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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私下懷疑這是江湖上哪個深山老林的怪物,返老還童出來害人了。

見眾人不退,花夏無奈嘆息一聲,使出殺手鐧:「哥哥們,放我進去吧。」

暗衛果然齊齊往後退了半步。

250:【嘔~】

「......」有這麼噁心嗎?

花夏:「哥......」

剛吐露了半個字,暗衛立馬道:「我們只能帶你去見大人,能不能留下來,看你自己了。」

——

「......」蕭沿看著再次回來的女子,有些無奈,他放下剛喝完的藥碗,疑惑看向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於是,花夏怕帷帽影響發揮,摘了下來,放在床邊,連同背上的粉紅包裹。

「大人!哥哥!你就收留我吧。」

「人家一個弱女子,家鄉遭了洪災,一個人從外鄉逃難而來到垣都投奔親戚。」

「可!誰知!親戚見我貧窮沒錢都不認我,將我扔在路邊,我在街上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喝,滴米未進,現在早已飢腸轆轆,要暈過去了。」

「在路上聽見人們說丞相最是仁慈,遂來投奔,大人心善定不忍心讓我再次流落街頭的!」

花夏一邊胡謅,一邊用袖子擦了擦她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噗嗤!」

這時一個暗衛笑了出來:「我們大人可是百姓口中的大奸臣,能治小兒夜啼的,是哪個說他心善的,笑死我了。」

「......」花夏轉頭瞪眼望去。

大概察覺的整個殿內的尷尬氣氛,暗衛撓了撓頭,反應過來:「那什麼,大人,我去巡邏了。」

說完,溜之大吉。其餘暗衛亦找了個藉口紛紛離開。

要看戲,也要有命才行!

花夏繼續演一個身世悽慘的小可憐,演了半天,說得她口乾舌燥,也不見反派有任何反應。

花夏停了下來:「暫停一下,有水嗎?」

蕭沿指了指一邊桌上的茶杯水壺。

花夏大步走過去,將倒扣的茶杯里蓄滿水,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仰頭再喝時,餘光詭異地從反派冷淡的臉上瞥到了一絲笑意。

她放下水杯再看過去時,後者依舊是一副面色慘白面無表情的模樣。

看錯啦?

桌邊的木凳被花夏挪到床邊,她坐上去看著床上的反派問:「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呀?」

蕭沿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這次花夏確定自己沒看錯了!

他在笑什麼?

「二百五,反派好變態哦,這麼悽慘的身世他都笑得出來!」花夏在腦海中對系統默默吐槽。

【......】

花夏徑直問道:「哥哥,你笑什麼?是嫌我不夠慘嗎?」

「我在等你說完。」男子終於開口了,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末了又咳了兩聲:「辛皇后,我們見過的。」

辛皇后,辛皇后是誰?

花夏無語了,她叭叭叭地賣了半天慘,嘴皮子都磨起泡了,這人最後來了句:辛皇后,我們見過。

「......」離譜!

「大人,咱們打個商量吧,下次揭穿我請早點好麼!」看他就是故意的!

蕭沿緩緩支起身體,用恭敬的語氣說著調侃的話:「臣覺著挺有趣的,所以想聽聽,就當娘娘把臣撞傷的補償吧。」

臣臣臣的,簡直要將花夏氣個半死,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和病患計較。

「大人說的是。」

「只是丞相什麼時候見過我的?」

說到這個,蕭沿面色古怪:「迎親封后大典,臣當時在場。」

只是那時候見的端莊賢淑的女子,與面前這位活潑,思想跳躍的女子,截然不同。

要不是他知道辛翰僅此一個嫡親侄女的話,恐怕會懷疑是雙胞胎,雖然現在依舊懷疑。

花夏咬牙諷刺:「那個時候丞相沒請病假嗎?」

蕭沿答非所問:「娘娘私自出宮,有違宮規,私自到臣下府中,有違禮法。」

「......」花夏看著一板一眼的丞相,果然是奸臣,奸詐至極。

「來人,送皇后回去。」蕭沿沖外面喊了一聲。

很快,聽牆角的一眾暗衛竄了進來,面面相覷,沒有動作的同時,有點驚訝於花夏的身份。

花夏:「哥哥~我已經不是皇后了,這不是前一陣子被廢了嘛~你就讓我呆在這兒吧~」

「再說了,廢后只能住破舊的冷宮,又髒又冷,餿飯餿菜,太監虐待,別提多慘了,廢后,廢后知道麼!」

蕭沿:「來人,送廢后回去。」

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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