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個等待回應的孩子，即便是得到了糖霜還是想更進一步，內心是很期待、渴望的。

渴望被選擇，渴望聽到母親真正的回應。

「……嗯。」

塔汀很小聲的回答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夢中的囈語。

【。】

【？】

【！、】

在塔汀小腹里的小怪物瞬間精神不少，他又踢又撓。

「嗯、！」塔汀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抖，沒忍住發出聲音。

【媽媽，同意了嗎？】

【這是同意吧，這是答應吧，是嗎，是吧。】

【我……可以和媽媽接觸了，也可以和媽媽靠在一起了，更可以和媽媽……】

蘭伽葉斯突然停頓了一下。

……

塔汀緩緩睜開眼，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最後捏住了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著。

「嗯。」

……

-

塔汀和蘭伽葉斯的親密度並不低。

上一次和他進行意識連接，整個過程很流暢，也很迅速。

他們的意識緊緊連接著，已經超過了和其他子嗣。

深度連接，深度契合。

之前塔汀可能還不明白，意識連接有什麼用。

直到今天，他幡然醒悟。

塔汀突然睜開眼，他的雙腿被分開，看見了把臉貼在自己肚子上的子嗣，「等一下你，等一下。」

他看起來很驚慌，聲音一頓一頓的。

意識連接讓他逐漸接受了面前的子嗣，接受了他的肢體接觸。

牽手、擁抱、接吻。

還有現在的，□□。

「你頭髮有點扎到我了。」塔汀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悶哼著說道，「痛。」

蘭伽葉斯一隻手捏著塔汀的小腿肚，熾熱的眼神掃過，瞳孔的顏色逐漸變暗。

這一動作讓塔汀覺得很羞恥。

他的上衣已經從肩頭滑落，滑落到了腰部。

「不痛的。」蘭伽葉斯輕聲說道，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會讓母親不開心，「待會可能會有一點點痛，媽媽可以接受嗎？」

他眨著眼，像安撫一樣，繼續說：「就像被針扎了一下，只是一瞬間，可以嗎？」

塔汀的雙手緊緊抓著蘭伽葉斯的頭髮，急促呼吸著。

余光中，他瞥到了子嗣腦袋上越來越大的角。

塔汀：……

等一下，這個角有什麼用來著。

不對！

他好像想起來了一部分，一驚一乍：「這個不可以！蘭伽葉斯，你收起來你的角，這個不行，不行。」

用這個的話，會、會……的吧。

越想越覺得害怕，不可以用角，不可以。

塔汀往上挪了挪身體，想逃跑。

動作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剛撐著手往上蹭，小腿肚就被輕輕捏著。

緊接著，一道低啞，充滿欲.望的聲音響起：「媽媽，這是想逃嗎？」

塔汀：！

蘭伽葉斯用角蹭著母親的小腹。

這個動作像「踩奶」，也像是在標記自己的東西。

「不會的。」蘭伽葉斯笑著說，「媽媽不說要，我就不會這麼做。我不會傷害您的，也不會做您不喜歡的事情。」

「只是……」

「算了。」蘭伽葉斯說道。

塔汀茫然地仰著腦袋，身後的翅膀緊緊閉合著。

初次嘗試甜果，還有很多地方不熟悉。

經驗完全為「0」。

也有幾絲害怕，不知道怎麼面對。

他聽見自己心臟強烈的跳動聲，羞恥的又想閉上眼睛。

「不要閉眼。」

蘭伽葉斯突然開口，打斷了塔汀的動作。

「媽媽，可以看著我嗎？」

「我害怕，我想看著媽媽，我好怕。」

塔汀很無奈，他抬手揉了揉酸澀的雙眸，很想問子嗣：你怕什麼，應該是我怕。

被發情期影響著，身上很燙，四肢也酸軟無力，軟趴趴的。

「看你。」塔汀用手指點了點子嗣的鼻尖，「我又不會跑……都這樣了……」

蘭伽葉斯心滿意足地笑了：「想要媽媽的親親，也想要誇獎。」

這還真是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塔汀想。

做這種事情還想著要誇獎和親親，真是個幼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