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會了。」

虞淮意身體前壓，林今則脫力，整個人被壓到沙發上。

唇舌交融，他腦子空白，渾身熱度滾燙，感覺心臟跳得快要炸開，怕虞淮意不高興，生澀地回應親吻。

虞淮意一邊親一邊問：「喜不喜歡我。」

林今則被親得七葷八素，含糊開口：「喜...喜歡。」

「只喜歡我一個嗎。」

「只喜歡你。」

「寶寶真乖。」

虞淮意滿意地親他耳朵和脖子，把他從沙發上撈起來攬在懷裡，給他呼吸新鮮空氣的時間。

這個姿勢看起來幾乎像林今則跨坐在虞淮意身上，但他此刻渾身都沒什麼力氣，更不會注意到這些，撐著虞淮意的手臂，以為這樣就完事了，結果虞淮意問他：「會了嗎。」

林今則還處在臉紅髮懵的狀態里，手背蹭了蹭亮晶晶的嘴巴，磕巴道：「應該會了。」

虞淮意手臂搭在他腰上虛虛環著：「我驗收一下。」

林今則對這種事害羞的不行，因為接觸過少，所以內斂保守，也不擅長主動：「你親我好不好。」

虞淮意拍拍他的屁股，嗓音像下了蠱：「你會的。」

林今則緊張萬分，試著貼近他的嘴唇，然後學著虞淮意剛剛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邊親邊舔了兩下，臉色紅撲撲：「可以了嗎。」

「可以。」

虞淮意頭皮發麻，喉結很深的上下滾了滾，完全沒想到自己一點淡定自若都做不到，反客為主咬住林今則，收緊手臂力道，指尖拉開衣服探入腰間。

「唔——」

林今則怕癢又很敏感，頓時繃緊了腰，瞳孔放大：「虞淮意，你別.......」

兩個人的反應互相都能知道，虞淮意低喘著握住他的腰：「寶寶......」

過了半晌，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霧氣氤氳在玻璃門上，曖昧旖旎。

被抱出來的時候，林今則眼裡漫上水光，鼻頭也是紅紅的，身上已經換了睡衣。

他似乎經歷了什麼，一到床上就拿被子包住自己。

虞淮意好笑，撥開他有些濕氣的頭髮：「怎麼了，這麼不好意思，之前沒自己做過這種事嗎？」

林今則作為一個成年男性當然做過，他重新蒙住頭：「又不一樣。」

他羞恥心爆棚，卻又忍不住頻繁想起浴室里的畫面和自己當時的反應。

虞淮意聲音聽起來分外正經：「我們是戀人，而且還是第一次解決生理問題，所以無論發生什麼都很正常。」

真的？

林今則試探冒出頭：「那我這樣也算正常？」

剛一探頭，他就看到虞淮意臉上似笑非笑的挑弄，在他耳邊輕聲：「寶寶，你好敏感。」

林今則羞憤大喊：「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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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報復虞淮意，林今則整整一晚都沒和他說話，直到第二天被麗姐喊去公司，虞淮意終於有了機會，「我送你一起，正好有點事一塊解決了。」

林今則悶悶地哼了哼，勉強答應下來。

一路綠燈來到公司，公司高層都沒想到虞淮意也來了，會議室里嚴肅的氣氛變得有點乾巴巴，隨便客套了幾句。

林今則有預感，如果不是虞淮意在場，自己本來要被罵一頓的。

會議結束，虞淮意還有事沒做，讓林今則等他一會兒，自己和公司高層單獨在會議室談事情。

正好隔壁就是一間空著的休息室，林今則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無意間往門口一瞥，在人來人往的走廊竟然看見了方嶼的身影。

方嶼不是在拍戲嗎？

林今則揉了下眼睛確認自己沒認錯，不過這和他沒關係，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沒管。

他沒吭聲，倒是方嶼看到他之後自己進來了。

林今則有點意外，打了個招呼：「你好。」

方嶼態度和劇組時候又變了個樣，恢復了原本的性格：「你就沒什麼想問的？」

林今則懵了：「我有什麼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