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這個時候蘭伽葉斯倒是開口了。

不開口還好，這只是猜測，但是他一開口……

「真的假的啊。」塔汀捏著自己的衣服下擺，布料滑溜溜的，「你怎麼能這麼……」

變.態！

【好吧，我不是媽媽的衣服。我變不成這樣的，我也沒有在耍流氓。】

他這麼一說，塔汀好像意識到了自己下身有點發冷。

塔汀：「我褲子呢？」

【脫掉了。】

下身光溜溜的，怪不得醒過來後老覺得不太舒服。剛醒時腦袋不清醒，那個時候還沒意識到褲子沒了。被子蹭著自己的皮膚有些地方時不時發癢，還以為是……後遺症呢。

【我會幫媽媽洗乾淨的！o.o】

【褲子髒了，有點濕，待會兒我就去洗一洗啦。】

聽到這兩句話後，塔汀徹底心死了：「我可以自己洗的，你，你放那兒別動，我來。」

剛醒過來時自己到底是怎麼做到那麼淡定看大腿根的，完全沒意識到原本穿著的褲子沒了啊。

【為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媽媽不用親自來的，很正常的事情。】

【我知道了，媽媽害羞了！！！】

「我沒有。」塔汀回答的很快。

【就有就有就有。媽媽您在害羞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皺眉，眉毛都要成小山了。】

【而且，脖子會變得粉粉的。好明顯好明顯好明顯啊，媽媽沒有察覺到嗎？哦～媽媽以後要多多照一照鏡子呀。】

塔汀對『鏡子』這兩個字都要PTSD了。

不想再去回憶，真的。

「你最聽話了對不對？把我的衣服放在那兒，乖呀。」

【為什麼呀，為什麼不讓我幫您洗呢，是嫌棄我技術不好嗎……可是您之前的都是我洗的。】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他只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孩子，或許只是對著衣服搓一搓揉一揉呢，又不會做其他事情，沒有那麼壞的。他很聽話，說不定只是當成一份工作呢。

深呼吸。

【媽媽，為什麼您衣物某個地方總有白色的痕跡啊？是生病了嗎，生病很難受的，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深呼吸不了一點。

越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逆子啊！！

「你別看，別看，你閉上眼睛吧。」

塔汀已經不想再談論這一話題，感覺待會蘭伽葉斯就要拎著自己的貼身衣物來問自己這是怎麼回事了。

【香香的。】

蘭伽葉斯的聲音有些悶。

他在幹什麼。

聲音怎麼那麼悶。

不對勁，不對勁。

「你在幹什麼？」塔汀問。

【沒有在幹什麼，媽媽的衣服好香好香，上衣是香香的，小褲子也是，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

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蘭伽葉斯。」坐在床上的蟲母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下擺，半包裹著自己的下身，「我也要和你講一個笑話，你聽嗎？」

【聽！】

【啊對了，我剛剛的笑話還沒講給媽媽聽呢！】

塔汀：「你說。」

【就是，如果，媽媽我是說如果。】

【如果我變成了小觸手的話，您還會喜歡我嗎？】

塔汀沒有回答。

這讓蘭伽葉斯感覺到一絲慌張。

【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之前變成了軟軟的小觸手，並且，並且媽媽也摸過用過我，媽媽還會喜歡我嗎？】

塔汀還是沒有回答。

【媽媽你不要不說話……我害怕……】

【如果我變成小觸手了，媽媽還會喜歡我嗎？】

真是個天大的好笑話啊。

塔汀舔唇，怪不得某天晚上渾身發燙睡不著，總是會被箱子裡的東西吸引，原來是這樣嗎……

他長呼出一口氣，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

第一次摸它的時候，蘭伽葉斯還制止了自己，沒有讓自己用。當時不太能理解蘭伽葉斯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好像懂了……

之前做的那些羞恥事一點點在腦海里浮現。

坐在床上的蟲母很想原地蒸發。

塔汀：「你是什麼時候變成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