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這樣想著,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連她自己都沒發覺,每次想到寧遠總是會笑起來。
女人領著安然進入隔壁的一間房間,剛進門她便被房間內擺放的各種字畫古玩,翡翠玉石所吸引了。
她還是想少了,這東西隨便拿出一個便能買上不少錢吧!難怪方才女人敢開出千金的價錢,她是真的給的起。
不過很快,安然便從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上挪開了眼,透過眼前的屏風,隱約可看到床上一個的輪廓。
女人匆忙走進屏風後面,低聲呼喊道:「曜兒,母親給你尋了一個有大本事的道長,你快睜眼看看,我可憐的曜兒。」
曜兒?是寧遠小名嗎?
他母親對他可真好,眼底里的焦急是演不出來的。
安然不知道此刻寧遠還記不記得她,走進去時心裡忽然有點緊張。
她走到床邊,看向那位不過七八歲大的小男孩。男孩雙眸緊閉,臉色蒼白,額角的汗揭示他此刻身體有多難受。但在看到男孩的瞬間,安然卻愣了一下。
就算男孩只有七八歲,就算他的側臉和女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安然還是一眼便認出,眼前的人不是寧遠。
心中閃過一絲狐疑,安然忍不住犯嘀咕:沒聽寧遠說他有兄弟啊!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寧遠從未跟她說起過家中的任何事情。
安然掩下神色,走到男孩旁邊,身前的女人主動給她讓了位置。
男孩呼吸急促,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急需大量的空氣,明眼人只需瞧上一眼,便能看出他患了什麼極為複雜的重症。
她將手搭在男孩手腕上,僅接觸的瞬間,一股惡寒瞬間沿著皮膚而上,那種寒意跟在屍體身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等安然有所動作,那股寒意接觸到她的瞬間,仿佛具有了意識似的,猛然從男孩體內湧起。落在兩人眼中,便是男孩周身突然起了黑霧,霧氣大有種朝四處蔓延的趨勢。
「曜兒,曜兒……」
女人急切想要衝上前,卻被安然攔在身後。
頃刻間,黑霧凝聚成一隻巨大的蜈蚣,張開利口朝她們撲來。
寒光一閃,只見一把唐刀划過空中,黑色蜈蚣頓時消散,其餘的黑霧不甘心地衝上前,卻在對上安然那雙猩紅的眼眸時瞬間逃竄,一溜煙兒又鑽回男孩體內。
「道長,附在我兒子身上的是什麼東西?」黑霧消失後,女人急忙撲到男孩身上,焦急道。
「是怨氣。這怨氣不像是府里本來就有的,是他從外面帶回來的。」
安然想起女人說過,男孩從山中被救下來後變成了這副樣子,那這些怨氣,許是在山中纏上他的。
只是有件事情令她十分費解,男孩和這麼重的怨氣糾纏了半個多月,居然還能活的好好的。
她並不覺得男孩體質很好,天賦異稟到怨氣都傷不了他。那為何這些怨氣不直接殺了他?
「道長,怎麼樣才能救我兒子,只要您開口,要什麼我都給。」
女人將男孩抱在懷裡,眼淚簌簌落下,這樣一副母親救子心切的場景,就連安然也忍不住動容。
可如今怨氣在男孩體內藏匿著,直接出手安然不敢保證男孩會不會有危險,只能先給了女人一瓶丹藥,囑咐道:「夫人,這個先給小少爺服下,一日一次。潛伏在小少爺體內的怨氣,我還需要在府中瞧一瞧,才能做決斷。」
「好,好,多謝道長,府里各處,道長可隨意通行。」
女人急忙接過藥,拿出一粒後給男孩服下,服下後不過幾分鐘,男孩的眼睫忽然輕顫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母,母親。」
「曜兒。」
女人將男孩緊緊抱在懷裡,安然想著留給女人和兒子獨處的時間,默默退了出來。
正如剛才她跟女人說的,她需要把府內調查一遍,驗證自己的猜測。
這些怨氣既然不傷人,又留著不走,那一定只有一個原因,這府里有它們想要的東西,或者想做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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