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對兩人的事寫的隱晦,幾乎一筆帶過,250給花夏介紹劇情的時候沒怎麼注意,現在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主和親之後死在路上,秦弈難怪只是派人將屍體送回了南越原主府中,並沒有親自去送,因為正事已經完成了,所以這些『小事』就不必在意了。
可憐的是,原主穿著大紅嫁衣被送回南越的時候,屍體已經開始腐爛,大紅嫁衣迎來的是滿府的白綢。
楚國公夫婦只此一個獨生女兒,傷心欲絕,楚國公一氣之下更是病倒了,每日鬱結於心,沒等半年兩人就相繼離世。
令人唏噓!
冰湖事件沒過多久,第二天,呂蘭兒醒來後,看到自己臉上的疤痕時,瞬間發瘋了,摔了殿中許多玉器寶物。
這還不解氣,非說此事要賴在花夏頭上。
眾目睽睽之下,太后不好強行降罪,於是,在呂蘭兒一哭二鬧三上吊後,她找了個藉口。
傳懿旨的宮人來到風華殿宣讀:「傳太后懿旨,德妃進宮半月以來,未曾服飾過皇上一次,乃未盡人妻職責,現貶為德嬪,好自珍重!」
風華殿珠光寶氣的牌匾此時格外諷刺,入住不足一月,接連被貶。
大概可能還沒完,為免短時間內搬來搬去麻煩,於是花夏還住在風華殿。
「靈雙,筆墨伺候!」等人一走,花夏沖外面喊道。
信紙鋪陳開來,毛筆筆尖開始在上面畫龍舞鳳:「今日,還未出門,被貶為德嬪,不明所以,國師不必過度憂心,努力中!」
250:【......】人家世界男主努力給宿主提拔前程,宿主倒好,這位份一直被降。
還有兩日就是那什麼宮宴,花夏直接從今天開始稱病,去不了宴會。
這消息傳到太后耳中,不知道呂蘭兒又在太后耳邊吹了什麼妖風,傳懿旨的那個太監再次領著懿旨去而復返。
「傳太后懿旨,德妃,啊不,德嬪入宮不過半月,接連病了十日,看來侍奉陛下無望,不能排憂解難,降為昭儀。」
花夏:「......」
被那雙水靈的杏眼瞪眼瞧著,這是第三次來宣讀太后懿旨的太監摸了摸自己鼻子:「德妃娘娘,啊不,楚昭儀,別這麼看著奴才,奴才一天來兩次,奴才也不想呀!」
花夏徑直道:「來人送公公。」
隨後又喊:「靈雙,筆墨伺候!」
信紙再次鋪陳開,花夏拿筆開始寫:「還是今日,尚未出門,被太后降為昭儀,國師不必憂心,努力中!」
靈雙接過信紙,抿了抿唇想說什麼,最後到底沒說拿著信出門去找鴿子傳信了。
【宿主,我猜她想說,鴿子用光了。】
【我還猜,收到信的國師會想說:聽我說,謝謝你!】250給自己說笑了,【宿主,國師可能希望你不要再努力了!】
這都努力成什麼樣子了!皇上的面還沒見著呢,接連被貶,世界男主找人救都救不回來!
花夏:「還是後台不夠強大呀,世界男主不行!要不然我會被貶嗎?」
「無能!」
250:【......】
兩天很快過去了,不知道什麼主題的宮宴開始了,宮內各種馬車行駛進來,由於花夏告了假,所以宴會上並沒有安排她的位置。
眾人本來想來看看和親公主長什麼樣的均失望而歸,只能從那天去冰湖的幾位貴婦小姐談論間得知,那是一個溫婉的美人,細皮嫩肉的讓女子看了都心生憐愛。
他們對最近北岐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連降事件有所耳聞,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前面的鳳蘇郡主,小聲議論著。
「之前想接近陛下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現在陛下身邊沒有一個女人有這位郡主的一半功勞。」
「是啊,陛下連選秀都取消了,看來也是被煩的。」
「不一定,陛下一看就沒將心思放在女人身上,這都幾天沒來上朝了,連今天的宮宴都不出現,約莫又病了,看來和親的法子也不管用呀。不過鳳蘇郡主仗著太后,囂張蠻橫不是一天兩天了。」
「噓,小聲點,別被聽見了。」
呂蘭兒的臉瞬間黑了,但也不可能在這個場合發火,她起身對太后行了個禮:「姨媽,蘭兒出去透透氣。」
太后微微頷首:「去吧。」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呂蘭兒走在假山重疊的路上,攆走了跟著自己的宮女,似漫無目的地走著。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皇上的寢殿明歧殿前,她站在黑暗中,看著侍衛守著的殿宇,抿了抿唇,手不由自主抬起放到了自己臉上的那道疤痕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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