笑笑:「那鋼筆怎麼不親自送我,還要人走那麼一道。」
溫頌急了:「那不也是你讓人去我那兒打趣,說什麼婚紗照,說什麼婚禮的。」
郁承禮:「我什麼時候說了?」
溫頌看他神色,愣住,想到好像確實不是他郁承禮本人來說的。
又咬牙道:「那我怎麼知道。你還說要公開,可這兩天都沒聽到動靜,我哪知道你這人是玩真玩假。」
郁承禮笑下。
很輕地一聲,像蝴蝶羽翼輕輕在她鎖骨上搔動一下,引人異樣。
「原來,你心裡還介意這個。」他手指在她耳後玩弄似的輕刮一下,引起溫頌心頭陣陣漣漪泛起。
「嘴上說不喜歡,心裡其實是期待我們婚姻公開?」
狗男人,又在放狗屁。
溫頌心中腹誹。
她面上卻不敢,只壓低聲:「反正您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那些,行嗎?我就是開個玩笑。我這人履行條約,說會辦什麼就辦什麼,哪有過河拆橋的事。」
郁承禮捏住她後頸把她傾壓過轉了個身面對著他。
溫頌也像待宰的羔羊,沒半點反抗能力,甚至是乖乖順順的,任著他動作。
靠到沙發麵上仰視他。
實力懸殊,不管是武力還是能力,她確實都打不過他。
既然打不過,不如享受。
今晚正好洗了個澡,要是能有人伺候,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溫頌忍不了了,壓抑著呼吸,閉了閉眼,道:「如果您是想做,床旁邊柜子里有保險套,如果您不做,請鬆開手,這對你對我都好。行嗎?」
說著,像是有意想要刺激眼前男人,也或許是她自己心裡想著笑了。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最近剛好排卵期,看七叔您這成不成,就怕這年齡到了,男人也……」
話還沒說完,她被人攔腰抬起直接丟到了床上。
背脊壓到床墊上生疼,溫頌腦子足轉了好幾個彎才能回過神。
才能努力讓自己變得清醒,也在心裡罵了這男人好幾句:狗,簡直是狗!
恍惚間,她也只聽到郁承禮和臥室傳呼機同前台說:「送兩個冰桶來。」
她睜眼,望著天花板,心裡忽然有些不好預感。
冰桶。
這狗男人要做什麼?
她撐起胳膊從床上支起身看他,郁承禮身上早已只剩那一件黑褲,上身的襯衣脫下,肌肉紋理優美勻稱,是恰到好處的薄肌。
郁承禮手指也擱皮帶扣上調整著,卻沒有立馬解下。
也就是站在那兒,淡淡看著床上的溫頌。
視線和他那狹長魅惑眼眸對上,溫頌心頭又是沒由來一陣突突。
「好,先生,我知道了,請問您還需要些什麼?」
臥室內線傳來一陣電流聲音。
郁承禮盯著她,也只彎唇:「不用了。女式睡衣可以多準備一套。」
「準備睡衣做什麼?這是我的臥室,我那兒有。」
郁承禮依舊是慢條斯理,盯著她的眼睛,薄唇輕啟。
吐出幾個字,但沒有聲音,溫頌很清晰地就讀懂了他的唇語。
-一會兒會不夠用。
她愣那麼兩秒,接著,幾乎想也沒想,翻身就要下床從那邊爬起來跑路。
可人還沒跑下去,腳腕被人捉住,她直接又跌回了床里。人被迫被翻了個身,被男人抓著腳腕朝他直直拖拽過去。
腿上提,像防禦姿態,又像是迎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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