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
誰來收了這個神經病啊?!
「你走吧。」閻鉞手轉輪椅,往臥室走去,倒著去關房門。
這句話和『我要去死了』異曲同工,門要徹底關上時,花夏手抵在門上:「別鬧了,閻鉞。」
兩人隔著門較勁,閻鉞不肯退開,頹頹的,卻又異常執拗,他仰頭看她,眸光深邃如同黑洞一般不見一點光明:「病人沒有藥會死。」
他幾乎明示地給出答案,答應了就要永遠留在他身邊,離開了就不要管他的死活,閻鉞自虐的方式逼迫花夏給出答案。
他丫的,妥妥一個作精。
比花夏還能作。
花夏拍了拍門:「鬆開!」
這次閻鉞鬆了。
他還想說什麼,比如要花夏考慮清楚,他的腿可能治不好,再比如,他可能永遠也做不回一個正常人,還想說,他的喜歡......
閻鉞的夜視能力不錯,借著倒扣手機的微光看清了女生瑩潤的面頰,染著微微淺粉的顏色,不是施的粉黛,她忽然彎下腰,冰潤的指尖捧起他的臉,霎時間,閻鉞腦子暫時短路,只剩下對眼前清淺溫暖呼吸湊近的感知。
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
溫溫軟軟的觸碰,閻鉞曠了兩秒,漆黑的瞳孔倏地彌上血色,呼吸停滯一秒陡然變得急促,雙臂一撈將人放在了腿上,猛地低下頭去,第一次親吻沒有經驗。
卻好像能無師自通,滾燙地交換呼吸。
姿勢有些彆扭,花夏坐的艱難,被桎梏著腰間抵在輪椅扶手上,小聲地溢出一個痛字,下一秒就被堵住說不出話來。
閻鉞抽出一秒鐘思考,輪椅是大的,但還不夠大,應該換一個更大的.......
三天沒有歸處的靈魂陡然找到了棲息地,從此再也不肯挪蹭分毫。
花夏就知道!
「好......了......停.......」
閻鉞血液沸騰鼓譟,分開一秒,他狠狠地說:「你再敢走,我就去死!」
花夏:「......」
「誰......」
閻鉞根本不給花夏回答的機會,花夏想說,誰管你啊!要死趕快的!不然不趕趟了!
片刻後,閻鉞垂眸,他的眼睫很長,此時胡亂顫著,語序混亂,目光閃爍,最後如狼似虎地盯住她:「我,你......這,怎麼弄?」
花夏罵他:「神經病啊!」
閻越承認:「嗯,我是。」
「.......」
第432章 弱雞殺手20
第二天,許清帶藥箱很早就來了,站在樓下望著從二樓下來的男人,轉著輪椅慢悠悠的,身上的傷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麼,被簡單的處理過,許清只需要重新上藥包紮過就行。
不出所料,昨晚犯病的閻鉞和今天早上的簡直判若兩人,昨夜一副要拉著全世界去死的模樣,今晨又是全世界都早安,被安撫的一點躁動因子都沒了。
「阿鉞,還治腿嗎?」許清帶著調侃意味。
閻鉞不理會他的戲謔:「過幾天再聯繫。」
那是一個私人療養院,在國外一座島上,要先住院做術前準備,許清不解:「你將人帶著一起去不就行了,怎麼還一副捨不得走的模樣?」
閻鉞耷眼望著被遮擋起來的扭曲醜陋雙腿。
疾病面前人人平等,做手術的人一定是不好看的,閻鉞不想被花夏看見自己丑陋的一面,男人的偶像包袱在喜歡的人面前背負著成噸般的重量。
許清服了,不免八卦道:「剛剛怎麼是從二樓下來的?」
要知道閻鉞的房間在三樓。
閻鉞冷淡掃了他一眼:「我房間燈壞了。」
許清:「哦~」
「昨天又是怎麼被哄好的?」要是擱昨天,許清是不敢調侃的,現在問一方面是八卦,一方面是關心閻鉞的病情,作為醫生自然要了解得多一些比較好。
閻鉞唇角要勾不勾的死樣:「她,親我。」
許清:「......哦。」他就不該問,給你問爽了是吧?
不過另一方面,許清升起一些擔憂,但他沒有選擇在此刻說,愛情的藥效很好,幾乎只要藥在閻鉞就不會犯病,但如果某一天離了藥,閻鉞可能不僅僅是犯病那麼簡單,而是會不可避免地走向死亡。
拉不回來的那種。
這渾渾噩噩的三日便可見一斑。
處理完傷勢,二樓剛好響起動靜,花夏睡眼惺忪地舉著響起鈴聲的手機站在房門外的走廊上,眯著眼往下看,目光找到閻鉞後,揉著眼睛點了接通,一邊進了電梯下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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