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力量有些控制不住,萬一傷到了......咦,你耳朵為什麼也這麼紅?」
「凍的。」
「鬼也會感覺到冷嗎?」安然想了一下,心臟受傷不像是會對耳朵產生什麼影響......
寧遠攥住安然準備掏出道具的手,打斷了她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劉宋的情況你還想不想知道原因?」
「想啊!」安然點頭,心裡暗自嘀咕,這不是他剛才不願意說,受傷是他說的,現在不願意的檢查的還是他,真搞不懂。
寧遠自然不知道安然在心裡默默吐槽他,低下頭,和她解釋道:「他身上沒有陰氣,是因為他不會死。」
「可他明明死了。」安然眼眸里閃過茫然。
「不。他不會死是前提條件,他死了,是在這個前提條件下發生的事情,所謂的賜福,就是對這件事情的糾正,讓事情能夠滿足這個前提條件。」
聞言,安然眼睛微微睜大,反應了一會兒後,不確定道:「你是說,賜福,是讓劉宋能夠起死回生的儀式?這也太離譜了,讓死人復活,遊戲世界都不能輕易做到的事情一群普通人怎麼可能做得出來?還是大批量,一整個鎮子個的居民。」
寧遠:「你看到劉宋的靈體了,沒有陰氣,說明他不符合變成鬼的條件,靈魂被束縛在身體裡,無法入輪迴,還有箱子上的佛經,抑制靈體發生鬼化的同時還能防止靈體逃脫。你還記得在山上看到的那個靈魂嗎?沒有身體,卻依舊保持乾淨純粹,那個靈體比劉宋這個要成熟的多,只要時間充足,五十年,七十年,或者一百年,劉宋的靈體就會變得和那個一樣,而這麼漫長的時間裡,上哪去找這麼好的供養靈魂的容器,生前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器皿。」
安然:「所以,油膏其實是一種緩衝劑,用來維持靈魂和身體之間的平衡......長壽鎮那些愛吃油膏的老人,其實早就已經死了......所謂的長壽,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
不是類似於喪屍病毒那種,而是真真切切的死亡,當靈魂成熟後,身體承受不住這份重量便會徹底報廢,到那時,這些成熟的靈魂,便是煉製油膏的最好的原料。
周而復始,循環往復,這樣的現象一直持續了四百多年。
太可怕了。
安然:「如果......我們把淨德寺里的油膏和佛像全部毀掉,這些人會怎麼樣?」
寧遠垂下眸,沉聲道:「他們本就死過一次了......不過,長期食用油膏機體內會存在殘留,至少能堅持個十幾年。」
「這樣。」不知為何,安然心底的不安稍稍落了下去。
事情搞清楚後,她的目光重新回到掌心下那冰冷的肌膚上,腦子裡莫名開啟了數數模式。
一、二、三......七、八。
八塊......
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後,刷一下,她的耳尖瞬間紅了,倉皇收回手,目光飄忽不定。
她剛才在數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完了,沒臉看了。
這人有沒有男德,為什麼不把衣服穿好。
哦,是她扯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己在幹什麼啊......
「你耳朵怎麼紅了?」
同樣的話被寧遠反問了回來,安然尷尬的腳趾扣地,乾巴巴的回應道:「凍的。」
垂眸看到安然凍得通紅的指尖,寧遠倒是沒有起什麼疑心。安然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她轉過身,弱弱道:「你......快把衣服穿好,一會兒小媛要等急了。」
寧遠低頭看了眼胸口上淺紅色早已干透了的藥水,嘴角不經意間上揚。整理好衣服後,他抬手去拿安然手中的藥水,安然卻忽然慌張了起來,驚疑道:「你幹什麼?」
安然看了眼手中的東西,頓了一下,把東西遞了過去,尷尬道:「諾,送你了。」
她聽了一下,趁著外面幾乎沒有腳步聲急忙開門離開,腳步飛快,一直朝外面的馬路走。
馬路邊,小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小板凳坐在上面,手裡是兩枚包裝好的餅乾,還有一個空了的包裝袋。
「安然他們怎麼還沒出來,這個餅乾好好吃,一會兒安然要是能分我半塊兒就好了。」
正在她小聲嘀咕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到安然的時候她激動地站了起來撲到了安然身上:「太好了你可算回來了,怎麼去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
「算是有點小麻煩。」安然注意到分發零食的小攤上,劉宋的奶奶正坐在凳子上跟人聊天,立即拉著小媛就往對面走,催促道,「快走。」
「咦,你看見誰了?」小媛張望了一下,沒發現可疑人。
安然:「格外熱情的陌生親戚。」
親戚?安然什麼時候在這裡有親戚了?
小媛沒有追問,因為注意力現在全被手中的餅乾搶走了,她伸出手給安然遞了過去:「給,餅乾,特意給你和寧遠留的。」
看著小媛掌心裡那兩枚精緻的餅乾,安然和寧遠都默契的沒有接過去。
「很好吃的,你們不吃嗎?那......可不可以全給我?」小媛眼睛裡滿懷期待,在得到二人同意後,當即拆了一袋,「對了,賜福是個什麼東西,你們查清楚沒有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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