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夫君洞房花燭夜,她在亂葬崗被活埋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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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雙見秦煜脖子上已經有了血,趕緊道:「秦燁今日當街行兇,差點要了我的命!」

「所以他就可以濫用私刑?要不是我來得及時,秦燁要死在他的劍下!」

「秦燁傷我事小,但我今日是受皇貴妃邀請入宮參加春日宴的,若是有什麼閃失,在天家面前丟了臉,會說我們辰王府不拿天家當回事。

況且我車裡還有萱兒在,世子雖然不該濫用私刑,但是父王是否要給我們一個公道?!」

「混帳話!」

秦泓瀚憤怒不已,「你們都沒有讓我這個做父親的斷官司,已經開始要打要殺的,還說我不會給你們公道?!」

「父親真的會給我公道?」

萬萬沒想到,一直沉默的秦煜竟然說話了。

他身上還是大紅色的官服,沒戴帽子,雪白的內衣領子上此刻被鮮血染紅,和官服融為一體。

他抬頭望著秦泓瀚,滿面嘲諷:「我在蓮音寺十八年,被大大小小追殺七次之多,若不是師父護著我,若不是我命硬,現在恐怕已經不能跪在這裡和您說話,早就重新投胎了吧。

您但凡認真追查一次,就不至於我一次次重傷,怎麼,如今我死不了,便要從世子妃開始下手?」

辰王臉色紅了白,白了紫,猛地將劍高高舉起:「你這個孽障!」

「不要!」

事情來的太突然,魏無雙起身想要護住秦煜。

下一刻,鐵器相撞的聲音響起,熱烈的鮮血飛濺到魏無雙的臉上。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魏無雙抬起頭,秦煜護著她,用右肩膀擋下了這一擊。

辰王手中的劍和四枚不同形狀的暗器同時落地。

四個黑衣蒙面人悄無聲息的落在秦煜面前,橫刀護住他。

所有人都驚呆了。

秦泓瀚退後兩步,不可置信道:「你竟允許暗衛傷我?你想弒父?」

「我何止想弒父,我可是能讓這辰王府覆滅的災星。」

秦煜冷冷一笑,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您生我一場,這一劍是我還您的恩情,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你說什麼?!……孽畜!真是孽畜!」

秦泓瀚震怒無比,幾乎站立不住,他身後的小廝立即將他扶住。

整個院子徹底安靜下來。

秦煜向來喜怒不形於色,面上風輕雲淡,魏無雙認識他兩世,對他的印象都是表面溫潤,內里腹黑權臣形象。

這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明顯的憎恨和憤怒,也第一次聽他如此情緒激動的撂狠話。

憤怒,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秦煜看向玉氏,漆黑的眼睛一片血紅猙獰之色:「等秦燁醒過來告訴他,再敢動世子妃一根毫毛,我必然要他的命!」

然後便牽住魏無雙的手:「我們回去。」

扶搖居。

一盆盆血水不斷進出。

魏無雙滿頭大汗,親自給秦煜治傷。

這一劍,深可見骨,出血止住容易,怕的是後面的污血感染。

秦煜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墨黑的長髮披散,眉頭緊緊皺著,不管如何深入的清理傷口,他都沒哼一下。

直到深夜,房間裡才徹底安靜下來,只魏無雙一個人守著秦煜:「你今日怎麼如此莽撞,我根本無事。」

「等有事就晚了。」

秦煜輕輕握住魏無雙的手,「我可以殺秦燁,但現在不是時候,這次只是嚇唬他。」

魏無雙哭笑不得:「難道你怕我怪你沒殺了秦燁?這事兒還不到這個地步,真要殺兄弒父,你再怎麼有本事,也要被世人詬病。」

秦煜自嘲:「我自然不會落下什麼把柄,但他們都怕我,畢竟他們太信那則預言,這樣也很好,起碼他們不敢再做什麼。」

魏無雙反握住他的手:「你是有大志向的人,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耽誤前程,息柔很強,我能自保。」

「你不用自責,我不過是借題發揮。」

秦煜目光淡然的望著頭頂上方的帷帳,「這麼多年,有些事,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頓了頓,又道:「我們將來不會住在辰王府,若有什麼不如意的,且不用太難過,注意著提防玉氏和秦燁他們就行。」

魏無雙點頭稱是,沒有再勸。

出生就因為一則預言差點被溺死,秦煜從來不說,表面看起來風輕雲淡。

原來在蓮音寺修行的這麼多年裡,一直經受著這麼多追殺和命懸一線。

恐怕上次腿受傷也不是巧合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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