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書道:「拜師禮,可護身,須得隨身攜帶。」
花夏聽著卻沒動:「尚未拜師。」
「稱呼已喚,本座已經應了。」
「哦。」行吧。
花夏微微挑眉,將兩條鐲子並作一條戴在了手上。
動作間,還偶有清脆的聲音傳來。
沈長書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明日中秋月圓之日,你且隨林橫回去,後日傳送陣重新開啟,再回來便可。」
凡界過中秋是常事,修真界卻並沒有這般注重。
沈長書應該也不是這般注重的人才對。
花夏故意抬手搖了搖手上的鐲子,笑意盈盈:「既然師尊送了我鐲子,那我明日就陪師尊過中秋吧。」
沈長書卻像是沒聽見一般,起身抬了抬衣袍:「去吧,林橫在殿外等你。」
說罷,人便消失在了殿內。
這是讓她非回去不可的意思。
攆人意味十足。
花夏出了大殿,林橫立馬迎了上來:「莫要犯了老祖忌諱,走吧。」
進傳送陣之前,身後傳來探究的視線,是岳冕,真是將花夏打量了又打量,大抵是實在不明白吧。
走前,掌門都找不出答案,只得將林橫給花夏手冊上的內容又對著花夏嘮叨一通。
還好進了傳送陣便聽不見外邊的聲音了。
他們回了第四峰。
眨眼回到了第四峰的傳送陣之前,林橫面容有些菜色,說了句跟上,便往內殿議事之處走去。
等花夏也進了內殿時候,內殿的大門忽地關上了,房間內明顯被施下了一層隔離結界,隔絕外界的視聽。
第227章 廢柴爐鼎18
花夏眉梢輕佻,並不在意,找了個椅子就坐了下去。
正所謂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
林橫卻挺直地走到花夏面前站定,表情嚴肅詢問:「老祖頗多忌諱之處,你怎可直呼其名諱?」
花夏牛頭不對馬嘴地問:「沈長書為何要我回來?」
「你還敢這般大不敬?就算成了嫡傳弟子,在老祖面前無人是例外的可知?」
「為何?」
林橫渾身肌肉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太明顯了,真是太明顯了,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是巨大的陌生。
他的芯兒從來不敢對老祖這般大不敬,恰恰相反對老祖更是害怕的厲害。
從他見她去無塵殿時那平靜的反應就該看出,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她的芯兒了,他女兒若是上無塵殿不哭出來都是好的了。
「為何?」林橫倏地拔出長劍直指花夏,「你且先說說我的芯兒去哪了!」
花夏還是一動不動坐著,手腕間的玉鐲卻劇烈的震顫起來,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花夏抬手捂住。
眼前的林橫雙眼通紅,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多歲一般,對於手鐲發出來的聲音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執著長劍,運轉了靈力。
系統見狀還是出聲了:【宿主,這是高級世界。】
花夏嘆了口氣,看向林橫的目光波瀾不驚,陳訴般淡淡道:「答案如你心中所想。」
話落,長劍掉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響,林橫也坐在了地上。
明明是一峰之主,修真界也是有名頭的仙者,如今卻像是個孩童一般,坐在地上,老淚縱橫。
嘴裡呢喃著:「為何?為何?」
花夏將放著混元丹的盒子放在林橫面前的地方。
林橫看了一眼,咬緊銀牙打開看向裡面珍貴無比的混元丹,他稍一聞便能聞出其中天元草獨有的幽香。
丹藥是醫治什麼的,林橫十分清楚,他痛苦不已卻還是想知道真相。
「你並非奪舍。」
「是。」
「如何進入芯兒身體還讓魂牌都亮了的?」林橫明白,他當時看到魂牌熄滅的都是,就代表他的孩子已經沒了。
花夏捻著手裡的鐲子:「交易而已。」
交易?和他女兒做的交易?
「芯兒元魂何在?」
「魂飛魄散。」
一瞬間,坐在地上的林橫震顫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一般,抬手執起長劍生生刺了自己一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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