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反應了下,頓時只覺得骨髓生寒,汗毛倒豎。
張忠的名字出現在了名單上,這意味著昨夜十二點有人提交了張忠的姓名,那人早就知道張忠死了,昨夜眾人在大堂里短暫匯聚過,卻無人提起。
究竟是張忠死了,他提交了名字,還是因為要提交名單而殺死了張忠。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有一點此時一定是公知的信息,那就是玩家死亡後的名字可以作為亡者名單提交。
剩七人的隊伍暗藏洶湧,誰也不會將情況往好處想,這裡不是什麼玩角色扮演的遊戲,而是生死存亡的大逃殺,情況只會更壞,或許更糟糕。
「張忠的名字是誰提交的?」杜雨彤指著屏幕上的名單,想要知道真相。
七個名字對應在場的七個人,要排查起來很容易,最後只會鎖定在兩個給出相同亡者名單的人身上,判斷起來就十分簡單了。
這是杜雨彤的想法,她的話音落,賈仁扶了把眼鏡,率先站起來:「現在來糾結這些無不無聊?浪費時間,還不如出去找線索。」
男人起身往外走。
黃羽也跟著站起來,幾步落在後面出去了。
杜雨彤眼底有難以置信的神情,迷惘而不解,尖銳的聲音朝賈仁吼道:「是不是你!你這麼心虛急著走?」
而後者十分不客氣地嗤了一聲,丟下一句『有病』,隨即消失在視野盲區。
秦寒也起身往外走,杜雨彤面色十分差勁,第一反應是去看自己男友:「安通,他們為什麼......」
沒說完,便被神情隱隱不耐的李安通打斷:「彤彤糾結這些沒有意義。」
連自己的男友都這麼說,杜雨彤眼底的光漸漸灰敗下去,不再說話。
一旁看戲的花夏冷不丁地丟出一句:「說不定就是你男朋友殺的呢。」
輕飄飄的聲音讓女生猛地抬起頭,對著花夏解釋:「不會的,他要寫的名字我知道,就在上面......」
李安通打斷她:「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調查。」
說完轉身,背影消失在門外。
杜雨彤在大堂里坐了許久,才起身,卻是上了樓。
假設張忠是被人殺的,那麼兇手只會是一個人,這樣的人留在隊伍中無疑是危險的,250不明白,他順著杜雨彤的想法,覺得女生並沒有什麼錯。
卻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不配合,明明輕易就能調查出來的事情,卻這麼困難。
【宿主大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大堂里只剩下花夏和白楚,越到後面,亡者名單的調查也會越困難,玩家死亡率直線上升,花夏目光落在民宿門外的街道上,虛虛地沒有聚焦,一邊無聊地回答智障統的問題。
「因為,全員惡人。」
「下一個提交玩家姓名的人極有可能是他們自己。」
「他們不會道德批判他們自己。」
「這個時候,張忠之死,真相併不重要。」
250一瞬間想通了,但耐不住好奇:【宿主,那提交張忠姓名的人究竟是誰啊?】
民宿大門敞開著,夾雜著塵土的風吹入,前台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人,是民宿的老闆,不同於往日,他戴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眉眼,露出的下巴泛黑,像是淤青。
察覺到花夏的視線,民宿老闆將頭埋得更低了。
白楚沉冷的視線划過民宿老闆,很快收回來,大堂里沒有其他人,他的聲音不輕不重:「一開始名單出現時,只有那個叫黃羽的人眼底沒有意外,他就是提交張忠姓名的人。」
算是意外回答了250的問題。
白楚頓了頓:「這些人都要小心。」
花夏問他:「需要小心你嗎?」
白楚放在膝蓋上的指節曲起,握入手心感受到了一片涼意,許久不辨情緒地回道:「需要。」
男人低垂眉眼,斂了所有情緒,目光落在前面的水杯上,看似沒有看花夏,視線卻沒有從水杯里映出的倒影上移開過。
忽然,倒影里的人眼眸微抬,隔著水杯倒影和他對視,白楚一時間有些滯住,為什麼需要他說不出,又覺得她總是平淡的眼神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
白楚眼底有不易察覺的悲哀,花夏忽然不想逗他了:「我不想怎麼辦?」
她說,她不想小心他。
白楚指尖顫了顫,喉嚨像是被什麼堵塞了一般,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動了動唇瓣,嗓音如同初時和她說話一般,有些喑啞道:「那就,不需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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