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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容川無意識地重複了兩遍,他抬頭看著江泊謙問:「你覺得那個世界的我們,是真實存在過的嗎?」

「不知道。」江泊謙拉著他坐到沙發上,握著他的手說,「如果那個世界不是真的,那么小孩是從哪裡來的呢?如果那個世界是真的,那我們倆呢?我們跟那個世界的連結在哪裡呢?是平行世界?還是說那個我們也就是現在的我們?」

「你是說,現在我們就是夢裡的我們?」海容川反問他。

「那...你覺得哪個世界是真的?」江泊謙把他的手指放在嘴邊咬了一下,看到海容川皺起的眉頭後,問,「疼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海容川拉回自己的手,指著上面的牙印,「你覺得這個痕跡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江泊謙低頭親了親那個痕跡,用指腹順著那個痕跡搓了搓,「我本來是不願意相信這麼荒誕的事情,但...這些夢...太過感同身受了,我能共情夢裡的那個自己。而且,那個你也讓我非常有...感觸。」

「我也是,太過感同身受了。」海容川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可是,一想到未來的我們可能會變成夢裡的樣子,我就本能地覺得恐懼。我害怕...,我們會變成那樣互相折磨的樣子。」

「互相折磨嗎?」江泊謙摟住他,靠過去,伸手放在他的睫毛處,感受著小捲毛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一般在他手指上掃來掃去,有些痒痒的,「只要我們倆能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我都覺得是一種幸福。」

「你是不是有些偏執了?」海容川閉上眼睛,輕聲問。

江泊謙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溫柔道:「這不叫偏執,這是愛。我不能允許我的人生里沒有你,那樣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就算我們倆在一起後,彼此都會很痛苦?」海容川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為什麼不嘗試放手呢?如果太過痛苦的話,......」

江泊謙吻住他,不想聽他剩下的話,「我認定的人,不可能會鬆開。」

「哦!」海容川仰頭吻住江泊謙,感受到他嘴唇的柔軟,還有他那不容反抗的控制欲。

如果是他,他願意放過眼前的這個滿眼含情又溫文爾雅的男人嗎?

他真的願意鬆開江泊謙,讓別的什麼人牽著江泊謙的手,甚至是睡在一起嗎?

海容川一想到有這種更可能性,他就要發瘋了。他心想就算是互相折磨,他可能也都不願意鬆開江泊謙。可能,他們倆一樣偏執吧!

所以,就算夢裡已經那麼痛苦了,他們倆還在一起,也是這個理由吧!

海容川在江泊謙的公司等著他一起下班,其實海容川的本意是跟他一起吃過午飯就離開的。但是,江泊謙非要讓他在這裡等著。

海容川無聊的都要打盹兒了,江泊謙走過來說:「川兒,你要是困了,就去裡面的休息室睡一會,等下班之後,我帶你一起回去。」

「行吧!」海容川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來自己真是不適合工作啊!他看到江泊謙在處理工作,就條件反射般地犯困。

江泊謙的休息室還挺大,床也舒服,他剛躺上去就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前跟江泊謙討論了夢境的事情,所以他夢到了一些特別的東西,關於占有欲、還有嫉妒心。

海容川正站在一個景觀樹旁,他身前的桂花樹旁站著小孩,再往前是江泊謙和林熾遠。

林熾遠正拉著江泊謙的胳膊說著什麼,當他聽到林熾遠說他是瘋子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轉身就往外面走。

鍾幼凌看到他之後,拉住他的胳膊問,「容川,你不是去找映寶了嗎?」

「我沒有看到他們,媽,我先回去了。」海容川輕輕推開她的手。

鍾幼凌卻伸手挎住他的胳膊,溫柔地笑了起來,「你能不能陪我去散散步?今晚上好像吃得有點多了。」

「媽媽,散步嗎?我開車帶你出去?我好像有朋友約我出去玩兒。」海容川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著一個叫費少的人發了句語音:「有空嗎?盤山公路見。」

鍾幼凌拉住他,往身後看了看:「你不跟泊謙一起去?」

「不要,我討厭他,他不是要跟我離婚嗎?我不想看到他,他......」海容川把西服脫了扔到一旁,又把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媽,你去嗎?那我先走了。」

海容川跳到跑車上發動車子就往外跑,跑車的聲浪讓他更興奮了,他打開搖滾樂,大聲喊著:「「從我,是進入悲慘之城的道路;從我,是進入永恆的痛苦的道路;從我,是走進永劫的人群的道路。」」

車上的手機聲響了起來,海容川點了接聽鍵,繼續抑揚頓挫地誦著:「「在不幸之日,回憶歡樂之時,是一個不能再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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