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實慢慢坐了起來,捂著肚子疼得直抽氣。
看著葉秋棠的背影,默默勾起了笑容。
媽的,可真值,小嘴兒嫩死了。
然後看向跑過來的陳塵,嚴實直接黑了臉。
真煩,打擾他和棠棠相處。
肚子上這區區小傷,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陳塵看著嘴唇蒼白的嚴實,又低頭看了看他流血的肚子,頓時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活該,讓你欺負人。」
「嚴實,我可都看見了,你太不厚道了,你就是個小人。」
陳塵一開口,嚴實頓時就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了。
又一個覬覦棠棠的男人。
嚴實本就不好的臉色越發黑沉,目光冷冽地看著他。
「滾。」
要是小樹林裡的人被發現就不好了。
嚴實可不想棠棠的真實的一面被其他人發現。
陳塵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沒有多在意,以為那是嚴實身上的傷。
但看著嚴實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卻是一陣火大。
陳塵剛想要說話嘲諷兩句,就見嚴實站了起來,目光陰沉地看著他。
頓時陳塵有些怯了,畢竟他也是聽說過嚴瘋狗不要命的事跡的。
「哼,我告訴你,剛剛你強迫秋棠的事我看見了,要是不想我告訴青山,你就離她遠一點,否則……」
嚴實懶得聽陳塵說話,只是一味朝他揮了揮拳頭。
然後陳塵慫唧唧又氣哄哄地跑了。
……
葉秋棠回到家後,腦海里已經思索出好幾個脫身之法。
陳塵也只看見她捅嚴實,但她也是被脅迫的,那是被逼無奈的防衛而已。
更何況匕首她拿回來了,證物也少了一份。
再說大金鍊子那兩人,就是被發現了要醒過來也需要時間。
而她的匕首是被葉母用藥粉浸泡過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混亂人的思維和記憶。
特別是對大金鍊子這種受到驚嚇的人最佳,她離開的時候那個小弟已經有些不正常了。
到時候就算公安詢問起來,兩人語句混亂,前言不搭後語,那精神錯亂的樣子也會問不出什麼來。
葉秋棠又復盤了一下今天的事,卻是越想越氣憤。
她終究還是大意了,下次在外面應該更仔細地觀察情況。
想到這,葉秋棠恨恨地又刷了一道牙,周身氣息都快凝固了。
嚴實,這件事算她記下來!
晚上葉母回來時,就發現棠棠情緒不高,追問後知道了緣由,連忙安慰她。
「沒事的棠棠,媽下次給你換個好一點的藥粉泡。」
「現在付家有錢的很,不需要向以前一樣摳摳搜搜了,到時候藥效也是成倍的。」
葉母伸手摸了摸葉秋棠的頭髮,心下卻是記住了嚴實這個名字,眼中盛滿了冷光。
她倒要看看是哪條野狗也敢強迫她的棠棠。
葉秋棠很快被哄好了,聽葉母提起付家的事,也跟著轉移了注意力。
「媽,現在工作怎麼樣?」
葉母頗為自信地笑了笑,讓葉秋棠放一百個心。
「快了,我已經成功獲取了林蓉(付母)的信任,現在財務這塊都是我在弄。」
葉母看著笑容純淨的葉秋棠,眼神里越發慈愛。
她出生在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家裡的醫學知識只講究傳男不傳女,她會的這些也是偷學的。
所以在下鄉大潮來臨時,她是最早被放棄的。
在下鄉後不久,葉母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葉父故意設計,最終被迫嫁給了他。
然而葉父是個垃圾,甚至在看見她生下棠棠後要直接丟棄。
葉母深知,她知青的身份註定無法逃離村里。
而只要葉父還有生育能力,就會產生一個又一個的悲劇。
只有解決了他,她才能有喘息的機會。
所以即使後面葉母拿捏了葉父和葉家人,將日子過得不錯。
即使後面恢復高考,她也從未想過回城回家。
葉母拿紙巾為葉秋棠擦了擦嘴,眼裡帶著光。
她的家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棠棠。
她一定會保護棠棠,不讓她受任何傷害。
棠棠只需要無憂無慮就好。
「媽,你也吃。」
葉秋棠將車厘子遞給了葉母,翹著小腳很是愉悅。
這些以前在鄉下可都吃不到呢。
哪像現在,吃的都是進口水果,據說沒點關係都是有錢也買不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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