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an尷尬,不知該怎麼說,今天這事情可是老闆指示,不是江總發話他們可不敢輕易走。
「江總想您上車,我希望,您還是儘量配合。」
畢竟是他們所有人的老闆,又是圈裡知名豪門繼承人。
溫晚宜看看車內的男人,也看看面前這個面相溫和的助理,只得說:「知道了。」
都是打工人,她沒必要為難對方。
溫晚宜只得拿著那件貂毛大衣,坐進了逼仄沉靜的車后座,轎車門關上,氣氛一下變得密閉,她和江敘深的氣息融合,她像是走進了屬於男人的捕獵圈。
入瓮後,再難有機會離開。
轎車很快駛走,在平穩的行駛下,溫晚宜看著這外面的城市街景,紙醉金迷般的繁華都市。
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進入他套房的那一晚,身為溫家大小姐,她有太多便利之處,即使沒有父親的垂青,她仍舊有一些揮霍資本。那天晚上被酒精浸泡前的記憶始終像碎片樣拼湊不起來,她只記得她看到卡座內那張清冷的臉,和朋友開著玩笑說要他。
她像報復一般的心理想要讓自己放縱。
她並不知道他是怎樣的狀態,或許也被酒精蒙蔽,或許,他受什麼藥物影響。
可她沒想過會中招。
江家的繼承人,頂層投行創始人,她絕對招惹不起的那種人。
她絕對不想招惹他。
如果有條件她當然想帶著這個消息爛進土裡,怎麼敢揮舞到他面前。
「抱歉。」
沉寂的空氣,忽然響起溫晚宜低柔的聲音。
男人眼睫有輕微抬起,偏眸側向了她那邊。
「抱歉什麼?」
他終於開口,聲線像醇厚而沉靜的水痕。
「抱歉那天晚上冒犯了您的權益,跨越了你的邊界線。」
溫晚宜低著頭,思來想去覺得最穩妥的方式是道歉。
「入職前我並不知道懷孕的事,我那天晚上不是故意,睡了您也不是刻意,我不知道您身份,您今天見過我家人,知道我是什麼情況,我沒有想用這件事來當條件威脅您什麼。」
他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卻像推出籌碼,把自己的一切先攤了出來。
也是溫晚宜最近被懷孕的事情折磨太久,隱瞞,想處理措施。
她快要在工作和私事上被折磨透。
現在和他攤牌起來倒算是一個解脫。
「如果您願意,我願意去打掉這個孩子,我可以保證您不會在其他地方再見到我,溫晚宜這個名字可以從您完美的人生中除名,不會對您造成任何影響。」
空寂的氛圍里,江敘深這才看清她的臉。
是和意識下一樣的柔和甜美,是他記得的那一夜,只是她的本人要更多一絲清冷味,像冬日寒梅,看似明艷,實則帶刺,有自己性格。
他很少這樣打量一個女人,可溫晚宜確實是他難得會去打量的。
察看的,像是好奇她寒冷外殼下,究竟還有怎樣的面孔。
「說完了麼。」
溫晚宜微微訝異,抬起了頭。
可江敘深只是望著車前座,像是壓根沒有想過談論這個問題,他黑色眼眸中倒映前座靠背。
他穿著的是深色西裝,搭暗影下的白色襯衣,是微靠而貴氣的姿態,纖長指骨微擱在一旁車門邊,襯著車窗背景烘托,她只看得見他周身冷冽氣質。
哪怕穿著白色內襯,也褪不去的矜貴。
「說完了,我有份文件出錯需要你急做,是很緊要的一份材料。」
江敘深:「我給林瀾打過電話詢問,她表示的負責人是你。」
溫晚宜感覺有無形電流從手指尖淌到掌心,她冷汗都要冒出來,可看著男人遞來的那份文件,她愣了神,心臟怦怦跳,沒想到僅僅是為了這個。
接連幾天的忙碌,她完全沒有把工作放在心上。
比起其他人的隨時待命,她的偶爾斷聯確實在領導那兒顯得無比異類。
溫晚宜接過報表,道:「出了什麼錯。」
江敘深:「懷特是我公司最重要的客戶之一,他說聯繫不上你。」
溫晚宜低頭翻著那些文件,確實是她的手筆,熟悉的處事風格。
可商談的這些在她剛剛那段話語加持下顯得,無比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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