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風沙因為白楚的出現而漸漸止了,花夏伸手推拒了下:「起開。」
白楚就鬆了捂住花夏眼睛的手,露出一張清俊好看的面容來,眉宇間褶皺很深,像是看見了什麼,他抓著花夏的手抬了起來,盯著上面微末的一道血痕,瞳底一瞬間被愧疚心疼溢滿。
「對不起。」
「我不知道是你......」
花夏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被誤傷的事情,還來不及說話,白楚忽然斂下陰鷙的眸光,一道風過,他的手背同樣的位置處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你瘋了?!」花夏甩開手,緊緊擰起眉,「我這算傷嗎?等會就看不出了,你幹什麼?!」
白楚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將手背身,花夏知道他能讓自己的傷勢恢復,白楚卻執拗地不肯,偏執地自我懲罰。
「你有病嗎?能不能好了?」花夏難得有些氣惱。
白楚還是搖頭,低頭討好地在花夏手背劃痕上舔舐著,花夏直接抽回自己的手,偏頭望向教室:「這裡面是做什麼的?」
白楚微微垂眼,就在花夏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男生微啞的嗓音響起:「鋼琴室。」
多餘的一個字也不願意透露。
花夏現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了,望向白楚身後:「手,給我看看。」
白楚不拿出來。
搖了搖頭。
這人有時候犟種起來,讓花夏也有些束手無策,她繞過去,白楚便也跟著轉身,繞了兩圈,繞不過,花夏丟下一句:「深井冰!」
轉身往廊道另一邊走下樓,白楚連忙緊緊跟上。
眼巴巴地望著花夏,卻怎麼也不肯讓自己手好起來,白楚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滿心滿眼都是她,就是之前惡作劇也不肯真正傷了她,如今想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一路跟著花夏去了思政樓,這是要去他那裡,白楚安心許多,至少不是不見他了。
進了辦公室白楚落在後面關上門,想著怎麼哄人,又該怎麼解釋方才的事,還有那間鋼琴室......
面色躊躇,走近後,小聲討好:「你理理我......」
花夏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u盤丟給白楚:「校長室里找到的,在畫框裡。」
白楚目光閃了閃:「哦......」
他其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大約明白應該是能引著她來到鋼琴室的東西,無外乎可能是關於那裡的報導。
白楚丟了u盤,嫌棄地踢開,湊近花夏,用完好的手去觸碰她:「對不起......」
「別生氣......」
花夏擰開身體:「那隻手給我看看。」
白楚再次觸發屬性,不動。
「.......」
花夏眨了眨眼,不甚熟練地貼近,踮起腳尖,伸手勉強夠住了白楚的脖頸,有些累了,她埋怨道:「你不會低一點嗎?」
白楚霎時像一隻熟透的蝦,喉結上下滾動,下意識傾身,嘴上還說著:「做,做什麼?」
花夏主動湊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故意壓低了聲音:「抱我。」
頃刻間,白楚如同被灌下了十斤烈酒,眼神都迷離了,不自覺就遵從指令,雙手環抱過去,下一秒就被眼前人抓住了手,白楚還沒『清醒』,俯首追逐著想要親她,被花夏偏頭避開。
他不滿地哼了一聲,緩慢地意識到上當了。
被抓著也不敢強硬抽回,害怕再次誤傷。
「不痛,只是看著嚇人。」白楚胡亂解釋,又有些因為她用這種方法勾他,偏生他還真就沒出息地上當了而有些羞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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