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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從不解主人之意。

王小郎想了想:“罷了,將你買的饅頭給我吧。”

僕從渾然不覺自己惹了小郎君不快,前程到了頭。

外帶的灌湯包,虞蘅用的紙盒裝,還配兩根竹籤子。

料碟自是沒有,不過,打包時她都會問上一句,“要辣不要?”

僕從買時忖度著小郎君口味,各要了一種,眼下滿滿四盒子擺在面前,侍女見了笑道:“如今市井小攤上賣的玩意兒都仿內家樣來做,到底不夠精緻,這個卻別致。”

從小攤到馬車有段距離,包子溫度晾得剛剛好,王融夾起一枚咬了口,倏忽眼睛瞪大發亮:“這饅頭好吃極了!一會兒送些去給三兄!”

說罷,眯眼咀嚼起來。

三郎是王融一母所出兄長,關係融洽,有什麼好東西,王融下意識都會想到他。

兩個侍女互視一眼,樂了,什麼饅頭這麼好?

剛才聽說那饅頭攤主言行,雖然在理,到底怠慢了他們,兩人都看出小郎君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此刻不過吃上一口,心裡那點不快就煙消雲散了,自家小郎君倒真是好哄。

馬車慢慢悠悠在王宅門前停下時,虞蘅也送走最後一波客人,收了攤,推著小車往回走。

更深露重的,少見她這樣一個年輕姑娘獨自走在街上,原本阿盼說要和她一起來,虞蘅卻讓她留在家準備明早的肉餡,否則等她這個點收攤回去,天都黑透了,再剁餡不僅有擾民嫌疑,自己也少休息時間。

好在解了宵禁以後做生意的商販隨處都有,燈火從州橋南一直通明到朱雀門。

待出了城門,人煙不見稀少,反倒更熱鬧。遠遠的就見阿盼這丫頭守在門口,一見她,高興得揮舞手臂。

今日投石問路還算成功,若不計初期投入,只合計合計成本,算下來賺了能有百來文,加上每日晨起再去賣一截,又是筆進帳。

在汴京雖然錢不值錢,但看是要怎麼樣活法,若只是生存,她們兩個小姑娘節省些也夠了。

許是累得狠了,今夜睡得格外地香甜。至於什麼鬼影幽咽,壓根沒聽著。

第5章 誰喝蒙了

王獻與友人聚會,論詩文,共填詞,飲了些新豐美酒,醉意熏熏時,已是月上中天。

上弦月淡淡,透過樹影,被竹林打得稀碎。光斑掉在水面,將王家庭院籠上一層薄紗似的霧。假山、假石、假水,仿佛都成了真。

不知誰提的議,將桌案搬至中庭,配著溪水潺潺,松風陣陣,再啟一壇新酒。

美酒美景,眾人欣然應下。

院中僕從忙進忙出,多數人都已經支著額角,略扯開了嗓音,高談闊論,對下人呼來喝去,不復初時儒雅。

院落一角有婢子撇嘴,復而抬眼看向自家三郎方向,眼神帶了欽佩。

十餘人中,還是有風度依舊翩然的。

自家郎君當然什麼都好,也看膩了,她看的是玉壺春的少東家,謝詔。

這些人中與王獻相識最久,也是交情最深的好友。

俗話先敬羅衣後敬人,謝詔穿一身柳色襴衫,玉色絲帶束髮,除此之外,通身未再有一件金玉飾物,卻能在滿座銀鞍白馬金錯刀的年輕郎君們中悠遊從容。

許是家中經營著城南最有名的大酒樓,這樣好的酒,旁人皆敞開了豪飲,他卻淺嘗輒止,仍保持著清醒,對同席士子們興致濃時的輕狂之語不曾置喙,顯得明淨而溫和。

本朝放開經商,不似前朝鄙視商人,但環境教養出來的子嗣總與官宦人家有些不同,階級仍然存在。

偏偏出了個謝郎。

婢子眼裡更帶了讚賞。

瞧這通身的氣派風度、容貌舉止,滿座這些衙內其中不乏文才出眾、丰神俊秀之輩,竟無一人能比!

便是放眼汴梁,比謝詔還出色的,怕是一隻手都數不到。

門口有僕從奉命而來,打斷了眾人的熱鬧。

“……我們郎君吃著好,便遣奴給三郎送來也嘗嘗。”小廝彎腰彎得殷勤,雙手呈上。

“你們也嘗嘗。”王獻招呼客人們。

自州橋回來,一路顛簸,再燙的吃食也得冷了,這是已經拿去廚司熱過了的,再呈上來時換了精緻碗盤裝著,瞧著竟不似街邊小吃,倒像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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