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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電話一撂,直接掛斷。

那頭葛凱氣得血壓直衝腦門,頭昏眼花地跌坐椅子上,逼著自己硬是深呼吸幾口氣才緩過來。

張爍全程聽在耳中,見他這樣,冷笑道:「看來姜斯真不把你當回事了。」

「這簡直,簡直無法無天!他怎麼回事!」

姜斯不是回老家,他是去進修了吧?一張嘴怎麼能這麼毒!

原本說話就不客氣,現在離職後就跟沒有緊箍的孫猴子一樣,徹底放飛自我。

「你說你好好的,惹他幹什麼?」張爍總算出了口惡氣,前幾天被葛凱弄得當眾下不來台的場景他還記憶猶新呢。

這邊姜斯無辜地解釋道:「我一般說話不這麼直接。」

最多就是陰陽怪氣。

見識過他本事的海棣無奈,甚至有點莫名的慶幸。

幸好他家教挺嚴,沒有大少爺脾氣。

第40章

一頓飯吃完, 姜斯起身要回酒店,他還有事情需要去處理。海棣跟著起身,「我送你。」

「好啊。」

兩人再出去時, 外面的小雨已經停下, 夜幕徹底降臨, 從遠至近, 到處都是燈火輝煌的熱鬧。

車子一路馳行到酒店下,姜斯下了車後,沒立即走開, 敲了敲車窗,示意海棣打開一些。彎腰對他道:「你回去好好休息, 我可不想因為你熬夜猝死再收留你了。」

從見到人起, 姜斯就注意到他眼中睏倦, 就算在說話也總是不自主地閉眼。

海棣這段時間確實因為處理落下的工作日夜連軸轉, 只是沒想到會被看出來,忍不住笑了下:「我記住了。」

「去吧, 再見。」姜斯擺手。

「再見。」

.

找前台借了兩張空白的A4紙, 姜斯回到房間後重複白天的步驟, 將紙張折成相同模樣, 將其點燃。

紙灰飄飄然在空中上下起伏几下,凝成一個人形, 人形越拉越長, 直到顯現出完整的正常人的形態。

「......」姜斯和它對視的下一秒, 立刻領悟它的意圖, 手疾眼快地用紙團堵上他長大的嘴巴,及時制止住未發出聲的嚎叫。

「閉嘴!」姜斯警告,「再叫我就把你一直關起來。」

「聽懂了嗎?」

樓齊磊沒反應, 眼神呆滯地和他對視,被堵住的嘴嗚咽聲不斷。

「......」姜斯明智地選擇向沈笏求救,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問有沒有辦法讓它恢復正常。

沈笏沉吟片刻,找了個開法場時拍攝的視頻發給姜斯,讓他連著外放幾遍。

姜斯照做,空寂的酒店房間內滿是道經吟唱的聲音,在夜晚中格外震撼人心,幸而還不到休息時間,沒人敲門警告。

直到姜斯洗漱完後,蹲在地上的樓齊磊才恢復了正常。具體表現為還是愣愣地看人,但眼神中恢復了點神采,不再是看人就想嗦一口的目光。

「好了嗎?」姜斯半蹲下身,把紙抽出來扔進垃圾桶。

樓齊磊反應半天開口:「我見過你。你是那個葛凱手底下的人。」

「看來效果還行。」姜斯關閉視頻,正色問他:「說說吧,你怎麼死的?」

對鬼來說、尤其是對有怨氣的厲鬼來說,問它的死亡原因乃是大忌,稍不注意就會被反殺當作替死鬼。

姜斯知道,只是他壓根不在意。眼看樓齊磊眼睛有發紅的跡象,一掌拍到他的神庭穴位上,讓他穩定意識,老實答話。

「......我記得,我好像是加了個班——」樓齊磊打了個冷顫,陷入回憶。

等了半天都沒聽見下半句,姜斯稀奇道:「就沒了?」

「我不記得了。」樓齊磊默然,「我只記得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寫完策劃案後出門,然後進入電梯——」

樓齊磊反覆喃喃:「我進了電梯、進了電梯......然後,然後就......」

記憶隨著他的話展開,鐘錶時針反方向撥轉,時空回溯到一周前。

對於傳媒公司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公司的休息制度從每天996、一周休一天變成了實行大小周制度,兩周休一天,一個月休兩天。

在某種意義上,人就是浸了水的海綿,看著已經壓到了底,可你再使勁壓一壓,還會有多餘的水分。這種壓榨方式在職場上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彈性工作——具體為工作時間不保證,休息時間不保證,工作總量不保證。

而對樓齊磊來說,休息時間不止是放鬆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去照顧生病的女兒。

但是一個生了病的女兒在老闆眼裡就成了拿捏他的引線,稍微不聽話,就能以開除為理由讓他失去掙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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