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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位面,宿主大人似乎也說過她不想玩了,想睡覺之類的話,總感覺不是普通的睡眠,難道宿主會休眠?

半個時辰後,蕭烈從屋內走出,收拾完東西的沈玥緊隨其後,目光從兩人身上划過,先去了外邊,蕭烈在花夏面前停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得花夏滿臉黑線:「朕說的是實話。」

蕭烈道:「可是剛剛那個人說我是你兄長。」

這人怎麼還蠻不講理的?花夏懶懶地支著下巴:「不然朕直接這麼告訴他們?說朕是朕?」

蕭烈問:「那我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不知道。」

「不知道?」蕭烈眼底的質疑越發深了。

花夏壓下不耐:「你請旨出征,朕同意了,然後你要嘎了,朕就過來了。」

「懂了嗎?」

解釋起來,花夏自己都不信了,有些常識的都知道,哪個帝王出行一個人的?要是蕭烈知道雀京距離這裡數千里,只怕是更不會信了,又要問花夏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難道要說她閃現過來的?

蕭烈說不定還要問她閃現是什麼意思。

解釋起來沒有盡頭。

果然蕭烈說:「沒懂。」

花夏揚起下巴:「朕言盡於此。」

外邊有聲音,她起身:「叫吃飯了。」

蕭烈跟小雞跟著母雞一般,亦步亦趨跟上,午後,沈玥回了自己院子,在村子的另一邊,花夏跟著她去拿藥材,晚上還要煎一次不同的藥,還要施針。

距離有些遠了,蕭烈被留了下來,滿臉寫了不高興地跟了幾步。

阿良夫妻倆在屋裡,蕭烈就走了出去,站在院子外,清風微拂,耳邊的動靜飄來放大,即使隔那屋子有些距離,老夫妻倆的話依舊清晰傳入耳中。

「那孩子給了我一把碎銀子,你下午去鎮上再逛逛,聽沈大夫說那位公子傷了腦子,買點東西回來補補。」

「好,等會就去。」

蕭烈並不想聽對方牆角,準備再走出去些,婦人壓低聲音的小語又讓蕭烈駐足下來。

「昨天那孩子說是他兄長,我瞧著不像,兩人模樣也不像,從山上落下來的,那公子失憶了,但看那姑娘眼神卻有情,騙不了人。」

「那姑娘看著是個金貴的主,也許是家裡不同意,就衝動了些,兩人就一起走了。」

「聽王嬸說外邊在打仗,不太平,可能是跑出來的時候遇上了,掉下來有東西攔著姑娘沒受傷,那公子摔著了,那麼高,也算是福大命大的有福之人了。」

阿良附和:「我也覺著是這麼回事,不過看著倒像是吵架了,那孩子不高興。」

婦人語氣沉重:「年歲不大,那孩子看著是富貴人家的,從小定是沒吃過苦的,出來這些日子定是吃了不少苦,心底埋怨也是正常,人倒是好的,心腸好。」

「也不會丟下人就跑了,今個我看她熬藥,雖然不熟練,但也沒有不情願。」

「是個好孩子。」

阿良嘆息一聲:「男子還是要有擔當些,等他好些了,我帶他去找個營生,那些銀子少花些,存著,防著急事要用的時候。」

「你也別去和人打聽,小姑娘願意說的時候,會說的。」

婦人應和:「我省的。」

蕭烈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去了,婦人說他對她眼裡有情,唯一一句他自己能分辨真假的話,卻有些不確定,腦海里回憶起對方坐在他榻邊湊近打量他時,眼底光華流轉。

明明當時沒在意,事後想起來,卻又多了許多細節,女生清淺的呼吸,身上淡淡的香味,有時候有些暴躁的脾氣,小表情格外靈動可愛,懟人的時候並不會令人生氣。

以及,她的熟悉。

從靈魂傳來的熟悉感,傾慕,仰望,期盼已久,追尋無期,他最後的歸宿。

漸漸擂鼓的心臟,驗證了阿良和他妻子共同的猜測,一切都合情合理起來,不然他們如何出現在山野間,不是逃難,倒像是私奔。

蕭烈身上並無值錢的東西,她看著那麼嬌貴,也許當真是他引著人逃跑,還胡亂許了承諾。

她同他惱,所以才胡亂言語兩人身份,一會兄長,一會王爺的。

阿良說得對,他應該儘快好起來,找個正經營生,擔起男子的責任,不該讓心愛之人吃苦受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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